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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5章 金瞳鏡像現殺機

      我撐著地面坐起,手肘壓到了一塊碎鏡。鋒利的邊緣割破皮膚,一縷血絲順著小臂滑下來,在月光下泛著暗紅的光澤。右邊那把刀還插在地磚里,刀身沒入半寸,刀尖微微顫動,像是某種生物的心跳。

      我沒有去拔它。

      剛才那一笑不是錯覺。鏡子里的我,動作比實際早了半拍——嘴角揚起的時候,我的臉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像有人提前錄好了畫面,再放出來給我看。這不對。竟子不該這樣。它應該忠實地復制,而不是預演。

      我低頭看向腳邊最近的一塊碎片。巴掌大的玻璃映出我的臉:眼睛、鼻子、嘴唇都一樣,連左眉上那道小時候摔傷留下的細疤也分毫不差。但我眨了一下眼,它的反應卻慢了一瞬。等它閉上,我才睜開。

      這不是反射。

      是復制。

      冷意從脊椎一路爬上來,像有只無形的手在脊骨縫里緩緩游走。我慢慢站起身,左手不動聲色地按住袖口。三根鋼針還藏在里面,母親臨終前塞進我掌心的東西,二十年來從未用過。她說過:“不到萬不得已,別碰它們。”可今天,是我第一次覺得,或許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就在這時,地面輕微震動。

      起初只是腳底傳來一絲異樣,像是遠處有列車駛過。但緊接著,那些散落的碎鏡片開始移動了。它們像是被什么力量牽引著,從四面八方緩緩滑向中心,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如同蛇類在沙地上爬行。碎片彼此靠近、拼接,逐漸形成一個完整的圓形陣列,嚴絲合縫,仿佛原本就是一體。

      最中間那塊緩緩升起,懸浮在離地一尺的位置,穩穩停住。

      鏡面忽然泛起波紋,像是水面被風吹皺。接著,一個人影從里面走出來。

      他穿著和我一樣的深灰沖鋒衣,身形修長,身高也一樣。臉上沒有表情,但那雙眼睛——金色的瞳孔,像熔化的銅水澆進去的,透著一股不屬于人類的冰冷光澤。

      我立刻后退一步,右腳踩到另一片碎鏡,發出輕響。

      他也后退一步,動作完全同步。

      我停下,他也停下。

      我抬起右手,他抬起左手。

      不一樣了。

      不是鏡像。

      是另一個我。

      他向前走,步伐穩定,每一步落下,碎鏡都微微震顫,仿佛整個空間都在為他的存在而共振。他走到空地中央,停住,抬頭看我。

      金瞳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開口。

      生音是我的。

      低沉、略帶沙啞,帶著常年熬夜抽煙留下的尾音。

      “你終于來了。”

      我沒回答。

      你知道我會來?還是說……你一直在等這個時刻?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我握緊拳頭,麒麟血開始發燙。不是因為恐懼,是提醒。危險就在面前,但它不屬于過去,也不屬于未來。它是現在,是活生生站在你對面的存在。

      他再次開口:“你不該殺左煞。”

      左煞?張遠山?

      原來他們分左右。

      他是右煞。

      我仍然不動。

      他卻笑了。嘴角揚起的角度和我一模一樣,連面部肌肉的牽動都相同。可那笑聲里沒有溫度,像是機器在模仿人的聲音,每一個音節都精準無比,偏偏少了靈魂。

      “你以為你能守住門?”他說,“你連自己都守不住。”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抽出腰間的黑金古刀。

      那是我的刀。

      不,是仿制的。刀身更薄,刃口有細微鋸齒,像是用模具批量鑄出來的工業品。但他拿得很穩,姿勢也和我一樣,右手持刀,左手虛扶刀背,連指節彎曲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我知道他要動手。

      所以我先動。

      我沖上去,直取他咽喉。速度提到極限,縮骨功讓身體更靈活,幾乎貼著地面滑行,像一道掠過的影子。

      他舉刀格擋。

      兩把刀撞在一起,火星飛濺,金屬相擊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回蕩,像是鐘鳴余響。

      我感受到反震力,虎口發麻。他的力量和我相當,甚至更強一點。刀身相抵時,我能感覺到他在試探我的發力節奏,像是在讀取數據。

      我變招,借力后撤,拉開距離。

      他沒追。

      站在原地,低頭看著手中的刀,又抬頭看我。

      “你打不過我。”他說,“你所有的招式我都記得。你每一次揮刀,每一次轉身,每一次呼吸的間隙,我都看過。”

      我不說話。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他不是在嚇唬我。

      他是真的知道。

      這些動作,不只是訓練得來。是我這些年實戰中自然形成的習慣。連我自己都沒注意的細節,比如揮刀前左肩會先下沉三分,比如格擋時右腳會不自覺后退半步——他全都有。

      他是我。

      或者,至少他認為自己是我。

      我慢慢抬起手,摸了摸脖頸處的紋身。那里有些發熱,麒麟紋的顏色比之前深了,邊緣隱隱泛著暗紅血光。每次使用血脈能力,封印就會松一分。我不知道這算代價還是必然。母親說過,麒麟不是守護神,是枷鎖,是用來鎮壓某些東西的。

      他看著我的動作,也抬手摸了同樣的位置。

      但我們之間有一點不同。

      我沒有戴玉扳指。

      他有。

      右手食指上,一枚暗綠色的玉扳指,表面刻著模糊的族紋。那不是張家正統的樣式,更像是強行拼接上去的符號,線條歪斜,像是后來補刻的。我認得那種手法——舊時代盜墓賊為了冒充世家血脈,常會在玉器上偽造圖騰。

      我記住了這個細節。

      然后我再次沖上去。

      這一次我不再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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