元泱眼前一黑,險些栽在地上。
“沒事的,泱泱,我這就召開記者發布會,把這個賤人的真面目都抖出來。她媽的,給臉不要臉,這什么世道,一個小三還敢倒打一耙,陷害起受害者了?”
明殊一砸手機,就要出門。
“別去——”
元泱沉著臉,出離地冷靜。雖然她從腳,到手,再到太陽穴,都是麻木的。
“人往往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這個時候你辟謠,不僅沒用,還會牽連你的酒店。”
互聯網時代,群情激憤之下,明殊作為主辦方,要是向著她說話,酒店今年的利潤是不用想了。
明殊怎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她一咬牙,語氣堅定,“沒關系,大不了今年不賺錢了,等明年再說。”
“不行!”
元泱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拉著明殊,“景箴不會再給你一次機會的,你爸媽,明家也是。”
景箴不是慈善家,他認定了明殊無能,絕對會撤資。
他一撤資,那些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愿意留下來才怪。
更要命的是,全國各地的連鎖酒店已經動工了,攤子鋪的太大,眼下沒法兒收縮了。
“那你讓我什么都不做?眼睜睜地看著嗎?”
明殊面上浮現出一絲痛苦的掙扎。
“對,什么都不要做。”
元泱忍著心口的悶痛,冷靜,甚至冷酷地說道,“趁機把酒店的知名度拉起來,咱們還可以省一筆營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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