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改革卷王”張居正:從學霸到攝政ceo,最后被學生坑慘的一生
    第一章荊州神童:被“故意掛科”的天才少年(1100字)
    1525年,湖北荊州的張家里,一聲響亮的啼哭把屋頂的麻雀都驚飛了。接生婆抱著嬰兒嘖嘖稱奇:“這娃眼睛亮得像星星,將來指定是個讀書的料!”誰也沒料到,這個叫張居正的嬰兒,后來會成為大明王朝“續命二十年”的“金牌ceo”,還差點把萬歷皇帝教成“完美接班人”——可惜最后栽在了“學生叛逆期”上。
    張居正打小就是“荊州神童”的代名詞。五歲識字,七歲能背四書五經,十歲寫的文章能讓當地秀才臉紅。有次荊州知府來視察,聽說有這么個神童,特意讓人把張居正叫過來“面試”。知府指著院子里的竹子出題:“綠竹半含籜,新梢才出墻。”張居正張口就接:“雨洗娟娟凈,風吹細細香。”知府當場拍大腿:“這孩子,將來比我官還大!”
    十三歲那年,張居正第一次參加鄉試(相當于省級考試),本來穩拿第一,結果卻被主考官顧璘“故意掛科”了。顧璘是明朝有名的文人,他找到張居正,摸著他的頭說:“小老弟,你太聰明了,一路順風順水容易飄。我讓你落一次榜,是想讓你磨磨性子,將來才能走得更遠。”
    換做別人,可能早就哭著喊著“不公平”,張居正卻當場給顧璘磕了個頭:“謝謝大人教誨,學生記住了!”后來他果然沒讓人失望,十六歲再考鄉試,輕松拿了第一;二十三歲考進士,直接進了翰林院——相當于從“985本”一路讀到“中央部委博士后”,還是最年輕的那種。
    翰林院時期的張居正,堪稱“職場新人天花板”。別人忙著寫詩詞、混人脈,他卻天天泡在史館里看《大明會典》,還寫了篇《論時政疏》,把當時明朝的“五大難題”(宗室太多、財政虧空、官員偷懶、邊患嚴重、水利不修)全列了出來,甚至還提了改進方案。可惜當時嘉靖皇帝忙著煉丹,內閣首輔嚴嵩忙著搞權力斗爭,沒人搭理這個“小年輕”的建議。
    有人勸張居正:“你才二十多歲,別瞎操心國家大事,先混個資歷再說。”張居正卻搖搖頭:“我來翰林院不是為了混日子,是想做點實事。”這話傳到嚴嵩耳朵里,老嚴冷笑一聲:“年輕人有志氣是好,但太愣了,成不了大事。”可他沒料到,這個“愣頭青”后來不僅扳倒了他的接班人,還把大明的官場翻了個底朝天。
    少年張居正的“卷”,不是為了爭名利,而是骨子里的“務實”。別人背詩是為了炫耀,他背詩是為了懂道理;別人寫文章是為了討好上司,他寫文章是為了提建議。用現在的話說,這就是“目標導向型學霸”——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要啥,還知道怎么一步步實現,哪怕暫時被“故意掛科”,也能笑著接受,繼續往前沖。
    第二章官場生存戰:在嚴嵩徐階之間“茍”出機會(1100字)
    張居正進入官場時,大明的朝堂正上演“神仙打架”——內閣首輔嚴嵩和次輔徐階斗得你死我活。嚴嵩是“職場老狐貍”,靠著會拍嘉靖的馬屁、會搞陰謀詭計穩坐首輔二十年;徐階是“隱藏大佬”,表面上對嚴嵩畢恭畢敬,暗地里卻在培養勢力,等著翻盤。
    作為翰林院的小官,張居正夾在中間,堪稱“職場夾縫中的小透明”。他既不跟嚴嵩站隊,也不跟徐階抱團,每天就做三件事:看書、寫奏折、觀察大佬們怎么干活。有人問他:“你就不怕被大佬們針對?”張居正笑了:“我不站隊,只做事,他們針對我干啥?”
    有次嚴嵩讓張居正寫一篇“頌圣文”,歌頌嘉靖煉丹的“功績”。換做別人,早就挖空心思拍馬屁了,張居正卻在文章里悄悄加了一句:“陛下煉丹求長生,固然重要,但百姓的溫飽,也不能忘了呀。”嚴嵩看了,氣得差點把筆扔了,卻又沒法發作——畢竟話說得沒毛病,總不能說“百姓溫飽不重要”吧?
