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包廂時,酒吧里已只有一個保安在清理酒具。丁天劍想起第二天的婚姻,心里有一絲愧疚飄來飄去。
后半夜,丁天劍回到了家里。家里的保姆、司機和公司里請來幫忙的人都已經忙開了。有的在準備花車,有的在裝扮新房,有的在討論宴席。他的新郎服也整整齊齊地擺在他的臨時臥室里。
他掏出那張寫著小琴電話的紙條,夾進筆記本里,倒頭便睡。
因為提前兩天就發了結婚消息,第二天的儀式十分平靜。一切都有人操辦,丁天劍只要手捧鮮花,走走過場就行。
走進新娘臨時租住的房子里,進進出出的籌備人員全都是丁天劍公司的人。他們一個個笑嘻嘻的,碰上他,或者點頭致意,或者說著祝福語。
丁天劍又見到了那對父女。他幾乎認不出那是從前的王錦成,老人雖仍坐在輪椅上,卻容光煥發,神彩飛揚。輪椅轉來轉去,指揮著大家搬這搬那。看來,他對女兒通過兩年的契約婚姻獲得巨額財產十分滿意,說明他坐了二十年的牢還是值得的。
丁天劍強忍著內心的憤恨,與王錦成打招呼,叫他“岳父”王錦成客氣進行了回應。看來,以老輩人的眼光,他丁天劍并不讓人討厭。
新娘呆在閨房里。她的幾個閨蜜正圍著那些嫁妝和鉆戒、耳墜,嘰嘰喳喳地品評,驚訝于它們真的來自于法國及標簽上的價格。
丁天劍在門口站了一會,閨蜜們懷著崇敬的心情看著他,但他看到了來自新娘王雅如仇恨的怒視,只得躲了開去。
他站在一個她們發現不了的角落觀察王雅如。
新娘身材高挑,皮膚白晰,烏黑的長發在頭上扎了一個新娘髻,再披灑下來,顯得青春活潑。法國購置回來的婚紗,尺碼完全合身,香肩小尺度裸露,仿若一肩鮮藕,白色蕾絲成v形張開,正好烘托了胸部的形狀。那胸肯定小巧而堅挺,有著未開發的生澀。束腰、張臀,婚紗的下擺盡顯夢幻高雅,給人足夠的想像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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