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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棺啟驚現叛族尸

      我撐著刀柄,膝蓋深深陷進碎裂的石板縫隙里。右手掌心的烙印突突直跳,像是有活物在皮膚下游走。每一次呼吸,肋骨深處的鈍痛就扯著肺葉抽動一下,那根斷骨似乎正隨著心跳一寸寸往內臟里扎。我沒抬頭,但能清晰地感知到石棺的方位——那扇懸停了不知多少歲月的青銅棺蓋,正在無聲地滑動。

      沒有機關轉動的咔噠聲,也沒有風吹過的痕跡。是棺蓋自己在動。

      一種極細微的摩擦聲,像是青銅在與空氣達成某種古老的契約,又像是時間本身終于松開了緊握的手。我盯著地上越洇越大的那灘血,看著血泊里自己的倒影慢慢抬起頭。視線越過符陣燒焦的殘痕,落在緩緩開啟的石棺上。曾經覆蓋整座主殿的守護陣紋,如今只剩下幾道焦黑的裂痕,如同被雷火劈過的蜘蛛網,在幽暗里明明滅滅。

      里面沒有金光,沒有霧氣,也沒有預想中飄忽的影子。只有一具尸體,平靜地躺在青銅底座上,雙手交疊在胸前,衣袍整齊,那張臉熟悉得讓我喉頭發緊。

      張遠山。

      他的臉比三年前我最后一次見他時還要枯瘦,皮膚泛著一種金屬般的青灰色,像是被某種物質浸透后凝固了。右臂本該裝著義肢的地方空蕩蕩的,斷口處纏著暗色的符紙,已經發黑,邊緣甚至長出了細密的霉斑。他左眼緊閉,右眼卻微微睜開一條縫,瞳孔沒有渙散,映著從頭頂裂縫漏下的微光,竟像是還殘留著一星半點的意識。

      他不該在這里。

      昆侖斷崖那一戰,我親手將他推進焚坑,烈火燒了整整一夜。尸骨無存,連灰燼都被山風吹散。可眼前這具身體,絕不是新近放進去的——尸斑早已固化,關節僵硬如鐵石,連他腰間掛著的那封家書都沒有腐朽,紙角系著的褪色紅繩,打的是張家祖傳的“守心結”,只有血脈至親才會這樣系。

      我咬破舌尖,腥甜的血氣沖進鼻腔。劇痛讓我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幾分。左手慢慢松開刀柄,撐著地的胳膊用力,一點一點把身體往上頂。膝蓋抖得厲害,但我還是站起來了。每邁出一步,腳下都踩碎一層薄霜,那是地脈寒氣凝結成的“冥霜”,老輩人說,這是通往陰冥地界的門檻。

      幾步走到石棺邊上。

      尸體沒有任何動靜。沒尸變,沒低語,連一絲氣息都感覺不到。我只是靜靜看著他,看著這個曾經背棄張家、卻又在最后關頭遞出關鍵消息的男人。他的嘴角似乎還凝著一絲未散的悲涼,不像死于憤恨或恐懼,倒像是……終于等到了什么。

      我抽出半截黑金古刀,用刀尖輕輕挑開他衣領。脖頸上有一道極細的環狀刻痕,深深嵌進皮肉里,像是被人用工具一圈圈精心割出來的。這不是搏斗留下的傷,是某種儀式刻下的標記。我恍惚記得在《守門錄》殘卷里見過類似的描述——“活體門鑰”需以血脈為引,魂魄為鎖,肉身作容器,最終成為開啟“歸源之門”的信標。

      “活體門鑰”——這個詞猛地砸進腦海。

      我不再猶豫,左手探出,指尖懸停在他太陽穴上方。發丘指微曲,還未接觸,體內的麒麟血已經微微發燙,如同沉睡的火種被喚醒。我能感覺到那股古老的力量正順著血脈奔涌,直抵指尖。