    徐階看出張居正不是“池中之物”,私下里找他聊天:“你覺得現在朝廷最大的問題在哪?”張居正直不諱:“在于‘虛’——官員說空話、辦虛事,財政虛胖、軍隊虛弱。要改,就得從‘實’字入手。”徐階聽完,心里暗暗點頭:“這小子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從此,徐階開始悄悄提拔張居正,把他調到國子監(相當于國立大學)當司業,讓他接觸更多官員,積累人脈。
    嘉靖四十一年,徐階終于扳倒嚴嵩,當上了內閣首輔。他第一時間就把張居正調到內閣當“編修”,讓他參與國家大事。張居正終于有了“施展拳腳”的機會,他提出的“整頓邊防”“改革漕運”等建議,徐階都一一采納。有次兩人討論財政問題,徐階感慨:“我老了,將來大明的改革,還得靠你啊。”張居正鄭重地點點頭:“只要有機會,學生一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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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官場的“茍”,不是光靠“不站隊”就行。有次張居正父親去世,按規矩他得“丁憂”(回家守孝三年),可當時徐階剛掌權,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徐階想讓他“奪情”(留在官場不用守孝),張居正卻堅持要回家:“我連父親的孝都不守,將來怎么對得起百姓?”回家守孝的三年里,他沒閑著,走遍了湖北、湖南的鄉村,看到百姓因為賦稅太重、土地被兼并,日子過得苦不堪,心里更堅定了“必須改革”的想法。
    守孝期滿回到京城,張居正已經從“職場新人”變成了“中層骨干”。他不再是那個只會提建議的小官,而是學會了“在妥協中推進改革”——比如想整頓驛站,就先從削減自己的驛卒開始;想減少賦稅,就先從打擊貪官污吏入手。這種“務實不冒進”的風格,讓他在官場里越來越吃香,也為后來登頂內閣埋下了伏筆。用現在的話說,張居正的“茍”,不是躺平,而是“蓄力”——在沒掌握權力之前,先把自己打磨成“好用的刀”,等機會來了,再出鞘。
    第三章攝政鐵三角:搞定太后、太監、小皇帝的ceo(1100字)
    1572年,隆慶皇帝駕崩,十歲的萬歷皇帝即位。大明王朝突然陷入“主少國疑”的局面——小皇帝啥都不懂,后宮太后想掌權卻沒經驗,太監們蠢蠢欲動,前朝官員各懷鬼胎。就在這“群龍無首”的時候,張居正站了出來,拉上兩個人,組成了“攝政鐵三角”:李太后(后宮掌權者)、馮保(司禮監掌印太監)、自己(內閣首輔)。
    要搞定這兩個人,可不是件容易事。李太后是萬歷的親媽,雖然賢明,但也怕“外戚干政”的罵名,不敢輕易插手朝政;馮保是宮里的“老油條”,跟前朝官員打過不少交道,深知“權力要握在自己手里”。張居正的厲害之處,就在于他能找到“三方共贏”的點:對李太后,他承諾“好好教萬歷當明君,讓您成為‘賢后’”;對馮保,他承諾“不跟你爭權,還幫你打壓反對你的太監”;對自己,他則拿到了“改革的全權”。
    有次馮保想找個理由收拾跟自己不對付的太監,卻怕李太后反對。張居正主動幫他出主意:“你就說那個太監‘教壞小皇帝’,李太后最在意萬歷的教育,肯定會同意。”結果果然如張居正所料,李太后不僅批準收拾那個太監,還讓馮保“多管管宮里的事,別讓外人影響皇帝”。馮保對張居正感激涕零,從此成了他的“鐵桿盟友”——宮里有啥動靜,馮保第一時間告訴張居正;張居正想推行的政策,馮保在宮里幫他“吹耳邊風”。
    對李太后,張居正更是把“討好”和“教育”結合得恰到好處。李太后信佛,張居正就撥款修寺廟,還親自寫碑文;李太后想讓萬歷多讀書,張居正就編了本《帝鑒圖說》,把歷代明君的故事畫成漫畫,讓萬歷看得津津有味。有次萬歷調皮,上課遲到,李太后氣得想罰他跪祠堂,張居正趕緊勸:“太后別生氣,皇帝還小,咱們慢慢教。不如讓他把今天學的《論語》抄十遍,既懲罰了,又沒耽誤學習。”李太后覺得有道理,就按張居正說的辦——既給了太后臺階下,又沒讓小皇帝太沒面子,還達到了教育目的,這波操作,堪稱“職場溝通天花板”。
