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娘是什么怪胎,幾十斤的棗木門抬手就扇。
這還是人?
這還是他身子不爽利?
沈毅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他看到手拿掃把的肖五,看到了端著木盆的吳秀忠,他明白這些人不是賊人。
“怎么了?”
肖五趕緊跑過去道:
“南宮啊,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么,昨日賊寇來了,小梨園死了,被糟蹋死的,我和小忠昨夜來給埋的!”
肖五的一句南宮讓吳秀忠腿肚子有點發軟。
真是傻子不怕死,南宮是外人能叫的么,還是這個口氣。
肖五放下掃把,繼續道:
“她就在后山,我建議你別看,太慘了,胸口的兩坨肉都被人割了,身子被人脫的光溜溜的,全是手爪子印……”
“賊寇?”
見南宮的怒火有些忍不住了,吳秀忠怕肖五說不清楚,趕緊上前,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好啊,好哇,衛所的人是真的好。
賊人殺退了他們人來了,巡視忘了,哨衛忘了,賊人都摸到長安了他們都不知道!”
“每年要錢的時候比誰都積極,賊人摸到家門口了都不知道......”
沈毅深吸一口氣,笑道:
“咱家就晚來了幾日,誰料,家都沒了。
有意思,有意思,那豈不是說我這家里專門給萬歲爺準備的一萬兩銀子也沒了?”
望著笑盈盈的南宮,王輔臣覺得渾身發涼。
這個人太邪了,邪的渾身冒寒氣。
王輔臣努力的想了一下一萬兩銀子是多少,有多重,該擺放在哪里。
算清楚之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完蛋了,衛所要被訛死了。
“全!”
“爺,您說!”
“去一趟武功衛所,讓所有千戶過來,咱家要問問他們脖子上有幾顆腦袋。”
姜布政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