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假的?
這女人,看著細皮嫩肉的,連一只背包都不拿的,怎么會打架這么厲害?
“哼,璽悅,你的材料上就有,在海島部隊,從來不守規矩,打架斗毆,逼著同事退出衛生院,看來,材料內容一點兒都沒有錯!”民兵隊長冷嗤道。
“看來,有人早就把舉報材料都給你們了,也都早就招呼過了,讓你們來對付我們是不是?”霍霆鈞冷冷道。
“你胡說什么東西?你們夫妻兩,在海島部隊,橫行霸道……”那民兵隊長指著霍霆鈞和璽悅罵了起來。
“海島孤狼的名頭沒有聽說過嗎?”璽悅踹開劉盼弟,她捂著肚子朝著民兵隊長走過去:“哼,你們是不是聽了一些人的挑唆,想對付我們夫妻兩對不對?”
“小悅,沒必要跟他廢話!”霍霆鈞冷冷的盯著那民兵隊長,道:“我倒是要讓他知道,海島孤狼不是浪得虛名,是靠著實力打出來的!”
“給他看了有什么用?”璽悅看著這民兵隊長,道:“能被人忽悠一下,就對付我們的,估計也不是什么聰明人!哼!”
“你……你還這么囂張,你就不怕在這里……”民兵隊長想嚇唬璽悅。
卻見一側,霍霆鈞開始放下放背包了。
他擼起袖子,手臂上有疤痕,也有結實的肌肉。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聽說過嗎?我們夫妻是暫時放下來了,你沒想過,我們這些年,在外面積累的人脈了?你以為,霍霆鈞三十五歲能當團長,是靠的什么?你以為,我在海島,能打人,是為什么?怎么會打了半年了,才有人來舉報,難道不是因為那是個惡人,她早就被清理出海島部隊了么!”
璽悅的一番話,說的民兵隊長一愣一愣的,隨著霍霆鈞往前走,他一步步的往后退著。
“你,你們別過來!”這是民兵隊長,平時耀武揚威了一些,不過,他也是聰明的很,知道進退,也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這干部反思之地,來的干部可多了。
“我想,還有不少被平反了之后回去的,你難道不怕?”霍霆鈞看著這人,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沒有安排?”
“你,你別過來了,我,我不管你這些,我只想知道,璽悅打劉盼弟,是不是要給她一個說法,道歉,賠償!”民兵隊長呵斥。
“道歉,賠償?憑什么?我們是下放啊,我們是來勞作,來學習的,不是一過來就被人欺負的。”璽悅看著劉盼弟,道:“我們的錢款都被沒收了,查抄了,我們哪里有什么賠償,道歉也是不可能道歉的!”
“你太囂張了,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和你沒完!”劉盼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你都給村長香煙了。”
“什么?”璽悅看向村長:“她說我給你香煙收買你了,村長!”
“胡說八道,劉盼弟,我讓你帶著他們夫妻去窯洞,你搞什么事情啊!”村長惱火,他剛才把香煙剛塞進了一個草垛子里,還等著晚上去取回家呢。
“璽悅說的。”劉盼弟說道。
“我說的?我說村長大公無私,我上交的香煙,他都會好好處理的,不像你,這么沒臉沒皮,只是管一個窯洞,就跟當了什么女皇一樣了。”璽悅說道。
“村長,你看,她就說你拿了她香煙!”劉盼弟道。
“璽悅!”村長瞪著璽悅,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在這里等著他呢,他咬著牙,道:“你是給了我香煙,我是要上交的,這有什么問題嗎?劉盼弟,璽悅說的是實話,你欺負她干什么?”
“我欺負她?”劉盼弟簡直要被氣笑了,她看著村長:“村長,是她打我啊!”
“村長大公無私,說要把香煙放到大隊部去,到時候給優秀的知青干部發一些,我就覺得,村長真的是個好人!”璽悅說道。
旁邊,知青和村民都紛紛低頭:他們不這么認為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