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儉,不哭,不哭!”
“姐姐絕對不會再讓你們離開我半步了!”
一道清脆宛若脆鶯,但卻帶著莫明恨意的聲音響起,將唐天從迷糊中喚了回來。
一睜眼,入眼的是泥胚房子,刺鼻的氣味以及來自腦袋上的劇烈疼痛。
“這是哪兒?”
看著這周圍破舊的環境,多少年已經沒有睡過的土炕,還有那簡陋卻充滿年代感,唐天臉山露出了一抹迷茫。
嗯?
還有哪冒出來的四個女孩?
不對,應該是兩大兩小,其中最大的那個女孩差不多十二三歲的樣子,最小的那個不過四五歲,此刻正躲在那個大女孩懷里抹眼淚。
自己不是正在實驗室趕工嗎?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唐天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下一刻,一股龐大的記憶涌入到了他的腦海,各種記憶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在他腦海中浮現。
“嘶,我穿越了?”
唐天十分的無語,這種無聊的穿越劇本的竟然讓他給碰上了。
前世的他,也就幼年到青年時期受了些苦,從山溝溝里掙扎著考了出來,而后便是一路開掛,頂尖名校畢業,去公司打了幾年工后,創建駿天重工,一躍成為身價幾十億的實業大佬。
可謂是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意氣風發。
他可真的不需要這個穿越劇本啊。
而且,穿越也就罷了,不說當個皇帝王爺,最起碼當個達官貴族吧,這倒好,穿越成一個拖家帶口,還吃喝嫖賭的廢物!
此刻的他已經將記憶全部接受完了。
他明叫唐天,倒是和后世的他重名,年輕的時候,老爹是村里的鐵匠,在這方圓十里八鄉的也算是略有家資。
而他自小便喜歡讀書,但是一直科舉不第,迫于壓力只能按照父親心意,找了一個鄰村的一個女娃成婚。
成婚之后,一直不第的夢魘,讓唐天仿佛著了魔一般,仍舊執迷看書,直至老爹重病,撒手人寰。
而唐天本就是被考試當官荼毒的不輕,常常道自己這雙手是用來掃天下的,鐵匠手藝是半點沒學會,結果老爹死了,沒有了收入來源,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除此之外,這逼還重男輕女,跟那人家女娃成親后,執迷于生兒子繼承家業,實際上,一窮二白,半個逼子沒有!
結果生了三個,都是女兒,老婆在生最小的女兒時難產去世。
中舉無望,生子無望,更沒了老婆。
從此開始,這逼就開始墮落了,賣地賣房,不管自己女兒是否吃飽,就活一個自己吃飽,全家不餓。
后來,他更是看中了村里的徐寡婦,無他,那徐寡婦能生兒子,丈夫去世的早,但是卻給他生了倆兒子。
于是乎,三十出頭的唐天,平常時候家里活半點不干,倒是天天去徐寡婦的地頭賣命勞作。
最近,那徐寡婦的二兒子要成婚,人家女方要三兩銀子的彩禮,徐寡婦拿不出來,于是乎幾句天哥叫著,把他叫昏了頭。
唐天為了湊那三兩銀子,決定把自己最小的閨女買到城里面當丫鬟。
城里的那些員外大戶,府中丫鬟下人都是要從小培養的。
同樣,一旦將女兒賣到這些員外府上,也就意味著無論員外府如何打罵,甚至打死女兒,他都不能再過問一句。
最終,他以三兩銀子的價格賣掉了大女兒,聯合外人趁著大女兒采野菜時候,讓人帶走小女兒。
結果,姐妹連心,大女兒提前回來,跟瘋了一樣不讓,最終唐天去攔的時候被發瘋的大女兒推到地上,結果給磕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