    搞定了后宮和太監,張居正終于能“放開手腳”搞改革了。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萬歷皇帝“立規矩”:每天早上五點必須起床讀書,上午學儒家經典,下午學兵法和歷史,晚上還要寫作業,完不成不準睡覺。小萬歷一開始還想偷懶,找馮保求情,馮保卻幫著張居正說話:“陛下,張首輔都是為了您好,您將來要當明君,就得好好學。”萬歷沒辦法,只好乖乖聽話——后來萬歷回憶起這段日子,還吐槽:“張老師比我媽還嚴,天天把我管得跟‘籠中鳥’似的。”
    “攝政鐵三角”的穩定,讓張居正有了“說一不二”的權力。當時有個官員反對張居正的“考成法”,說“這是在折騰官員”,張居正直接把他貶到了偏遠地區;還有個宗室親王想兼并土地,張居正讓地方官直接把親王的家丁抓起來,嚇得親王趕緊把土地還了回去。有人說張居正“獨斷專行”,他卻不在乎:“改革就是要得罪人,要是怕得罪人,啥都干不成。”
    這個“鐵三角”,就像大明王朝的“臨時管理層”:李太后管“思想教育”,馮保管“后勤保障”,張居正管“業務改革”。三方各司其職,又互相配合,讓明朝在“主少國疑”的情況下,不僅沒亂,還迎來了“萬歷中興”的曙光。用現在的話說,張居正就是“臨時ceo”,靠著出色的“資源整合能力”,把看似不可能合作的人拉到一起,為自己的改革鋪路——這才是真正的“職場高手”。
    第四章萬歷新政:用kpi和財政改革“卷”活大明(1100字)
    張居正的改革,核心就兩個字:“務實”。他知道大明王朝最大的問題是“沒錢、沒人干活、邊防弱”,所以推出的政策,全是“對癥下藥”——比如“考成法”解決“官員偷懶”,“一條鞭法”解決“財政虧空”,“整頓邊防”解決“邊患問題”。這些政策看似枯燥,其實全是“職場管理技巧”的古代版,咱們掰開了揉碎了說,保證笑得你拍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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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說說“考成法”,這玩意兒就是明朝版的“kpi考核制度”。以前明朝的官員,只要不犯大錯,混到年限就能升官,所以大家都“躺平”——上班喝茶看報紙,遇事推三阻四。張居正一看這不行,就搞了個“考成法”:每個官員年初要寫“工作計劃”,把今年要干的事列出來,比如“收多少稅”“抓多少賊”“修多少水利”;年底的時候,內閣根據計劃驗收,完成得好的升官,完成得不好的降職,完不成的直接開除。
    這政策一出來,官員們瞬間從“躺平”變成“卷王”。有個地方官為了完成“收稅指標”,天天跑到鄉下跟百姓算賬,還幫著農民修水渠、種莊稼,就為了讓百姓多收點糧食,好交稅;還有個御史,為了完成“巡查邊防”的任務,冒著大雪跑了三千里,凍得手腳都腫了,還堅持寫巡查報告。有人抱怨“太卷了”,張居正卻在朝堂上說:“朝廷給你們發俸祿,是讓你們干活的,不是讓你們混日子的。想躺平?回家種地去!”
    再-->>說說“一條鞭法”,這是明朝版的“稅收簡化改革”。以前明朝的賦稅特別復雜,百姓要交糧食、交布匹、還要服徭役(免費給官府干活),而且中間還有貪官污吏層層盤剝,百姓苦不堪。張居正把這一切都改成了“交銀子”——不管是糧食、布匹還是徭役,都折算成銀子上交,官府再用銀子去買糧食、雇人干活。
    這一改,可把百姓樂壞了。以前交糧食,要自己運到幾十里外的糧倉,路上損耗一半,還得給糧倉的人塞錢;現在交銀子,在家門口就能交,省事又省錢。有個老農跟張居正說:“大人,以前交完賦稅,家里連過冬的糧食都沒有;現在交完銀子,還能剩點錢給孫子買糖吃。”張居正聽了,心里比吃了蜜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