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芳芳心里那個羞啊,長這么大,也許只是幼年時有男人看到她的小屁屁,看到她的內褲內衣。
二十多年的私秘,竟被一個男性病人看穿,還被他肆無忌憚地說出來,還不知道他倒底還看到了其他什么沒有。
“你……看到什么了?”
岳芳芳又氣又急,想發怒,但看到丁天劍那張帥氣的臉,心里竟不自覺地升起一股暖意,怒斥的話帶著哭腔,“你調戲我啊?”
“我哪敢調戲你啊,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丁天劍顯出一臉的無辜。
“你都說出我穿紅內褲了,還不是調戲?你這個大壞蛋。”
岳芳芳委屈地說,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散去,這么一委屈,竟然紅到了脖子根,胸口那兩彎突起的雪白半月都呈現出一抹紅暈。
“說實話也不行啊?”
丁天劍正經地說,“你不是醫生嘛,是最提倡說實話的,你還責備我,這不是不講理嗎?”
岳芳芳有些語塞,但明顯要哭出來了,憋紅了臉說:“你……你那是偷看我嘛……”
“我哪里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地看好不好!芳芳不能冤枉人。沒有人說不能看你,你又不是不能看。”
丁天劍還是一本正經。
一個病人,或者說任何一個男人,竟然光明正大地看一個少女的內褲,這是什么道理?他竟然還整整有詞地說得少女無法辨解。
這世界哪里還有天理?
“沒人說不能看,也沒人說要你看啊,要看也不能看到那里去啊!”
岳芳芳平靜了一下心情,但內心仍有些噴血地說。
“這就是你不對了,芳芳。”
丁天劍一本正經地說。
“還說我不對?你,這是欺侮我。不好好治病,盯著我看,能治你的病么?”
岳芳芳內心里那真是郁悶,怎么碰到這樣一個病人,長得帥帥的,家里又有錢,昨天看起來還蠻正常的,沒想到說起話來,臉皮蠻厚的。
“是啊。誰叫你長得這么漂亮呢,這么吸引我的目光呢?我從來沒看到長得這么漂亮的女人,情不自禁地盯著多看幾眼,這能怪我嗎?還有啊,據臨床醫學證明,觀看美女,有利于提高身體免疫力,是治病良方。你說,我怎么能不盯著看呢?”
丁天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仍然一本正經。
任何女人,不論是美是丑,最喜歡聽的都是贊美。特別是贊美她本人如何美麗,哪怕明知道對方是拍馬屁,明知道別人說得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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