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杰王勃:14歲當官、26歲寫爆《滕王閣序》,天才的人生比詩句還開掛
    第一章初唐“卷王”養成記:6歲寫文章,9歲杠權威,同齡人都被他“卷哭”
    唐高宗永徽元年(公元650年),絳州龍門(今山西河津)的王家大院里,一個男嬰的哭聲劃破了清晨——王勃出生了。這王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往上數幾代都是當官的,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書香門第+公務員世家”,家里藏書多到能開個小型圖書館。
    按說這種家庭的孩子,大多走“循序漸進”路線:先背《三字經》,再讀《論語》,十歲以后學寫文章。可王勃偏不,他的成長軌跡,簡直是“天才版開掛”,把同齡人按在地上“卷”。
    6歲那年,別的小孩還在院子里玩泥巴、追蝴蝶,王勃已經拿著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家里人以為他在瞎涂,湊過去一看,好家伙——居然是一篇完整的短文,語句通順,還帶點小文采!他爹王福畤當場愣住,揉了揉眼睛:“這孩子……沒偷學吧?”王勃仰著小臉,奶聲奶氣地說:“書上的字,看一眼就記住了,寫文章跟說話一樣簡單呀!”
    這話要是從別的小孩嘴里說出來,大概率會被當成“吹牛”,可王勃用實力證明——他是真的“過目不忘”。7歲時,他已經能熟練背誦《詩經》《楚辭》,還能跟家里的教書先生“討論學問”;8歲時,他開始讀《漢書》,這書連很多成年人都覺得晦澀,王勃不僅能讀懂,還能挑出里面的“小錯誤”。
    9歲這年,王勃干了件“驚動文壇”的事——他讀了當時大儒顏師古注的《漢書》,越讀越覺得不對勁,最后居然寫了一本《指瑕》,專門指出顏師古注釋里的錯誤,一共挑出了10多處!要知道,顏師古是當時的“學術權威”,連皇帝都請他講學,一個9歲的小孩敢跟權威“叫板”,這膽子、這水平,在整個唐朝都找不出第二個。
    消息傳出去后,街坊鄰居都來王家“圍觀神童”,有人好奇地問:“王勃,你不怕顏先生生氣嗎?”王勃晃著腦袋說:“學問就是要講對錯,不管是誰,錯了就要指出來呀!”這話一出口,連教書先生都忍不住點贊:“這孩子,不僅有才,還有‘杰氣’——不盲從,敢較真,將來必成大器!”
    不過,天才也有“煩惱”——太聰明了,反而沒人跟他玩。別的小孩找他踢毽子,他說“不如讀《離騷》有意思”;別的小孩邀他掏鳥窩,他說“不如寫首詩記錄春天”。久而久之,大家都覺得“王勃是個怪人”,寧愿自己玩,也不跟他組隊。王勃倒不覺得孤單,每天抱著書啃,要么就寫詩,家里的紙用得比米還快,他爹只能讓管家批量采購宣紙,還調侃說:“咱們家這不是養兒子,是養了個‘造紙廠vip客戶’!”
    10歲那年,王勃又“升級”了——他把《六經》(《詩》《書》《禮》《易》《樂》《春秋》)全讀完了,還能融會貫通,寫出的文章已經有了“大家風范”。當時的官員杜易簡(大詩人杜審的叔叔)見過他的文章后,忍不住夸:“此子落筆成篇,才華堪比楊雄、班固(漢代家),是咱們初唐的‘奇才’啊!”
    這時候的王勃,還沒被叫做“詩杰”,但“杰”的種子已經埋下——他的才華遠超同齡人,他的眼界和勇氣更是難得,就像一顆剛出土的幼苗,雖然小,卻透著一股“要長成參天大樹”的勁兒。而他不知道的是,幾年后,他會帶著這股“杰氣”,走進長安,成為唐朝最年輕的官員之一。
    第二章14歲闖長安:職場“萌新”憑才華出圈,皇帝都夸他“后生可畏”
    14歲這年,王勃覺得“家里的舞臺太小了”,拉著父親的衣角說:“爹,我要去長安!我要當官,要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的文章!”
    王福畤一開始不同意——孩子才14歲,還是個半大少年,去長安那么遠的地方,萬一受欺負怎么辦?可架不住王勃軟磨硬泡,還寫了一篇《上劉右相書》,里面引經據典,分析國家大事,提出自己的建議,字里行間全是“少年壯志”。王福畤看了文章,嘆了口氣:“這孩子,心比天高,攔也攔不住,去吧!”
