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芳芳倒在丁天劍的身上,嫩生生的奶尖蓓蕾鉆進了他的嘴里。
那女孩一看這情形,知道壞了,岳芳芳醒過神來,不打死她才怪呢,趕忙“啪”地關上門,跑了出去。岳芳芳聽到門響,恢復了部分理智,但她全身都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骨酥神散,動都不想動,只是嘴里喃喃地說道:“放開我,求求你……”
丁天劍確實不好動作,左手打著點滴,右手埋在被窩里,除非用頭把岳芳芳拱走?但送上門的乳尖尖不咬白不咬,何況是岳芳芳伏在他身上,不是他伏在岳芳芳身上,岳芳不動,他便更加啜吸得起勁。
岳芳芳那經得起如此吸吮,真是整個神魂都被吸走了,更加癱軟無力,原始的欲火都被挑起來了。她感到兩腿之間那間幽谷里沒來由地濕潤了,滑滑地流出一些東西,兩瓣緊緊夾著的嫩肉微微張開來,火熱火熱的。
不做點什么似乎挺遺憾的。
但做什么或者怎么做,岳芳芳心里卻沒有底。
現在可是大白天,這樣俯在一個男人身上,如果再有人闖進來看見了怎么辦?
想到這里,恢復的理智讓她一激靈跳了起來,在病房里轉了一個圈,卻又不敢出去。她現在臉色潮紅,渾身顫栗,加上溫度上升,變得火燙火燙的,怎么出去見人?無奈之下,只得回到病床的方凳上,把潮紅的臉埋在被單里。
“你是大壞蛋,你只會欺侮人……”
“我又不是柳下惠,你這么美麗,趴在我的身上,我那里禁得住,何況是送到嘴里的,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一個喜歡的人送到身邊來了,不做點什么,我會后悔死的。”
岳芳芳聽了丁天劍的話,想想也對。丁天劍是她見過最有風度氣質,最英俊瀟灑的男人,如果不是對他動了心的話,自己也不會有事沒事往他的病房里跑,不會守著病房給他削水果了,不是“突發事件”讓兩人碰到在一起,怎么會有肌膚之親?
她清晰地聞著他身上濃郁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一種清新的香味,她的心都醉了,她甚至有些渴望他再咬自己一次了,但她不好意思脫衣送過去。想到這里,她更加耳熱心跳起來。
丁天劍抽出被窩里的右手,放在岳芳芳的頭上,撫摸著她烏黑油亮的發絲。岳芳芳的芳心已經迷醉了,胴體深處,春心萌動,一個最隱秘的地方泛起了漣漪。
丁天劍撫摸著她的頭發,見她沒有做聲,但知道她是不會反對和自己親熱的了,便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撫摸著。沒想到越撫摸,她的頭越往上拱,直到兩人的頭平放在一起。
丁天劍側過臉去,岳芳芳竟嘟著嘴沖著他。他挨過去,與她的嘴合在一起,輕輕地吸吮著,岳芳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嘴張開了一半,丁天劍的舌頭不失時機地伸了進去,慢慢地舔著她的牙床,用舌尖在那里輕輕摩擦著,接著,他的舌頭繼續向里推進,終于找到了她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