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固:被《漢書》“綁定”的東漢文壇卷王——“漢書宗主”的搞笑修史人生
    第一章學霸世家的“叛逆苗”:放著五經不讀,偏要抄“八卦史料”
    東漢扶風安陵的班家,堪稱西漢到東漢的“學術豪門天花板”。爺爺班稚是漢成帝時期的博士,天天在朝堂上跟大臣們辯論經義,憑著一口“懟人不重樣”的口才圈粉無數,堪稱當時的“國學網紅”;爸爸班彪更厲害,是光武帝劉秀欽點的史官,寫起歷史來筆耕不輟,著有《史記后傳》數十篇,妥妥的“文壇頂流”。在這樣的家庭里,班固從小就被貼上了“天才神童”的標簽——三歲背《詩經》,五歲通《論語》,十歲能寫一手堪比書法家的好字,街坊鄰居都夸:“班家這娃,將來準是接他爹班的經學大師!”
    可誰也沒想到,班固是個“反骨仔”。十五歲那年,父親讓他跟著大儒學習五經,準備考個博士學位光宗耀祖,他卻偷偷把五經課本藏在床底,每天溜到集市上的書攤,抄錄那些“不正經”的史料——比如“秦始皇到底有沒有焚書坑儒”“項羽烏江自刎前說了啥悄悄話”“漢武帝時期的神仙傳說是不是真的”。有一次,班彪抽查他的學習成果,讓他背誦《尚書》,他張口就來:“昔者項羽圍漢王于滎陽,夜出女子二千人,楚兵大亂……”氣得班彪吹胡子瞪眼:“我讓你背經書,你背這些‘街談巷議’的東西干嘛?難道想當說書先生?”
    班固卻理直氣壯地反駁:“五經里的道理太枯燥了,哪有歷史故事有意思?您寫《史記后傳》,不也是想把漢朝的事兒記清楚嗎?我抄這些史料,將來也能幫您修史啊!”班彪被兒子懟得啞口無,仔細一想,這小子雖然叛逆,但眼光倒是跟自己一樣,于是也就默許了他的“不務正業”。從此,班固更是變本加厲,不僅抄書攤的史料,還到處拜訪年老的官吏,打聽前朝的奇聞異事,甚至把家里的藏書翻了個底朝天,連爺爺留下的“辯論筆記”都不放過,硬生生攢下了幾大箱“獨家素材”,為后來成為“漢書宗主”埋下了伏筆。
    這時候的班固,還得了個小外號——“班抄抄”。有人調侃他:“班家大公子,天天抄別人的東西,啥時候能寫點自己的啊?”班固聽了也不生氣,笑著說:“抄是為了更好地寫!等我把這些史料都吃透了,就能寫出一部比《史記》還厲害的書!”這話傳到班彪耳朵里,班彪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子,口氣比力氣還大!”可他不知道,多年后,班固真的實現了這個“狂”。
    第二章入獄風波:寫史把自己寫進大牢,全靠弟弟“救場”
    公元54年,班彪去世,班固回到家鄉守孝。守孝期間,他看著父親留下的《史記后傳》,越看越覺得不過癮:“這只是個初稿啊,好多細節都沒寫清楚,而且只寫到漢武帝,后面的事兒都沒記載,太可惜了!”于是,他下定決心,要在父親的基礎上,寫一部完整的漢朝歷史。
    說干就干,班固把自己關在書房里,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熬夜到深夜,一邊整理史料,一邊奮筆疾書。他給自己定了個規矩:每天至少寫兩千字,不寫完不睡覺。可寫歷史這事兒,看似簡單,實則風險極大——漢朝有規定,私人不能修撰國史,違者要治罪。班固一門心思撲在寫作上,早就把這茬忘到九霄云外了。
    沒想到,麻煩很快就找上門了。有人向漢明帝舉報:“班固在家私修國史,詆毀朝廷!”漢明帝一聽,龍顏大怒,立刻下令把班固抓進京城的大牢,還抄了他的家,把他寫的書稿全搜走了。班固在大牢里別提多委屈了:“我就是想寫點歷史,怎么就成詆毀朝廷了?”他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小命不保,畢竟秦朝的司馬遷就是因為寫史被處以宮刑,自己不會比他更慘吧?
    就在這危急時刻,班固的弟弟班超站了出來。班超跟班固完全是兩種性格,班固是“宅家修史狂魔”,班超是“熱血江湖浪子”,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夢想著建功立業。眼看哥哥要被冤枉,班超急得團團轉,最后決定:親自去京城給哥哥辯白!