    就這樣,王勃背著一捆詩稿,跟著家人來到了長安。剛到長安,他就展現出“天才的社交能力”——不跟同齡人玩,專門找官員、文人聊天,聊學問、聊時政,每次都能說出點“不一樣的見解”。
    有一次,他去拜見宰相劉祥道。劉祥道見他年紀小,本來沒當回事,隨口問:“你一個小孩子,來長安想做什么?”王勃不慌不忙地拿出《上劉右相書》,說:“我想給國家提建議,想為百姓做事,當官不是為了發財,是為了實現抱負!”
    劉祥道讀完文章,又聽王勃侃侃而談,當場震驚:“這孩子年紀不大,見識卻比很多成年人還深!真是‘后生可畏’啊!”他立刻把王勃推薦給唐高宗,還在皇帝面前夸:“王勃有‘經天緯地之才’,陛下可以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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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高宗聽說有這么個“神童”,也好奇,就召王勃入宮,讓他當場寫一篇文章。王勃拿起筆,略一思索,就“刷刷刷”寫了起來,沒一會兒就寫完了《宸游東岳頌》。唐高宗讀了,龍顏大悅:“寫得好!用詞華麗,氣勢磅礴,這孩子真是個‘奇才’!”
    沒過多久,朝廷就給王勃安排了官職——朝散郎,從七品上,相當于現在的“副處級”。14歲當“副處級”,這在整個唐朝都是“前無古人”的事!消息傳開后,長安的文人都驚呆了:“14歲就當官?這王勃是開了‘人生外掛’吧?”
    不過,職場“萌新”王勃,很快就遇到了“天才的煩惱”——太有才了,遭人嫉妒。辦公室里的老同事,大多是三四十歲才考上科舉當官的,看到一個14歲的少年跟自己平級,心里很不平衡,經常故意刁難他。
    有一次,上司讓大家寫一篇“賀表”,祝賀皇帝生日。老同事們故意拖延,想讓王勃“出丑”,結果王勃花了半個時辰就寫完了,文章寫得又好又快,上司看了連連稱贊。老同事們不甘心,又故意在文章里挑毛病,說“這個詞用得太生僻”“那個典故用得不恰當”。
    王勃一點都不慌,當著大家的面,把每個詞、每個典故的出處和用法都講得清清楚楚,還順便糾正了老同事們的“常識錯誤”。最后,他笑著說:“各位前輩要是覺得我寫得不好,不如咱們比一比,看誰寫得又快又好?”老同事們面面相覷,沒人敢接話——誰跟他比誰吃虧啊!
    除了寫公文,王勃還喜歡寫“應景詩”。有一次,皇宮里舉辦賞花宴,皇帝讓大臣們寫詩助興。王勃當場寫了《春日宴樂游園賦》,其中一句“梅香飄紫陌,柳色映朱樓”,把春天的美景寫得活靈活現,皇帝當場把他的詩定為“最佳”,還賞了他很多綾羅綢緞。
    不過,王勃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他年輕氣盛,說話直來直去,不懂“職場潛規則”。有一次,他跟同事聊天,吐槽“有些官員只會拍馬溜須,沒真本事”,結果這話被傳到了上司耳朵里,上司雖然沒批評他,但也覺得“這孩子太直,不懂變通”,慢慢就不太敢把重要的事交給她。
    可王勃一點都不在乎,他覺得“當官就要說真話,寫文章就要有真情”,要是為了討好別人,丟了自己的才華和骨氣,那當官還有什么意思?這種“不妥協、不迎合”的態度,正是他“詩杰”氣質的開始——不僅才華“杰出”,人品也“杰出”。
    第三章職場“踩雷”記:一篇《檄英王雞》,把“副處級”作沒了
    就在王勃的職場生涯順風順水的時候,他干了件“腦洞大開”的事,直接把自己的“副處級”職位給“作”沒了——寫了一篇《檄英王雞》。
    當時,唐高宗的兒子英王李顯(后來的唐中宗)很喜歡“斗雞”,經常跟弟弟沛王李賢一起組織“斗雞比賽”,宮里的王公貴族都喜歡圍觀。有一次,英王和沛王又要斗雞,王勃覺得“這是個寫文章的好素材”,就興沖沖地寫了一篇《檄英王雞》,把雞比作“將軍”,把斗雞比賽比作“戰爭”,還用上了“聲討檄文”的格式,寫得氣勢洶洶又有點幽默。
    比如他在文章里寫:“維大唐光宅元年,歲次甲申,某月某日,沛王殿下,謹以雞檄,昭告于英王雞:夫雞者,五德之禽也……爾乃肆其鷙勇,擅用威強,啄長距于函關,鼓短翅于伊洛……”——大意是“現在是大唐光宅元年,沛王殿下用這篇檄文,聲討英王的雞:雞是有‘五德’的鳥,可你家的雞太囂張,在函關啄爪子,在伊洛扇翅膀,太過分了!”
