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蕭瑟,直往人的骨頭縫里刮擦。
景箴沒有回應白荷,單薄的襯衣被吹地簌簌作響。
他站在懸崖邊,撥通了電話,聲音冷地像是淬了冰,“調人過來,找東西。”
沒多久,各種各樣的大型設備都運了過來。
山腳下亮起此起彼伏的的強光,連夜幕都被戳透了。
張秘書行色匆匆地來復命,景箴上了車,純黑色的轎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山道上。
明殊車速慢,等她爬上山頂的時候,一場大戲都落幕了。
“怎么了這是?”
明殊摘了頭盔,一臉納悶,“底下都瞎忙活什么呢?”
元泱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陸栩蹲在旁邊給她擦藥,角落里還坐著一臉后怕,惴惴不安的白荷。
陸栩小心翼翼地給她涂好藥,半晌后,低聲道歉,“對不起,我該提前告訴你的。”
元泱打了個哈欠,不以為意,“我砸了你的場子,扯平了。”
“那什么長命鎖,到底什么來頭啊?能讓二哥動氣。”
明殊聽完了大致經過,有些驚愕,“長這么大,我還沒見過二哥發火呢。”
陸栩老老實實地一搖頭,有些煩躁,“就是底下人收上來的東西,我瞧著顏色好,就添成了這次比賽的彩頭。誰想到景箴也來湊熱鬧,我能怎么辦,我總不能把他趕出去吧?”
白荷蜷在角落里,欲哭無淚,“我沒挑唆景少,真的,我剛剛還一直勸他,他不聽”
元泱看著她就煩,權當她不存在,“你的場子,不跟過去盯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