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么騷?”
小毛又踢了一腳,說:“你媽的,沒聽見,那女人可能有事了?”
葵子跳起來,看了看臥室,岳芳芳身體扭曲著,臉色蒼白,嘴里哼哼唧唧,顯然病了。
“怎么辦?”
葵子擔心地說。
“先看看。”
小毛率先走進臥室,伸出手,輕輕地在岳芳芳的額頭上觸了一下,為了避嫌,馬上又縮了回來,“發燒了。”
葵子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觸摸的兩個額頭簡直是兩重天,一個光滑細膩,一個粗硬油膩,他便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是很不同的。”
“什么他媽的不同,你那豬狗腦袋,跟她的有得一比?”
小毛雖這么說,火熱的欲望開始在體內燃燒著,漸漸地帶動了一種莫名的情緒。葵子沒有計較小毛的粗口,他的心思都在岳芳芳身體散發的醉人氣息上。那氣息像噬的螞蟻一樣,爬在他的心里,又麻雙癢的。
葵子把貪婪的眼光從岳芳芳身上移開。
“醫院肯定是不能送的,但總得買些藥來。”
“天還沒亮,去哪買藥呢?”
小毛裝模作樣地看了看窗外,“從這里出去,最近的藥店也有六七公里吧,沒有車怎么離開?”
兩個人都在打著自己的信九,如此尤物在面前,他們哪還有心思去買藥救人,彼此想的都是單獨跟她呆一會就好了,或許可以揩揩油呢。
葵子想了想,謹慎地說:“你休息好了,是不是麻煩你去跑一趟呢?”
“我正想說,你去跑一趟呢?”
小毛生氣地說,“你想什么好事,別以為我不曉得。”
“那怎么辦?你說。”
小毛得意地說:“就像你說的,你單獨去跑一趟,我在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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