    王勃本來是想“湊個熱鬧,寫篇好玩的文章”,沒想到這篇文章被唐高宗看到了。唐高宗看完,當場就火了:“這王勃太不像話了!皇子之間斗雞,本來就是小事,他居然寫成‘檄文’,把兄弟比作‘敵人’,這不是挑撥離間嗎?萬一皇子們因為這篇文章鬧矛盾,怎么辦?”
    皇帝一怒,后果很嚴重。唐高宗當即下令:“王勃年少輕狂,不懂規矩,免去朝散郎官職,趕出長安!”
    消息傳到王勃耳朵里,他還沒反應過來:“我不就是寫了篇好玩的文章嗎?怎么就被撤職了?”他拿著《檄英王雞》翻來覆去地看,越看越覺得“沒毛病”——文筆好,又有趣,怎么就成“挑撥離間”了?
    朋友都來安慰他,有人說:“你呀,就是太有才了,腦子轉得太快,沒考慮到‘皇家禁忌’,這叫‘職場踩雷’,以后可得注意!”王勃委屈地說:“寫文章不就是要隨心所欲嗎?還要看別人臉色,那多沒意思!”
    雖然心里委屈,但王勃也沒太難過——當官沒了,還有詩和遠方啊!他收拾好行李,離開長安,開始了“游山玩水”的生活。他從長安出發,先去了洛陽,再到揚州,又南下到了吳越(今江蘇、浙江一帶),每到一個地方,就寫一首詩,記錄當地的美景和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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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他在揚州寫的《廣陵散》:“客心千里倦,春事一朝歸。還傷北園里,重見落花飛。”——寫自己漂泊在外的疲憊,和看到落花的傷感,雖然有點小郁悶,但字里行間還是透著“少年氣”。
    在吳越的時候,他登上了黃鶴樓,看著長江滾滾東流,想起自己的遭遇,又想起古代的英雄,忍不住寫了首《黃鶴樓》(可惜這詩后來失傳了)。據說當時的詩人崔顥看到他的詩,還忍不住夸:“王勃這孩子,就算被貶了,寫的詩還是這么有氣勢!”
    不過,漂泊的日子也不好過。王勃沒了官俸,只能靠家里寄錢,有時候錢沒寄到,就得省吃儉用,甚至要靠朋友接濟。有一次,他在杭州沒錢住客棧,只能住在寺廟里,跟和尚一起吃齋飯。和尚問他:“你以前是當官的,現在過得這么苦,后悔嗎?”王勃搖搖頭:“不后悔!當官有當官的煩惱,漂泊有漂泊的快樂,至少我能自由自在地寫詩,這就夠了!”
    這種“隨遇而安、不抱怨”的心態,正是“詩杰”的魅力所在——他不會因為挫折就放棄自己的才華,反而會把挫折當成“創作素材”,在逆境中寫出更好的詩。而這次被貶,也讓他的詩風變得更成熟,從“少年意氣”慢慢轉向“家國情懷”,為后來寫出《滕王閣-->>序》埋下了伏筆。
    第四章滕王閣“封神”:26歲喝著酒,寫出千古第一序
    咸亨二年(公元671年),王勃的父親王福畤被貶到交趾(今越南河內附近)當縣令。王勃得知消息后,立刻結束了漂泊的生活,決定去交趾看望父親。他從洛陽出發,沿著長江南下,沒想到這一路,竟讓他寫出了流傳千古的《滕王閣序》,直接“封神”。
    上元二年(公元675年)九月,王勃路過洪州(今江西南昌)。當時的洪州都督閻伯嶼,正在重修滕王閣(江南三大名樓之一),修好后想辦一場“滕王閣宴”,邀請天下文人墨客來寫序,既能炫耀滕王閣的壯美,也能讓自己“留名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