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土大陸邊緣,四大海域的邊界線上,戰火毫無征兆地同時點燃!
北海方向,革命軍的艦隊在龍的指揮下,如同幽靈般出現在濃霧中,密集的炮火精準地轟擊著世界zhengfu設立在北岸的堅固堡壘。
貝洛·貝蒂站在船頭,通過擴音電話蟲激昂演講,鼓舞著戰士們的士氣。守軍的求救電話蟲幾乎被打爆。
西海海域,紅發海賊團的雷德·佛斯號一馬當先,香克斯抱著格里芬立于船頭,平靜地看著前方嚴陣以待的海軍艦隊。本·貝克曼叼著煙,冷靜下達指令,紅發團的精準打擊讓海軍陣線頻頻受挫,卻又不急于突破,仿佛在刻意拖延、吸引。
南海戰線,十字工會的艦隊在巴基“船長”(實際是mr.3和亞爾麗塔)的“英明”指揮下,場面一度十分混亂,炮彈亂飛,但也歪打正著地牽制了大量守軍。克洛克達爾操控著沙暴,米霍克隨手劈開飛來的炮彈,月光·莫利亞躲在影子里怪笑,給海軍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東海方面,由俊美海賊團、巴托俱樂部等草帽大船團成員組成的佯攻部隊,在奧隆布斯的戰術指揮和巴托洛米奧的狂熱屏障防御下,攻勢有條不紊,聲勢浩大。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元帥薩卡斯基(赤犬)的辦公室幾乎被戰報淹沒,他拳頭砸在桌上,巖漿滴落,發出滋滋聲響。“混蛋!四皇!革命軍!竟敢同時發動進攻!是想強行登陸嗎?!”
他怒吼著,盡管懷疑有詐,但紅土大陸邊緣防線壓力巨大,不得不從圣地瑪麗喬亞緊急抽調大量守軍,包括部分cp0和精銳科學部隊,前往四方支援。圣地內部的防御力量,悄然被削弱。
與四面開花的前線相比,艾爾巴夫巨人國港口,卻籠罩在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中。龐大的艦隊靜靜停泊,千里陽光號、極地潛水號、維多利亞朋克號、雷德·佛斯號……來自不同勢力的船只匯聚于此,帆纜整齊,炮口森然。
路飛難得沒有吵鬧,他坐在千里陽光號的獅子頭上,壓了壓頭頂的草帽,橡膠臉上一反常態地沒有什么表情,只是靜靜望著紅土大陸的方向。索隆抱著刀,在甲板一角閉目養神,氣息沉凝。娜美和烏索普最后一次核對著記錄指針和地圖,喬巴在緊張地清點著堆成小山的特效藥丸。
廚房里,卻是另一番光景。山治系著圍裙,如同演奏交響樂般在灶臺前忙碌,動作優雅而精準。與以往不同的是,他那雙總是變成桃心狀追著女士跑的眼睛,此刻清澈而專注,大部分時間都落在食材和鍋具上,但眼角的余光,總會不由自主地、帶著難以掩飾的溫柔,追隨著那個悄悄溜進來的身影。
沈青躡手躡腳地湊到料理臺邊,看著山治將精心烹制的菜肴裝盤。她深吸一口氣,露出滿足的笑容:“好香啊。”
山治頭也沒回,嘴角卻微微上揚:“馬上就好,阿青小姐,再耐心等一下。”
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就在這時,沈青趁他轉身去拿調味料的瞬間,突然從后面伸出手,輕輕地抱住了他的腰,臉頰在他寬闊的背脊上快速蹭了蹭,然后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迅速松開,踮起腳尖,在他側臉上“啾”地親了一下。
“獎勵你的,山治君做的飯最好吃了!”
她笑嘻嘻地說完,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貓,抓起一塊剛炸好的肉排,轉身就跑出了廚房。
山治整個人僵在原地,手里拿著的香料瓶差點掉在地上。幾秒鐘后,一抹紅暈從脖子根迅速蔓延到耳尖。他抬手摸了摸剛剛被親到的地方,那里仿佛還殘留著柔軟溫熱的觸感。
他低頭看著鍋里咕嘟咕嘟冒著泡的濃湯,傻笑了兩聲,周身開始飄起肉眼可見的粉色泡泡,連帶著做飯的動作都更加輕快了幾分。嗯,得再多做點阿青小姐愛吃的。
吃完東西,沈青回到了暫時停靠在陽光號旁邊的心臟海賊團極地潛水號上,屬于她的那間整潔艙室。她開始整理自己的物品,一些靈符、丹藥、以及幾件換洗衣物,動作不緊不慢。
她的房間隔壁,就是特拉法爾加·羅的船長室。即使隔著厚厚的金屬艙壁,沈青強大的神識也能清晰地感應到,隔壁房間里的氣息有些異常。那是一種壓抑的、帶著不安和煩躁的情緒波動,屬于羅。
(羅那家伙……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沈青微微蹙眉。大戰在即,這種心態可不行。
她沒有走門,而是心念一動,激活了當初送給羅的那枚通訊戒指附帶的微型傳送功能。身影一閃,如同融入陰影,下一刻,她已經出現在了羅的船長室內。
羅正背對著她,站在航海圖前,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斑點絨毛帽下的眉頭緊鎖,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他甚至沒有回頭,只是聲音低沉地開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出去,貝波,我說了想靜一靜。”
沈青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緊繃的背影。
羅似乎察覺到不對,猛地轉身!就在他轉身的剎那,沈青動了!她如同鬼魅般貼近,伸手抓住羅的衣領,在他驚愕的目光中,用力將他向后一推!
羅猝-->>不及防,加上對沈青毫無防備,整個人被她帶著向后倒去,重重摔在了身后那張不算寬敞的船長床上!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不等羅反應過來,沈青已經欺身而上,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低頭,狠狠地吻住了他那總是說著刻薄話的薄唇!
這個吻帶著點懲罰和安撫的意味,不容拒絕,甚至有些粗暴,瞬間奪走了羅的呼吸和思考能力。他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沈青緊閉的雙眸和微微顫動的睫毛,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沈青覺得“懲罰”夠了,才微微喘息著放開他,鼻尖幾乎抵著他的鼻尖,清澈的眼眸直視著他有些渙散的瞳孔,問道:“現在呢?還心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