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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盜墓筆記:東北張家 > 第214章 硫磺毒霧,縮骨脫身

      第214章 硫磺毒霧,縮骨脫身

      裂縫在腳邊炸開的瞬間,濃黑的霧氣裹挾著刺鼻的硫磺味噴涌而出,嗆得喉嚨發緊生疼。霧氣貼著地面蜿蜒漫爬,像混了墨汁的臟水,所過之處,青磚都染上了一層暗灰色的痕跡。供桌周圍的空間肉眼可見地縮小,黑霧已經漫過前排尸煞的腳踝,它們依舊僵立著,身影在霧中扭曲模糊,只剩灰蒙蒙的輪廓在晃動。

      掌心的烙印還在跳動,頻率和心跳分毫不差。那“雙生同滅”四個字深深嵌在皮肉里,焦黑的邊緣泛著金絲紋路,剛才那股鉆心的灼燒感還沒完全褪去,殘留的余溫燙得掌心發麻。血管里的麒麟血流速徹底亂了,不再是往日那種溫潤的流淌,反而有什么東西在里面一下下沖撞,像是在回應地下那道低沉的搏動,同頻共振。

      頭頂的房梁簌簌掉落灰塵,不是風吹的,是地底傳來的震動。地面又猛地抖了一下,比上一次更劇烈,持續了兩三秒才緩緩平息。裂縫深處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響,像是某種龐然大物在黑暗里翻了個身。我望向那道最寬的裂口,黑霧翻涌著直沖屋頂,幾乎要將整座大殿的光線吞噬殆盡。就在那片濃得化不開的漆黑里,我隱約看見霧中浮現出一只眼睛的輪廓——很大,眼瞼緊閉,眼皮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裂痕,像是被粗線密密縫過。它只出現了一瞬,便又悄無聲息地沉了下去,隱沒在無邊的黑暗里。

      我抬手按住掌心,死死壓住那股躁動不安的熱流。

      不能再站在這里了。霧氣上升的速度越來越快,低處的濃度高得驚人,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人的硫磺味,肺部像是被砂紙磨過。我單膝跪地,借著供桌的陰影遮擋身形,右手摸向腰間的黑金古刀,刀柄還在,握感沉穩,沒有半分松動。指尖觸到冰冷的刀鞘時,皮膚傳來一陣細密的刺痛,像是被無數根細針扎過。

      這不是錯覺。

      硫磺霧有腐蝕性。暴露在外的皮膚已經開始發燙,隱隱泛起紅痕。我屏住呼吸,蜷身貼近供桌底部。這里藏著一個暗格,極小,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但我知道它的存在——張家祖祠的每一件陳設都藏著門道,尤其是這張供桌,歷代守門人交接時,都會細細檢查一遍。

      縮骨功悄然發動。

      骨骼錯位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只有我自己能感覺到那種筋骨拉伸的酸脹。身體一點點壓縮,肩胛收攏,脊椎彎成一道弧度,整個人像蛇一樣滑進暗格。剛躲進去,一股滾燙的熱氣便從背后涌來,黑霧已經漫到供桌腿的位置,碰到木頭的瞬間發出輕微的“嗤”聲,原本深褐色的木面迅速發黑,冒出縷縷青煙。

      暗格內壁刻滿了符文,是用朱砂畫的,線條已經有些褪色,摸上去粗糙硌手。大部分符咒都是驅邪鎮煞的常見陣法,但其中有一道紋路格外不同,指尖觸上去時,竟帶著一絲暖意,像是剛被人用朱砂描過不久。我停下手指,借著外面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死死盯著那條線。

      微光驟然亮起。

      整張符咒突然泛出淡紅色的光暈,不刺眼,卻足以照亮密閉的暗格。光暈中,緩緩映出一張人臉——年輕,眉骨深陷,鼻梁挺直,右臉光滑平整,沒有那道標志性的逆鱗紋。那是張懷禮的臉,卻是我從未見過的模樣。他的眼神沉靜得可怕,眼底卻藏著一股近乎瘋狂的執念,像是把所有的情緒都死死壓在了心底最深處。

      畫像一閃即逝。

      紅光熄滅,暗格重新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那張臉,那種眼神,卻死死刻在了我的腦子里。他不是現在這副陰鷙的模樣,至少曾經不是。這個發現讓我心里猛地一沉,但眼下根本沒時間細想。頭頂傳來破空之聲,三支箭矢穿透濃霧射來,擦著我的頭皮飛過,狠狠釘入后方的支撐柱。

      箭羽還在嗡嗡震顫。

      我立刻判斷出位置已經暴露,危險至極,迅速退出暗格。身體剛落地,一陣冷風便掃過耳側——剛才那支箭,離我的頭皮不到半寸。另外兩支分別釘在左右的柱子上,呈精準的三角分布,顯然是有意為之。箭尾還綁著什么東西,泛黃的紙角露在外面,在霧氣里微微飄動。

      是紙。

      我沒有貿然上前。先蹲下身,用發丘指小心翼翼地探向箭身。指尖剛碰到冰冷的金屬,一股陰冷的氣息便順著指腹竄了上來,像是有人往我的骨頭縫里吹了一口寒氣。這是灰袍人操控后留下的殘留氣息,箭上沒有陷阱機關,但箭本身,已經被賦予了某種指令性的力量。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張紙。

      展開看了一眼,沒來得及細讀上面的內容,便直接塞進懷里。紙張很舊,邊角磨損得厲害,像是被人藏了很多年。上面的字跡墨色發暗,湊近了聞,還能嗅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恐怕是用血寫的。但現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確認自身安全才是首要的。

      背靠立柱站定,黑金古刀橫在胸前,刀刃寒光凜冽。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霧氣里的動靜。剛才放箭的人不在正面,而在側殿的高處,大概率是藏在房梁或者閣樓的位置。那里視野絕佳,能將整個大殿的情況盡收眼底,也最容易藏身。灰袍死士向來慣用這種打法——遠程狙殺,絕不近身交手。他們不需要露臉,只要完成任務就行。

      黑霧還在往上翻涌。

      溫度越來越低,呼吸時噴出的白霧清晰可見。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濕氣浸透,緊緊貼在皮膚上,冷得人骨頭縫都在疼。手臂上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不是因為皮肉破損,而是霧氣里的成分正在侵蝕血脈。麒麟血的流動變得忽快忽慢,像是被什么東西干擾了,極不穩定。

      我盯著三支箭釘入的位置。

      三角形的布局,中心點正好是我剛才站立的地方。他們知道我會躲進暗格,也知道我會從里面出來,所以提前預判了我的行動路線。這不是隨意的射擊,而是一場精心計算過的伏擊。

      箭尾還在輕輕飄動。

      最后一支箭的尾羽晃動的幅度很小,但足以看出氣流的走向。那是有人移動時帶起的風——剛才放箭的人,動了。我順著箭尾指向望去,側殿的角落有一塊瓦片微微松動,邊緣翹起,露出下面的木板,縫隙里,隱約閃過一點寒光。

      有人在那里。

      我沒動,也沒抬頭,只是將黑金古刀握得更緊了些。刀身傳來熟悉的重量感,這是此刻唯一能讓我保持清醒的東西。我知道,只要我一抬頭,下一支箭,就會直直射穿我的喉嚨。

      掌心的烙印突然又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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