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什么?”司徒澈可不怕他,第一時間護犢子:“昭華又沒說錯,這么大的人了,本來就不應該尿褲子啊!”
左一句尿褲子右一句尿褲子的。
太子差點被這父女倆氣昏過去!
皇帝滿臉陰沉,雖然達到了目的,可以用這個名頭廢除太子。
但一想到那些含冤而死的學子們,他的心情就非常不好。
還有…
“永安侯…”
“皇上,老臣對這事一概不知啊!”
永安侯終于回過神來了,說罷反手甩了何氏一個大嘴巴子,惡狠狠道:“你說,是不是你?”
何氏捂著臉,眼底滿是心虛:“侯爺,妾身…妾身…”
“這種事你都敢做,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永安侯快被這蠢貨氣死了,義正辭朝皇帝拱手:“皇上,臣會休了這個狠毒的罪婦,您要打要殺,臣絕不阻攔。”
“侯爺!”何氏驚呆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您怎么能不管妾身呢?妾身做這些,也是為了咱們侯府啊!”
永安侯怒道:“我侯府什么門楣?需要這種貪贓枉法的銀子嗎?何氏,你草菅人命,罪不可赦,本侯沒有你這樣的夫人。”
“你…”何氏氣得渾身發抖,腦子一熱也豁出去了,聲嘶力竭吼道:“平時侯府的開銷那么大,就你那點月給怎么夠?你說你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嗎?你分明是知道,卻裝作不知道,只會一味的享受我的付出!”
“胡說八道!”永安侯才不承認呢:“本侯確實不知情,身正不怕影子歪,皇上不信可以嚴查!”
“哈哈哈…”何氏悲涼的笑出聲來:“秦振安,你真不是個男人,怪不得秦氏到死都不愿再見你一面,死后更不愿入你秦家祖墳,她一定是看透了你這嘴臉,連死都不愿再做你秦家人!”
秦芷嫣聞一愣:“是我娘,自己不愿入秦家祖墳?”
以前她還覺得是爹狠心,居然不讓娘的遺體入秦家祖墳。
她無奈之下,才把娘親的遺體送到佛寺供奉。
沒想到,不入秦家祖墳,居然是娘親的遺愿嗎?
何氏嗤笑道:“是啊,你娘死前說過,與你爹死生不復相見,她最厭惡的就是你爹這個偽君子了。”
“你給本侯閉嘴!”永安侯惱羞成怒,又扇了她一個大逼兜子。
可何氏已經徹底不怕了,哈哈大笑,眼底閃爍著癲狂的光,不停喊話秦芷嫣:“你還不知道吧?其實你應該是妹妹,芷媃才是姐姐,當初我和你娘是閨中好友,可你娘懷著你的時候,你爹就跟我好上了,并且有了芷媃。你娘知道后堅決不再與你爹親熱,你爹懷恨在心,默許我在你娘要生你的時候,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你娘動了胎氣,早產生下你,身體也垮了。要我說你娘也是天真,怎么會相信你爹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你說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
秦芷嫣早已淚流滿面,腿一軟后退一步。
顧若雪及時扶住了她,居高臨下看向何氏,溫聲細語懟了回去:“永安侯夫人錯了,王妃姐姐的娘可是出自世家,怎么會這么天真?我還在閨中時,就聽說過永安侯府中也算是妻妾成群,若是王妃姐姐的娘相信這種誓,也不會給永安侯大人納妾了。”
何氏聞愣住了:“那…她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