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是要回去一趟的。”
就在唐天準備收拾一下回小溪村時,劉璋一個箭步上前,擋住唐天。
“唐天,把我弟弟的頭盔還給我。”劉璋激憤的說道。
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像是唐天欠他的一樣。
唐天一下子就怒了。
他先前就把頭盔給劉璋了,是他自己不要,現在竟然理直氣壯的討要?而且態度還這么差。
真當我沒脾氣。
“劉侍郎,先前給你,你不要,現在這么理直氣壯的索要?你弟弟戰敗丟了頭盔,我憑本事要回來的,憑什么給你?”
“你要是好聲好氣的求我,我或許能把頭盔給你,你這樣嘴巴一張一閉就要,真當四海之內皆你爹啊?我可不慣著你。”
一句四海之內皆你爹,登時讓一眾人笑出聲,唐天這話罵的太臟了。
不過劉璋的確太自以為是了,唐天幫他拿回來弟弟的頭盔,他態度卻頤指氣使。
“唐天你太囂張了,竟敢羞辱朝廷命官,信不信我就地格殺你?”劉璋氣憤的拔刀。
可是剛拔出刀,就被一個鐵塔般高大的身軀按住。
他驚恐的看著虎子,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顫抖。
“劉璋,雍州被困這么久,你們兵部一個援兵都沒有,此時哪有臉在這里囂張?我們雍州將士犧牲這么多人才擊退赤戎人,你卻想把功勞據為己有,不要臉的事都讓你們兵部做絕了。早知道讓你弟弟頂著你的臉皮上戰場,也不至于頭盔被射穿。”
唐天指著銀盔上的一個箭矢留下的洞說道。
雍州的守將聽著唐天的話,紛紛附和。
“說的好,我們雍州的將士為了抵御赤戎,死傷無數,他卻怪我們精神不振,早就該好好罵罵他了。”
“人家可是朝廷官員,愿意巴結的人多了,自然狂悖,干起不要臉的事也理所應當。”郭友懷陰陽怪氣的說道。
面對眾人嗤之以鼻的謾罵,劉璋的臉色通紅。
“你們這些見風使舵的小人,竟敢羞辱朝廷官員?”劉璋憤怒的吼道。
趙興等人卻發出一陣嗤笑。
“劉侍郎,你誤會了,我們是見風使舵,可我們卻沒見兵部的風。”趙興笑著說道。
“就是,我們地方小將,自然干不出大人這么不要臉的事。”郭友懷陰陽道。
劉璋氣的臉通紅,可他不認為自己錯了,他覺得雍州的將領就是落井下石,見自己弟弟戰敗了,故意嘲笑他。
他紅著眼睛瞪著唐天:“這頭盔你給是不給?”
唐天堅定的搖頭。
“劉璋,你要是好好說話,我自然會把頭盔給你,可你這語氣讓小爺很煩,你弟弟的頭盔是赤戎人繳獲的,你問他們要去。”
劉璋氣的緊握著拳頭,咯咯作響,雙目瞪得和銅鈴一般。
但他不敢動手,這里是雍州,秦守疆的封地,而且旁邊還站著比熊瞎子還壯的虎子。
“一萬兩銀子,不然的話,這銀盔我拿來當尿壺。”
“一萬兩銀子,你搶啊?”劉璋氣憤的說道。
“一萬五千兩。再嗶嗶,繼續往上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