    班超一路風餐露宿,趕到洛陽后,直接沖到皇宮門口,大聲喊冤。侍衛們以為他是瘋子,想把他趕走,班超卻理直氣壯地說:“我哥哥班固修史,是為了記錄漢朝的功德,不是詆毀朝廷!你們要是不信,就去看看他的書稿!”這話剛好被漢明帝的近臣聽到,匯報給了漢明帝。漢明帝也有點好奇,就派人把班固的書稿拿過來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漢明帝翻開書稿,只見里面條理清晰,文筆流暢,把漢朝的歷史寫得栩栩如生,而且處處體現著對朝廷的贊美,根本沒有詆毀之意。漢明帝越看越喜歡,忍不住贊嘆:“這班固真是個人才啊!差點錯怪他了!”于是,他立刻下令釋放班固,還任命班固為蘭臺令史,讓他專門負責修撰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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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班固從階下囚一下子變成了皇家筆桿子,堪稱“人生過山車”。出獄那天,班超笑著對班固說:“哥,你以后寫史可得小心點,別再把自己寫進大牢了!”班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知道了知道了,還是弟弟你厲害!”經此一事,班固的“漢書宗主”之路,算是正式開啟了。
    第三章奉旨修史:從“打工人”到“卷王”,把皇宮當成書房
    成為蘭臺令史后,班固終于可以名正順地修史了。蘭臺是漢朝的藏書機構,里面藏著無數珍貴的史料,班固就像老鼠掉進了米缸里,每天都泡在蘭臺里,廢寢忘食地查閱資料。
    當時跟班固一起修史的還有幾位史官,別人都是按時上下班,到點就打卡走人,只有班固,每天第一個到,最后一個走,有時候甚至直接住在蘭臺里。有一次,同事們約他一起去喝酒,班固擺擺手說:“不了不了,我還有好多史料沒整理呢!”同事們調侃他:“班兄,你這么卷,是想把我們都比下去嗎?”班固笑著說:“不是我卷,是《漢書》這事兒太重要了,不能馬虎!”
    為了寫好《漢書》,班固簡直成了“細節控”。比如寫漢武帝時期的鹽鐵會議,他不僅查閱了官方檔案,還專門去拜訪了當年參加會議的大臣的后代,核實會議的細節;寫張騫出使西域,他反復對比不同史料的記載,生怕出現一點錯誤。有一次,他為了搞清楚一個地名的位置,查了十幾本古籍,還請教了地理學家,最后才確定下來。
    除了修史,班固還得干其他活兒。蘭臺令史的職責除了修史,還要整理宮廷檔案、撰寫公文。可班固把所有的業余時間都用在了《漢書》上,有時候寫公文寫累了,就立刻切換到“修史模式”,繼續寫《漢書》。有人問他:“你天天這么忙,不累嗎?”班固說:“累是累,但一想到將來有人能通過我的書了解漢朝的歷史,就覺得值了!”
    漢明帝也特別賞識班固,經常召見他,跟他討論歷史問題。有一次,漢明帝問班固:“你覺得《史記》和你寫的《漢書》,哪個更好?”班固一聽,趕緊小心翼翼地回答:“《史記》是千古名著,司馬遷也是一代偉人,我不敢跟他比。不過,《史記》是通史,而《漢書》是斷代史,專門寫漢朝的歷史,能更詳細地記錄漢朝的事跡。”漢明帝聽了,滿意地點點頭:“說得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寫出一部傳世佳作!”
    得到皇帝的認可后,班固更加努力了。他不僅自己卷,還帶動了身邊的人。他的妹妹班昭,也是個才女,經常幫他整理史料、校對書稿;還有一些年輕的史官,受他影響,也開始認真修史。一時間,蘭臺里掀起了一股“卷王之風”,大家都把班固當成了榜樣。
    就這樣,班固在蘭臺待了十幾年,從一個普通的蘭臺令史升職為郎官,再到玄武司馬,官越做越大,但他修史的熱情始終沒有減退。這十幾年里,他寫下了《漢書》的大部分內容,從漢高祖劉邦起兵反秦,到漢平帝時期的歷史,都被他詳細地記錄了下來。而“漢書宗主”這個雅號,也在文人圈子里慢慢傳開了——畢竟,能把修史當成畢生事業,而且做得這么出色的人,整個漢朝也沒幾個。
>>    第四章《漢書》封神:用二十年熬出“漢代百科”,卻留了個“坑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