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窯農場里,害死過人,是從外面拐賣過來的。”璽悅說道。
生孩子最痛的時候,她的腦袋里走馬燈似的,就好像是兩個魂魄的拉扯,原主璽悅的生活點滴,也不斷地涌現出來。
原主的許多經歷,璽悅看的書中沒有。
而這身子是原主的,璽悅想著,原主大約是想告訴她許多的真相。
原主在寒窯農場里,知道不少事情。
這些天里,璽悅時常做夢都會夢見。
璽悅之前看的書,是方洪濤自述的,他除了詆毀璽悅,便沒有別的任何的本事了。
璽悅想要去看看原主待過的最痛苦的地方,她要為原主去做一些事情,也算是幫原主了了心愿。
所以,璽悅讓胡小雄幫忙搞到了證件。
鑒于陳曦雅夫妻的身份,胡小雄只是去打了個招呼,證件的事兒,幾乎是秒辦下來的。
“這個事情,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取證,所以,幾位同志可能要多跑幾趟,或者……干脆蹲點或者駐守在我們附近。”璽悅說道。
“我們住下吧,剛才我已經和村長說明了情況,村長也說,住在他家里。”胡小雄說道。
“小雄,你也住下?”霍霆鈞問道。
“當然,這一次去徹查寒窯農場,也有我的份。”胡小雄說道。
胡小雄和霍霆鈞他們說,其實,他對寒窯農場的事情,多少是有耳聞的。
“我剛來這胡楊縣城的時候,就聽說下面的寒窯農場里打死了女人,據說是個寡婦,因為未滿三年,就偷了人,所以被村長帶著村民打死了!”胡小雄嘆了一口氣,道:“我當時義憤填膺就要下去抓這些人,卻被勸住了。”
“嗯,地方上的事情,說不清的,你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陳曦雅說道。
那些年,她作為無國界醫生,到處跑,所見都是凄慘的為多。
“是啊,我剛準備出發,就被領導給摁下了,領導說,我們如果去,興許車子都能給掀翻了。”胡小雄說道。
“嗯,所以,想要徹底的摧毀他們,只有下大力度!”陳曦雅說道。
“你所為的大力度是如何?”霍霆鈞問道。
“小悅知道怎么做。”陳曦雅道:“我再聯系首都那邊,直接從上面派人下來,這樣,就沒有人敢違逆了。”
霍霆鈞點了點頭,確實,如果單靠著胡小雄和他帶來的幾個公安,那絕對沒有什么用的。
頂多就是把當時的肇事者給抓了,其他的以后想要再去對付,難度會更大。
霍霆鈞作為干部農場這里的民兵隊長,他這些天也訓練出了一支非常厲害的隊伍來。
“嘿,這才是真正的訓練啊,以前董彪可不行,就知道帶著我們瞎跑,爬山,下水的,毫無章法。”
“就是,以前我們的訓練,就靠著他一時的興趣。”
“我們和寒窯農場勢不兩立,他們竟然跑那么遠來想燒毀我們糧倉,這和殺人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