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兩天,黎英一俟下班,就駕車到了袁靖安的家里。在這個家里,她仿佛女主人一樣,隨意而率性,也履行著女主人的職責,做飯、洗衣、搞衛生。這些事,放在以前,那是不可思議的,她自己的房子都請鐘點工打掃,怎么可能給別人打掃衛生?
這幾天里,他們不停地做愛,用手、用口、用上帝賜予的工具;他們不斷親吻,或談論做愛的感受,有時甚至衣服也沒穿就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他們在房間里一無顧忌。
但是他們不知道,房間里有著好幾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記錄著他們的一一行。
原來,根據丁天劍的指示,南宮琴前腳乘高鐵回曼都,曹影的人后腳便摸進了袁靖安在戎城的家里。她的人挨個房間走走看看,然后在客廳、臥室的電視機面前擺弄了一番。他不是來行竊的,而是在各個房間里都安裝了攝像頭。
丁天劍的想法是,南宮琴回了曼都,袁靖安耐不住寂寞,必然帶女人回家鬼混。一是可以監視他們說些什么不利于他的話;二是向南宮琴公布視頻,逼她給袁靖安施加壓力;三是一旦袁靖安家里來個什么行賄的,又可掌握控制他的鐵證。
丁天劍的計劃成功了,至少可以達到他前兩點目的。
丁天劍接到南宮琴將回戎城的電話,曹影的人摸進了袁靖安的家里,取走了全部設備。
南宮琴回到戎城,沒有回家,首先跟丁天劍訂立了約會。
丁天劍已經在電話向南宮琴交了底,告訴了她家里發生的所有事情。但當她看到袁靖安與黎英在她家里所做一切的視頻時,南宮琴還是怒火中燒,心絞痛得幾乎昏厥過去。
袁靖安被貶官后,自稱已經陽萎,好幾年沒有碰過她。現在,他卻把頭伸進別的女人胯下,舔著別的女人的下體,如此無恥,如此骯臟,讓她情何以堪?
丁天劍已經關閉了錄像,收起了設備。南宮琴卻久久不平靜,她的腦海里幾乎浮現出殺死這對狗男女人的念頭。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她不會去犯罪。袁靖安與黎英所做的事,是對他們自己的侮辱,與她沒有太大的關系。
她向丁天劍要過u盤,小心地放進隨身帶的坤包里,她有大用途。
南宮琴走進衛生間,不顧臉部的化妝,屏住呼吸,閉上眼睛,把臉浸入涼水里。不知為什么,她竟然在臉盆里嗆進了幾口水,猛烈地咳嗽了幾下,才稍稍感到腦袋不再像剛才那樣難受,意識有些清醒。
丁天劍溫柔地走進衛生間,拿了一塊干毛巾遞給南宮琴。
南宮琴浸了一下,便抬起頭,抹干,滿臉通紅地說:“沒事的,我只是有些不冷靜。”
丁天劍從后面擁著她,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臂,安慰她。
“謝謝你,丁總。”
“謝我什么呀!你看你,總是在我面前見外,在我心里,你就是我親愛的,比親姐還親。”
“嗯哪,你這個小弟我沒看錯你,在姐我心里,你永遠是最棒的。”
“謝謝姐的夸獎。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一路辛苦了,還沒休息就生氣,這樣可對身體不好啊?”
丁天劍關心地說。
“嗯,嗯,還是劍劍關心人。”
南宮琴從隨行李包里掏出一件t恤,走進衛生間,換下了身上的套頭衫。她好像沒有穿胸罩,豐滿的乳房象是要凸顯自己的存在似的,將t恤高高撐起,使整個身材顯得既曲線玲瓏,又飽滿豐盈,幾乎等同于赤裸裸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