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山直接一巴掌就將人扇倒在地,他立刻嗚嗚地哭了起來:“打得人家好痛痛,你完蛋了,梁家不會放過你的。”
“真特么惡心!”
張小山又補了一腳,嗷的一聲慘叫,那家伙會直接被踢暈了過去。
只見張小山來到了梁偉業跟前,在他屁古上踢了一腳,對方這才緩過氣來,睜開眼看向了張小山,罵道:“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紅耀總經理張小山,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這一次,廢了你子孫后代作為懲罰,下次若讓我再遇見,死!”
張小山說罷,閃身來到了沙發前,將胡媚兒抱起,徑直地走出門外。
他可是聽說過金陵高手如云,而梁家作為金陵第二大世家,強者也不少,在他還沒有強大到無視一切對手之前,不能做得太絕,免得狗急跳墻給紅耀帶來災難。
甚至會連累到東海商會。
畢竟金陵很多大財閥,以他們現在的財力物力,還無法跟人家抗衡。
從酒店里出來,胡媚兒顯然迷迷糊糊中清醒了過來,發現被人抱著,她定睛一看,發現是張小山,以為自己做夢了。
而張小山將她放到了后排座位上躺著,剛要下車去開車,結果被胡媚兒一把摟住了脖子。
既然是做夢,那她可要大膽一些,于是,她的唇就直接親了上去。
張小山顯然沒想到,這小妞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親他,心想,難道是被人下了藥?
于是,他直接推開胡媚兒。
胡媚兒立刻嘀咕道:“真是的,臭弟弟,做夢都不愿意跟我親-熱是吧?太欺負人了。”
“做夢?”
張小山一愣,立刻反應了過來,胡媚兒以為自己在做夢。
于是,張小山直接掐住她的人中,一發力,胡媚兒就嗷的一聲痛清醒了。
胡媚兒發現不對勁,如果是做夢,應該感覺不到痛才對,可現在人中還一陣陣刺痛。
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夢。
“張……小張,你回來了?”
胡媚兒驚訝道。
“嗯,幸好我來得及時啊,要不然,你可能要被那混蛋給糟蹋了。”
張小山道。
胡媚兒立刻想了起來,她之前被勸酒喝醉之后梁偉業想要對她來強的。
如果不是張小山來得及時,她這輩子可能要完了。
“小張,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接下來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胡媚兒感激道。
“感謝就不必了,今天怎么回事?”
張小山問道。
見到胡媚兒醒了,他干脆取出了針包,取出了兩枚金針,幫她將酒精給逼了出來。
胡媚兒回道:“那人叫梁偉業,金陵梁家二少爺,他說認識東京一家大公司,得知我們公司想要擴展海外業務,便過來找我,說給他三億,可以幫我們拿下那家公司的合作業務,并在那邊建立分公司。”
“我尋思著那是金陵梁氏集團,而且來人是二少爺,公司的第二負責人,應該比較穩妥,沒想到,他故意把我灌醉,就是為了占我便宜。”
胡媚兒道。
“不但是要占你便宜,而且還打算讓人拍視頻要挾你,到時候,你三個億得給,他也不會幫你辦事,甚至還會通過視頻要挾你,經常給他服務。”
張小山把在門外聽到的信息,全都說了出來。
“太可惡了。”
胡媚兒緊握拳頭,道:“他們還在不在上面,我想去罵他們一頓。”
“在是在,不過不用罵了,我已經廢了他的子孫后代,誰讓他敢對你有非分之想。”
張小山說到這里,就有些氣憤。
見到張小山生氣的樣子,胡媚兒看出了點蹊蹺,在張小山拔出金針的時候,胡媚兒再次摟住了張小山的脖子,道:“小張,你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