      就在即將碰觸的剎那,右手掌心的烙印驟然變冷,像一塊冰烙進了皮肉。我頓了一下,手指還是落了下去。

      嗡——

      記憶如潮水般倒灌進來。

      最初的畫面是雪。漫天大雪落在長白山深處的隱秘祭壇,祭壇矗立在懸崖邊緣。天色昏沉,雪粒被風卷著砸在石階上,沙沙作響。張遠山跪在石階上,懷里緊緊抱著一卷泛黃的密卷,上面是“雙生分割錄”幾個字。他的手指凍得青紫,卻仍死死攥著卷軸,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指望。

      他抬頭望向高臺,張懷禮站在那里,灰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手中權杖輕點地面,我聽不見聲音,但看唇形分明是:“你逃不掉的。”

      接著是刑房。四壁刻滿了逆轉的符文,幽綠的燭火把墻上的影子照得扭曲變形。張遠山被鐵鏈鎖在青銅架上,身上插著幾十根銅針,每一根都連著一張人皮地圖——那是用活人皮繪制的“血脈圖譜”,記錄著張家歷代守門人的命格走向。他的意識在掙扎,嘴唇不斷開合,反復念叨著一句話:“不能讓他打開……門后的東西不是力量,是吞噬……”

      然后是改造。機械臂硬生生嵌進肩胛骨,符咒一道接一道烙進骨骼,他的眼睛被挖掉一顆,換上了翡翠色的晶體。每一次手術,他都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直到嗓子徹底啞掉。最深的一次,他們剖開他的胸膛,取出心臟,在里面植入了一枚青銅齒輪,據說那是“歸源協議”的核心部件。

      最后一幕,是他被抬進這間主殿,放入石棺。一個穿著族老袍服的人低聲念誦著封印的咒文,而張懷禮站在角落陰影里,手中握著一枚玉牌,正面是“守”,背面卻是個“開”字。

      記憶到此戛然而止。

      我猛地抽手后退,喉頭一甜,一口血涌上來,又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眼前黑了一瞬,我晃了晃站穩。那些畫面太過清晰,不像幻覺,也不是偽造的記憶——那是真實發生過的片段,被某種手段封存在這具尸體里,只等擁有純正血脈的人觸碰才會釋放。

      張遠山不是叛徒。

      他是想阻止張懷禮的人之一,甚至可能是最早窺見真相的那個。他帶走密卷,不是為了投靠外敵,而是想將秘密帶出張家--&gt;&gt;,讓世人知道所謂的“守護”其實是一場持續了三百年的騙局。張家世代宣稱鎮守“歸源之門”,實則早已淪為張懷禮一人操控的傀儡。所謂的“守門人”,不過是被選中的祭品。

      可他失敗了。

      被抓住,被改造,被做成一把鑰匙,埋在這地穴最深處,成為觸發“歸源協議”的信標之一。而他的尸體被放在這里,不是為了警示后來者,而是為了讓下一個純血守門人——也就是我——在震驚與悲憤中,一步步踏進張懷禮鋪好的命運軌道。這是精心設計的心理陷阱。

      我低頭看向他腰間那封家書。

      伸手取下,動作很輕,怕驚擾了什么。信封完好,字跡是工整的小楷,“吾兒承志親啟”。我沒有拆開,只是把它收進貼身衣袋,然后目光落在另一樣東西上。

      一塊青銅牌,掛在尸體腰側,樣式古舊,正面刻著兩個篆字:“叛族”。

      我把它拿起來,沉甸甸的,表面布滿細密紋路,像是歲月刻下的年輪。翻到背面,一道血符若隱若現,線條走勢與我右手掌心的烙印極為相似,但更加完整,宛如原型。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指尖微微發顫。

      麒麟血又燙了起來。

      我咬破指尖,擠出一滴血滴在牌面上。血珠沒有滑落,反而迅速暈開,沿著血符的紋路蔓延。剎那間,牌面上浮現出一行小字:

      令出懷禮,執鑰者遠山,代行守門之責,三百年為期。

      字跡浮現即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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