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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假死局藏二十年恨

      他站在碎鏡之間,碎裂的鏡面將他和火光割裂成無數片。刀鋒上的光不是映上去的,而像是活物,一寸寸地向下滑,冰冷地舔過黑金的刃口,像蛇信子試探著青銅。

      對面那東西——那具頂著“張懷仁”面皮的東西,正貼著焦黑的梁柱。我先前點向他氣戶穴的那一指,觸感不對,不像血肉,更像是戳中了浸過油的硬木。活人受此一擊,必會氣息閉鎖,身形后撤,但它沒有。它甚至沒有呼吸的起伏。那只右手還僵在半空,五指成爪,離我的天靈蓋僅有三寸,定住了,像個壞掉的提線木偶。

      我沒動。不是不敢,是不能。麒麟血在血管底下竄動,發著低燒,這不是面對危險時的警兆,而是一種更深沉的、被強行喚醒的記憶。這身體記得。二十年前的風雪聲好像又灌滿了耳朵,隔著厚重的祠堂木門,族老們的怒吼和其中一聲尤其刺耳的“不能開!”交織在一起。

      我指間捏著那半塊族紋牌,背面“癸未年三月初七”的刻痕硌著指腹。這個日期是個詛咒,張遠山叛逃,張懷禮失蹤,都烙在這天上。

      “你不是張懷仁。”我開口,聲音在這空曠的殘祠里顯得格外干澀,“他右耳早年在黃河口廢了,聽人說話,總得偏左停頓半秒。你學了他九成,唯獨忘了這個。”

      那東西的嘴角還掛著張懷仁慣有的、略顯寬厚的笑,但整張臉皮紋絲不動,像是畫上去的。

      “他盤了二十年的那串菩提子,”我繼續道,目光掃過他始終空垂著的雙手,“每天七百二十八下,一遍不多,一遍不少。你在這里站了這么久,手上卻連個虛握的姿勢都無。”

      話音落,我將殘牌滑入袖中暗袋,同時握刀的手腕微沉,黑金古刀隨之緩緩滑入鞘中三分。這不是罷手,是張家人試探的死規矩——刀不完全歸鞘,敵必未絕。

      它果然不動。假死傀儡術,氣機牽引,一擊不中,便如蟄蛇,需等待下一個觸發之機。

      我的指尖無意識地擦過刀鞘口,那里有一道新鮮的細痕,是剛才格開暗器所留。三根銀針,從不同角度的碎鏡中射出,軌跡刁鉆,兩針走空,一針被鞘身彈飛。這手法……我瞳孔微縮,支派地宮那卷斑駁的獸皮書上曾有記載。

      “鏡花三針。”我點破,聲音不高,卻足夠清晰,“二十年前,張遠山憑此一招,放倒了七位族老。針藏鏡后,發力時如鏡中花影,碎鏡而發,防不勝防。”

      梁上那東西的身形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你‘父親’臨走前,在這祠堂里布了后手。這些銅鏡背面,都被他動了機關,特定角度,近者必觸。那晚七個老家伙圍他,結果全著了道。”

      我一邊說,一邊用余光掃過滿地狼藉的碎片。它們看似雜亂,但有幾塊大的鏡片,斷口嶄新,位置明顯被挪動過,構成了一個隱約的、殘缺的陣型。

      “你現在用同一招,說明你不是聽說,你是親眼見過……甚至,親身參與過。”

      它的喉嚨里發出一陣“喀啦”的輕響,像是生銹的齒輪在勉強轉動。

      “所以,你究竟是誰?”我逼問,“是張遠山留下的釘子?還是那些見不得光的‘灰袍’后來弄出來的玩意兒?”

      它突然動了,動作突兀!右手猛地拍向自己左肩!“刺啦”一聲,肩頭衣物破裂,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皮膚。沒有血,沒有肌理,只有一層泛著金屬冷光的、類似青銅的底殼。

      緊接著,它抬手探入口中,竟緩緩拔出一根細長的銀針。

      針尖上,沾著一點暗紅,是我的血。

      它將針舉到眼前,動作僵硬地輕輕一吹。那點血珠飛離針尖,精準地落在最近的一塊三角形鏡片上。血珠觸鏡即滲,如同水滴落入沙地,鏡面隨之泛起一層不祥的幽藍光暈。

      我心頭一沉。冥引血。三十年前,上一代守門人失敗后,用來標記“祭品”的古老血符。沾此血者,會成為“門”的路標,不死不休。

      現在,他們用我的血,做了引子。

      體內的麒麟血驟然沸騰,不再是竄動,而是洶涌的共鳴!某種沉眠的東西正沿著脊椎向上蘇醒,帶著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直沖后腦。

      我咬緊牙關,硬生生壓下身體的戰栗,穩住下盤。

      就在這剎那,它動了!

      身影如鬼魅般從梁上飄落,落地無聲,仿佛沒有重量。右爪再出,直拍我頂門,速度比之前快了何止一倍!爪風帶著一股陰寒刺骨的氣息,所過之處,空氣都凝出了慘白的霧凇。

      我側身擰腰,刀背如鐵鞭般向上反撩,撞向它的手臂。

      “鐺!”

      一聲脆響,竟是金鐵交鳴之聲!這手臂,絕非骨肉!

      它一爪落空,身形半轉,左爪已如影隨形,掏向我的心口。我后撤半步,右手發丘指并攏如戟,疾點它手腕內關穴——這是活人才有的要害,對死物傀儡本該無效。

      但它手腕竟詭異一翻,五指如鐵鉗,順勢扣住了我的手指!

      觸感冰冷、僵硬,卻沒有尸體應有的腐臭。

      就在肌膚相觸的瞬間,一幅畫面如驚雷般在我腦中炸開——

      風雪漫天,巨大的青銅門矗立如亙古巨獸。一個高大的男人渾身是血,跪在門前,雙臂被兒臂粗的鐵鏈鎖住。他抬起頭,赤紅的眼睛瞪著一群身影模糊的族老,眼中是絕望和瘋狂。有人高舉著火把,吟誦著晦澀的咒文。而他的右臂……正在被強行拆下,一截泛著幽光的青銅義肢,正被某種力量緩緩接合在斷肩處!

      張遠山!

      與此同時,抓住我的這具傀儡,喉嚨里發出了和畫面中男人一模一樣的、--&gt;&gt;混合著痛苦與不甘的沉重喘息!

      血脈共鳴被徹底激發了!

      我踉蹌一步,膝蓋一軟,幾乎跪倒在地。體內血液如沸,無數混亂的低語在耳邊嘶吼,聽不清字句,但那語調……是小時候浸泡家族血池時,常聽見的、來自血脈深處的呢喃!

      我猛地咬破舌尖,劇痛和腥甜味瞬間沖入鼻腔,強行拉回了潰散的神志。

      黑金古刀橫在胸前,刀鞘兀自嗡鳴不止。

      它知道,這種程度的共鳴沖擊,我扛不住第二次。

      所以,我必須先動手。

      目光鎖死它胸前被我刀鋒挑開的衣襟裂縫,那里平坦如板,不見心跳。假死傀儡術,核心在于以符咒驅動尸身,承載施術者的記憶與指令。但此法有一致命弱點——為維持尸身不腐、氣機牽引,心口處必埋有一根“定魂符釘”,作為整個傀儡術的陣眼。

      剛才衣襟裂開的剎那,我瞥見胸骨下方,有一點不自然的黑色凸起。

      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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