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山告訴黎英,執行計劃的是李鐵。“你認識的,他的精明干練,你應該可以放心。”
黎英搖了搖頭,說:“你肯定比我更了解。”
“放心吧,他是完全按照我們的意圖去做的。”
馬來山繼續把手放在黎英的大腿上面,體味著那肌膚的豐潤秀麗,“他們在戎城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連夜趕去了曼都。那農莊比你這里還隱秘呢?”
馬來山說著,手往她的大腿根深入探去。
黎英“啪”地把他的手打開,說:“不會比這里更美妙怡情吧?”
“那是當然,不過,還是挺舒適的。”
“我們是在冒險,要營造成一種很刺激,很快活的冒險。但我們不能把情勢搞得很兇險。”
黎英說,“而是要把他們搞得很恐懼,很恐怖,讓他們在痛苦中度過每一分每一秒。然后,還是要把人給他們還回來。”
馬來山面露微笑,把手里的煙丟進煙灰缸。“我說過的,要好飯好菜地對待,不能給她一根毛發的傷害。”
他說。
“但愿如此。”
黎英說,“出不得一點叉糊的。”
“這種做,能夠彌補你心所受的創傷嗎?”
黎英搖了搖頭。“你不會理解一個女人的痛苦。其實,我想把這次復仇推到極端,但我不想把你們拖下水,也不想把事情錯到那個程度,只是給他們一個警告而已。”
“那邊怎么樣?”
黎英明白他問的是什么?
“昨晚給我發了一個信息。”
黎英掏出手機,翻到那條信息,是凌晨兩點多鐘發過來的,落款王強。所謂信息,也就是一個微笑的表情符號。
“上午還有必要聯系一下。”
馬來山看了那個符號,不放心地說。
“原來約好的,中午報平安。”
黎英啜了一口咖啡,站起來。“走不走?”
“不多坐會兒,咖啡還沒怎么動呢?”
馬來山笑著說。
“算了,得去單位報個到來。”
黎英說完,站起身,離開了椅子。
這時,王強駕駛著他借來的那臺不顯眼的汽車往戎城西郊馳去。他可沒有黎英和馬來山那么悠閑,下半夜匆匆睡了會,清早到公司打了卡,買了四份包點牛奶,又乘出租車到一個無人知曉的破庫房里取出這臺車。
他在城里繞了一會,方向盤一轉,驅車進入西郊公園的范圍。朝霞染紅了東方,肯定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艷陽天,天氣真好。可他的心情,沒有天氣這么爽朗,bang激a這種事還真是驚險,僅僅一個晚上,他就懼怕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