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搶救無效玩完了,其余幾個因為吃得少,而且洗胃及時,勉強撿了條命回來。
我知道后,當時想到的是胡老三聽了文揚的意思來除掉我了。
正后悔自己不早點跑路,但是看胡老三的行為,似乎不像他做的。文揚也來了電話,責怪胡老三辦事不利,要求胡老三必須把動手腳的人揪出來,否則引發的一切損失都算胡老三的。
胡老三盤問了我半天,最后也沒問個什么出來。
然后又在廳里把人召集起來開個會,但是會議從頭徹尾的都沒幾個人敢吱聲的,換句話說就是,他和這些人都沒有找到什么線索出來。
胡老三把人散了,懊惱的坐下揉了揉頭發,明顯還是沒有進展。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也是想跟胡老三搞好關系,就開口提了一句。
“其實要我說,這件事沒那么復雜困難……”
胡老三掐滅了手里的煙,有點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大有看看我能怎么蹦q的意思,讓我繼續說完。
“你覺得這些人里最不可能是誰?”我問胡老三。
胡老三想了想,跟我說了個人,這個人今天基本都在門外忙乎,最不可能接觸食物。
“那就抓了他,”我說,“告訴所有嫌疑的人真兇你已經抓到了,現在這個人已經認了之類的。”
胡老三有些嘲笑我的意思笑了一聲,然后話都懶得我理我,直接要走人了。
“只要我這條小命還在,他就得再動手,只要他敢再對我動手,那你就有機會逮住這個人。”
胡老三聽完,楞了一下,轉過身沉思了一會兒,最后也沒表態,點點頭說他知道了,然后就走了。
第二天那個人果然被胡老三弄走了。
“今天我也把話說清楚,”胡老三在給看守我的人開會,“這下毒的事情就是這個王八羔子做的,害的我們還折了一個兄弟,這種狗雜種我只能處理了……”
胡老三到底還是聽了我的想法。
然后胡老三還在一些地方的看守上進行了強調,我知道那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檢查點,他是在織網等那個人行動。
終于又熬了幾個小時,我的午飯我還放心的吃了,我相信這個人不會智障到故技重施。
他們應該是看著收盤的時候,我的青椒那盤總是吃的干干凈凈,以為我是愛吃青椒,所以才在這樣菜里做的手腳。
但是我想胡老三也沒料到我在盤算的已經不是幫他一下這么簡單的目的了。
那個人到底也是沒按捺住,沒憋到這天結束就把自己玩結束了。
原因是想在我房間的加濕器里加點料,結果被胡老三逮個正著,人當即就被扭走了。
這個人說到底也是個拿錢辦事的,背后指使他這么做的勢力才是文揚想要弄清楚的。所以我搶在了這個人開口之前,跟文揚告狀胡老三要指使人加害我。
當然了,胡老三跟了文家那么多年,文揚雖然也有疑心病,但是對胡老三的信任也絕不是我賣弄口舌就能顛覆的。
所以出事后胡老三才會被文揚緊逼著要一個交代,為了給出交代的胡老三頭疼不已。于是我跟他說了我想法,并且最終誘使他自己在臺面上做了胡亂抓了一個無關的人出來頂罪和在無關緊要的崗位上加派人手的行為。
這些行為胡老三的本意雖然只是想釣出要抓的人,但是在我的嘴里說出來就是胡老三在打馬虎眼,這么敷衍的處理就是因為是他在指使人報復我要我的命,他不能不交代,所以就做了這種行為。
我知道文揚還是堅持要先留我一條命的,只要我還活著,文軒那邊應該就還沒事。
如果在文軒出事之前我就沒了,那文揚就白盤算了,他必須要有個人出來背了文軒沒被救回來的鍋。
眼下一切威脅我生命的因素,都會因為文揚的謹慎起見而被消除。就算他不相信胡老三會做這件事,但也這件事也足以證明胡老三這邊的管制有漏洞,那么文揚也不會再放心讓胡老三單獨負責我的事情。
只要這邊換了胡老三,我就是想跑路怎么都會容易一些,因為這家伙也實在難對付。
胡老三的確是減少了過來的次數,但是估計是還沒意識到是我在背后跟文揚告了他一票,他反而把這個告狀人的可能性放在了這次相應增加管理權的那個人身上。
這就免不了把我這邊的看守反而搞得烏煙瘴氣的,我很樂意看這場戲。
然而除我之外同樣樂意的還有一個人。
星期五成了兩個人的矛盾點,胡老三和這個新上來的都不會過來,因為這天的安排應該是兩個人都會過來,但是又覺得對方來了會互看不順眼,最后兩個人誰也不來。
這是我被困的第二個星期,我正要換睡衣去洗漱就寢,門外似乎有騷亂,人都在往外去,星期五兩人誰也沒來,不可能把人叫出去開會。
我正想著出了什么事情,門外就進來一個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