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深夜,丁天劍都不自覺地把手伸進小腹下,將那堅挺的玉柱緊緊地攥住。
來自丹田的嘆息深深地呼出,手下更加用勁,一陣陣快感帶著身體的顫動,沖向腦海。他痛恨它,它是他一切痛苦的源泉,但他又離不開它,它是他渲瀉激情、釋放壓力、抒發自我的通道。
丁天劍的腦海里幻化出一個美麗的女人,身材曼妙、潔白如玉,觸手即化般的柔軟。于是,他用力地揉搓著,身體的快感像電流似地沖擊著每個神經末稍,控制了他的意識,思想圈進了欲望的漩渦之中。
他的腦子開始發暈,身體緊繃著,腰、臀不時用力地挺起,又緊張地放下,由此引起的強烈撞擊感,化成一股股激情,融化了他的意志。
激動的血液沖向他的頭部,呼吸加粗,臉色發燙、發紅……
他感到女人柔軟的身子融進自己的身體里,兩人幾乎化為了一體。她的下體緊緊地包裹著他,溫熱的液體膩滑滑地漲滿了他的身體,媚惑的香氣彌漫開來,使他產生了強烈的迷醉感,感覺自己飄入了仙幻姚境中。
他猛地側臥過來,光滑滑的身體壓著柔軟的被單,——那就是情幻仙子的欲肉,他用勁地插入進去,雖然柔滑,但這一撞擊觸到的是一片堅硬。
堅硬給他的柱峰帶來些許痛楚,讓他燃燒起來的欲望之火暫時變小了一點。
丁天劍將玉柱稍稍退出些,幻化的美女裸體在他的腦海里飄飄搖搖,再次激起內心的情欲,他的手又一次抓住那根玉柱,一陣猛地套弄。
那種套弄雖不像貫注蜜液的蜜洞那樣緊致溫柔,卻也帶來強烈的快感……
他突然從肺腔里噴出一聲呻吟,隨著身體一抖,覺得從身體的最深處涌出一股熱流,有力的噴射讓他的身體一酥,腦子里一片空白。
此時,丁天劍像整個兒地崩潰掉似的,癱軟在床上。隨即一種無法解釋的負罪感,涌上心頭,讓他感到無比的失望、失落和無趣。
時間已過了午夜,丁天劍變得毫無睡意。
他關節酸痛,身體乏力,自慰過后,帶來的不是激情,卻是一種無法傳的不滿足感。
突然,他內心里感到發慌、恐懼,岳芳芳死了,那么美麗的一個女孩,那么迷人的柔曼身體,在綁匪的魔爪下香消玉殞;黎英死了,死在警方執行的注射器下,她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嫉恨、歹毒的心,源于何處呢?源于自己的背叛嗎?
丁天劍感到不知所措,感到無地自容,感到負罪內疚……
自從bang激a案發生之后,丁天劍再也沒有接觸過女人。半年了,他對女人的那種恐懼,對女人的那種負罪感絲毫沒有減少。他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像得冰清玉潔,他也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像得邪惡毒辣,他不敢觸碰,他怕一旦觸碰,就會引起災難,引起禍事……
繼母喬莉一度想引導他跟王雅如好起來,培養兩人的感情。王雅如也因為丁天劍第一時間趕到曼都救她,產生了異樣的情感,感知了丁天劍的善良和美德。
但她是這次bang激a案件的當事人,她對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了解得太深刻了,她無法接受一個引發如此惡性案件的男人。
丁天劍也無法接觸王雅如,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王雅如,這個無辜的女孩,他沒有給予她任何照顧和愛護,卻因為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而受到身心的傷害。他無法對她談愛,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愛她。
他覺得自己簡直褻瀆了“愛”這個字眼。
丁天劍的痛苦和頹廢,喬莉是最直接的感受人。她是繼母,她像一個母親,一個姐姐關心一個未成年男孩一樣地關心著他。她發現丁天劍變了,那個富有氣質、富有魅力的青年,那個富有能力、敢打敢沖的企業家,不見了。
變成了一個老氣橫秋、壓抑忍辱、失意無能的男人。
她想挽救他。聽著他半夜自慰的聲音,她甚至想幻化成那個被他壓在身下,讓他發泄的女人,喚起他的激情,喚起他對生活的欲望和斗志。
想到自己成為丁天劍壓在身下的女人,喬莉的身子一陣陣發熱,越發柔軟起來。作為一個繼母,她也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也有女人的欲望,但丁陽平無法滿足她,有時,她在浴室也靠著自慰來滿足自己。
那種自慰的滿足畢竟更讓人顯得寂寞和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