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村民開了五壇子杜康酒,每人吃了七八串烤騾子肉,還有一碗杜康酒。
唐天高舉酒碗:“諸位,我敬諸位一碗。”
說著自己一飲而盡。
村民都跟著一飲而盡。
虎子吃的滿嘴流油,簽字上的肉烤的滋滋冒油,一口一個,那叫一個舒坦。
唐天數量的翻著烤肉,讓騾子肉烤的均勻一些,一個騾子有兩百多斤的肉,足夠村民飽餐一頓的。
百余個村民圍在一起,一邊吃著肉,一邊喝酒,心中的不快也消散了不少。
待到天色漸晚,唐仁帶著的村民回來,聞著滿院的肉香,顧不得卸下糧食,就急著跑了過來。
唐天對著眾人說道:“諸位辛苦了,喝杯熱酒暖暖身子。”
唐仁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碗,仰頭喝了半碗,只覺得肚子暖暖的。
陽關縣,西坊。
一個豪華的包廂內。
“砰。”周天雄氣怒的將酒杯摔的粉碎:“唐天這是誠心和我過不去?他的杜康酒擠的我的酒都快賣不出去了。”
跟在周天雄身邊的小廝,臉色慘白如紙,顫顫巍巍的說道:“周大官人,唐天的酒太好了,我們的酒根本就競爭不過他。”
周天雄滿臉怒意,周家在陽關縣橫行霸道這么多年,沒想到竟然栽在一個破落戶的手里。
在周天雄的面前,李超群眼眸中閃過一抹陰翳,冷冷的開口:“以前是我們小巧了他,要是真的讓他在陽關縣起勢,哪還有我們周李兩家的立足之地?”
周天雄嘴角抽了一下,冷聲道:“一個窮苦山村的野漢罷了,能翻起多大的浪?這陽關縣是我們周李兩家的天下,豈容他放棄。”
“大官人,可不能小巧了他,他的布坊被他攪得快黃了。”李超群心有不甘的說道。
“山里的匪都奈何不了他,我們還有什么手段?”
周天雄眸光一閃,回頭看向李超群:“大乾國泰民安,哪來的山匪,莫要亂說。”
李超群嚇的面色一慌,點頭道:“大官人說的是,不是匪,不是匪。大官人怎么可能和山匪有聯系呢。”
在陽關縣,李家的勢力還是要低周家一頭。
周天雄瞇著眼睛,靠在花娘的肚皮上,怯意的說道:“咱們這個趙公子脾氣不好,有些事可不能讓他知道。對了,我聽說,小溪村的人殺了人?”
李超群聞,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此事我也聽說了,我們只需挑撥村民報官,看他們怎么應對。”
“既然他想玩,本大官人就好好陪他們玩一玩。”
“這花坊的小娘子真是越來越差了,還是良家子玩的舒坦。”周天雄趴在花娘的懷里,用力的吸了幾口,然后擦了擦嘴邊的奶漬道。
李超群聞,登時笑道:“唐天的那個小娘子可俊俏的很,無論是身段還是模樣都是一等一的,比花坊的娘子強上百倍。”
“還是李兄懂得我的口味,不過,唐天那大女兒也頗有幾份姿色。”
……
“天哥,王成被抓了。”
唐仁急切的騎著老馬回來,說道。
聞,唐天臉色不由的一變,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就是今天,我們去收糧的時候,半道上遇到李烽,他們把王成帶走了。”
唐天皺眉:“可有說因為什么事?”
“說他殺人。”
王成媳婦得知此事,哭的和淚人一樣:“小天,你救救王成,他殺人是迫不得已,那些村民謀財害命。”
唐天看著滿臉焦急的王成媳婦,安慰道:“你莫要擔心,我這就去打點。”
秦瑤拉著王成媳婦進了里屋。
唐天道:“不是已經給銀子了嗎?怎么鬧大了?”
唐仁氣的面紅耳赤,當初為了平息,他可是給了衙役不少銀子,沒想到這些衙役收了銀子出爾反爾。
“可能有人在背后搗鬼。”唐天說道。
“先不要管這些,把王成救出來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