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發抖的手,曹鼎蛟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喝完了才發現自己忘了豪邁!
想再來一次,卻發現只有一碗酒。
曹鼎蛟羨慕的看著陳默高閉著嘴唇喝酒。
羨慕的望著酒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遠處的姑娘眼睛也在發光。
孩子來了,來了一大群……
吳墨陽豪邁的翻身下馬,蹲下身抱起自己的兒子親了又親,把兒子架到脖子上,上馬之后吳墨陽就開罵!
“曹毅均,我操你大爺!”
外人哪里知道這是吳墨陽的兒子。
前面的震懾,殺氣,這一刻的柔情似水。
百姓突然歡呼了起來,大家最愛看這個,這才對么,這個多好看!
“爹爹,那是我爹!”
“那是我爹,昏昏你得喊叔!”
“叔爹爹……”
茹慈望著兩個孩子頭都大了,孩子越來越大,知道的越來越多了。
算了,等他爹回來自己解釋吧!
“走走,回家,準備和面……”
朱由校望著歸來的在長安大街列陣的騰驤左衛,武驤左衛,推開面前東廠的護衛,朝著臺階走了下去。
“那是皇帝?”
方正化滿頭冒汗,他擋在皇帝身前,皇帝推開他繼續往前。
此刻的方正化覺得誰都不是好人!
“陛下,陛下……”
“滾開,這是朕的親衛,他們會害我不成?”
方正化真想說可能會,嘉靖帝還能被宮女勒脖子呢?
按理講,能在帝王寢宮的也是親近人,祖上四代都查了的那種!
如果這不算,那嘉靖爺走到哪里火燒到哪里怎么說?
危險不危險肉眼根本就看不見。
朱由校不怕,他能依仗的就是眼前的這群人。
有了他們,他們就會變得好說話一點,自己也算上了桌。
六部不聽自己的,內閣不聽自己的,就連監察百官的監察院都不聽自己的。
雖然有科舉取士,自己是天子,學子是自己的門生。
可選材卻在吏部,這朝堂怎么玩?
“臣,余令身負皇恩,幸不辱命,絞賊歸來,前來交令!”
朱由校深吸一口氣,認真道:“辛苦了,今晚朕準備了晚宴酒水,準備犒勞大軍!”
余令笑了笑再度行禮,抬起頭道:“陛下,大軍主殺伐,皇城乃貴地,請陛下下令,眾將士歸營!”
朱由校有點舍不得,這一刻,群臣無。
這一刻,自己只要大手一揮,那些告病在家的臣子就會被剁成肉泥。
見皇帝舍不得,余令跑回隊伍,牽著一匹馬跑了過來。
“陛下,臣斗膽放肆一回,請.....”
朱由校望著眾人期待的目光,哪怕他知道這已經極不合禮制,可朱由校卻想任性一次。
群臣連親迎都告病請假,自己為什么就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一回呢?
魏忠賢猛的撲倒在地,跪在馬肚子前,大聲道:
“陛下,請踩著奴的肩膀上馬!”
朱由校笑了,他不再猶豫,踩著魏忠賢騎在了馬上。
舉目四望,這一刻,朱由校竟然覺得視野如此寬廣而巨大。
余令上前牽馬,騰驤左衛,武驤左衛眾人牽著馬跟著皇帝緩緩而行!
望著身后的男兒,朱由校突然大吼了起來:
“將士們上馬!”
騰驤左衛,武驤左衛一愣,在短暫的呆滯后,全員上馬,目光炙熱的望著皇帝!
“聽朕的旨意!!”
“殺!殺!殺~~~”
“殺!殺!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