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裙領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抹雪白細膩的溝壑,裙擺搖曳間,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成熟曲線,性感卻不顯低俗,反而有種高高在上的雍容華貴。
此人正是天媚宮宮主——月琉真人。
“師父!”花想容一見到月琉真人,積壓了許久的委屈、恐懼和后怕瞬間爆發,她踉蹌著撲下飛舟,如同乳燕投林般撲進月琉真人懷里,放聲痛哭,泣不成聲。
“師父……嗚嗚……容兒知錯了……容兒不該偷偷跑出去……嗚嗚……”
月琉真人接住撲來的徒弟,感受到她顫抖的身軀和虛弱的靈力,再看到她蒼白憔悴的臉色和微紅的眼眶,心中如同被針扎般刺痛,內疚與心疼交織。
是她平日里太過寵溺,又約束過嚴,才讓這孩子生了逆反之心,偷偷溜出去,遭此大難。
她強壓下翻涌的情緒,輕輕拍著花想容的后背,聲音卻盡量維持著平靜:
“回來就好,沒事了,一切回去再說。”
她目光與隨后走下飛舟的云止淵、趙明德等人交匯,微微頷首示意,算是打過招呼,隨即便攜著依舊哭泣不止的花想容,化作一道流光,先行離開了廣場。
而后續事宜自然由執事堂與天媚宮交涉。
葉傾與阿水阿木兄妹暫別,約好安頓下來后再聯系,便徑直返回了青玄峰。
......
月琉真人攜著花想容,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回到了她在云渺宗客居的精致院落。
設下隔音結界后,花想容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鋪著柔軟絨毯的榻上,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師父……嗚嗚……容兒錯了,容兒真的知道錯了……”
她抽噎著,斷斷續續地訴說,“我不該不聽您的話,覺得宗門無聊……偷偷跑出去……我以為我能行……嗚嗚……”
月琉真人坐在榻邊,看著徒弟這般模樣,心疼得無以復加,她輕輕撫摸著花想容的頭發,聲音帶著壓抑的痛楚:
“慢慢說,師父在。”
“我……我躲開了好幾波來找我的師姐們……后來,后來在一個小鎮,被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老修士騙了……他給了我一塊點心,我吃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想容回憶起那段黑暗的經歷,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醒來就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牢里……那個老魔頭,把我……把我當做爐鼎……吸干了我的修為,還,還用邪法讓我懷了孽種……師父!容兒臟了!容兒對不起您,對不起宗門!嗚嗚嗚……”
她撲進月琉真人懷里,哭得撕心裂肺,將所有委屈、恐懼和自責都宣泄了出來。
月琉真人緊緊抱著她,鳳眸之中寒光閃爍,殺意沸騰,但如今那刑無疆已死,此事已經不了了之。
如今對花想容她更多的卻是深深的內疚和自責,是她沒有保護好徒弟,才讓她遭此厄運。
“不,是師父的錯,是師父沒有看好你……”她聲音沙啞,強忍著淚意。
待花想容情緒稍微平復,月琉真人沉聲道:“當務之急,是治好你的傷。”
她運轉靈力,仔細探查花想容的身體,臉色越來越難看。元陰被奪,根基受損嚴重,經脈多處斷裂萎縮,更重要的是,那腹中由邪法催生出的胎兒,正在不斷汲取花想容本就微弱的生機。
“這個孽障,留不得!”月琉真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她讓花-->>想容躺好,柔聲道:“容兒,忍一下,師父幫你化去這污穢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