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我帶來的。”
甑英芙說。
“一個是我帶來的。”
方敏說。
甑英芙第一次正面對著方敏,問:“還有呢?”
“半年前,丁天劍來海關總署辦事,據鄧曉燕說,丁天劍是她表弟。”
方敏說,“她帶著丁天劍來見我,我跟他就是那次認識的。”
甑英芙當然知道那次丁天劍找海關總署的事,她還特意給總署監管司副司長吳德仁打過招呼,想必吳德仁沒有辦好丁天劍的事情。
那就是說,是自己把丁天劍推到方敏的船(床)上的。
甑英芙這樣想著,便想立即帶著南宮琴瑟和丁天劍離開。雖然在社會地位等方面,她沒把方敏放在眼里,但作為女人,她不敢這樣說。
正如不同的男人,對女人有不同的手段一樣,不同的女人對男人,有不同的誘惑。
“哎呀,你看我們聊得這么熱火,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甑英芙忽然叫了一聲,說,“小琴啊,你不是來接天劍去辦事的嗎?我去看看天劍吃完了沒,我們先走吧,下次再聊。”
方敏當然也不想跟她們久呆,雖然她們是她巴結的對象,便她們那種高高在上的貴婦人模樣,讓她很不喜歡。
甑英芙要轉身往六號卡座去,方敏便趁機告辭,溜進了對面的九號卡座里。
南宮琴確實是來接丁天劍的,因為甑英芙突然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要離開曼都,她怕丁天劍在曼都不好玩,便自做主張,喊來了南宮琴。
她不知道,這下把丁天劍的計劃全打亂了。
丁天劍準備約會完甑英芙,下一個便約會方敏、鄧曉燕、江笑雅,甚至想去拜會一下吳德仁,而南宮琴排在最后一位。
這下甑英芙交待南宮琴陪好丁天劍,相當于把丁天劍監禁了起來,時時刻刻在南宮琴的眼皮子底下,他一個人都約會不成。
直到登上飛機,丁天劍再也沒有機會跟方敏、鄧曉燕見面。期間,他們互相發過幾條短信,但丁天劍怕南宮琴知道,不敢公開收發信息,使方敏、鄧曉燕以為他不想跟她們聊,所以,她們好像也生了氣,不再跟他聯系。
那天,甑英芙一離開,南宮琴就隨著丁天劍來到賓館里。她把門關上,一下就撲在他的懷里,說:“劍劍,你怎么來曼都也不跟我說一聲?害得好等。”
“我也剛到曼都,因為上次的事感謝英姐,所以先打了英姐的電話。”
南宮琴把丁天劍推坐在床上,然后坐在他的腿上,一雙牽牛花般纖柔的玉臂就環繞在他的脖子上。因為雙臂吊起,她那豐滿挺立的乳房便都抗日戰爭壓在丁天劍的胸口,并從她的領口突出來,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顫巍巍地抖動著,愈發誘人。
“自從我回了曼都,你就沒再聯系過我,我要罰你。”
南宮琴嬌嗔地說。
“好,那我就獎你。”
丁天劍一邊笑嘻嘻地回答,一邊在她那豐腴的嘴唇上吮了一下。
南宮琴的粉臉上頓時泛起動人的紅暈,火熱而甜美的氣息隨著她的呼吸噴在丁天劍的臉上。那甜美的氣息似乎帶著一股魔力,像武俠神功一樣,把整個房間里的氣息都控制住了,丁天劍只覺肺部窒息,呼吸便急促起來。
“我看你怎么獎我?”
南宮琴露出一抹誘惑的微笑,稍稍地閉上了眼睛,性感滑潤的紅唇輕輕地撅起,可愛的香舌在里面絞來絞去。
--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