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扁蛇鋪子里發生的事情一一講來,小老虎輕輕地點了點頭。
意料的不差,這姜云安幼年喪母,父親嚴厲,家教又森嚴。
這種環境長大的姜云安對比她大的婦人格外的感興趣。
所以,只要上鉤了,只要求而不得,他必然會陷進去。
只要進去了,這輩子想走出來那就難了。
只有失去,才知道有多么的刻骨銘心。
“你找幾個手底下有分寸的伙計去鋪子前鬧一鬧,加快一些,這些事就不要告訴小月了,不然就不真了!”
“知道了大爺,這事絕對讓人看不出來!”
“去吧!”
“是!”
地扁蛇走了,小老虎舉著掃把繼續清理屋梁上蛛網灰塵,一邊掃一邊喃喃道:
“姜槐道要過年了,閹人送你的這份禮物你還滿意嗎?”
姜槐道不知道遠在京城的家已經在朝著旋渦滑落。
他只知道劉州在長安辦的是一堆狗屎事。
八月到現在,四個月過去了屁大點事都沒做成。
還有臉寫信問自己今年的俸祿什么時候給。
姜槐道有點后悔當初沒信劉州的話了,也沒料到余令真的能把長安打造成了鐵桶。
如果余令這次立功回來……
以閹黨的尿性,余令一定會被包裹成大功臣。
那先前自己看不起的這條狗,也有資格對自己齜牙了。
自己已經老了,再有幾年就要乞骸骨了。
期望最大的孫兒如今還不是一個舉人。
如果真是等到余令得勢,子孫堪憂啊!
事到如今,姜槐道才知道自己著相了。
嫉妒余令年輕,嫉妒余令有本事,嫉妒余令身后有人照拂。
忌妒讓自己沒了分寸,一步錯,步步錯……
“該死的劉州啊,因為你的挑唆害了老夫的一世英名啊,如今屁大點事都辦不好,你還是死在長安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