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姜得知這件事,對靳漠說:“真的不能不去?”
醫生要求靳漠術后要安安靜靜的休養,也就意味著盡量不要用眼。
這幾天靳漠躺在床上,還是南姜在旁邊陪著,偶爾還會給他講故事解悶。
但去處理工作,不僅要和別人說話,還要看各種東西,想想就對靳漠的眼睛很不友好。
“你那些兄弟真的不能作為你的代理過去嗎?就算不說這些,到時候萬一海上吃的不好怎么辦?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忌口,你總不能工作一天了之后一口飯也不吃吧?”
南姜想著靳漠工作的事,急得團團轉。
靳漠看著她焦急的樣子,握著她的手:“我自己都還沒這么慌亂呢,你怎么比我著急的多?”
“我這不是希望你的眼睛能盡快復原嗎……手術很成功,可我們也要盡可能保持這個成果呀。”
南姜嘟嘟嘴,順勢坐在床邊。
她還從旁邊取來紙巾,幫靳漠擦拭嘴角。
“這個事情我可能真的推不掉。”
其實還有一層原因,就是靳漠覺得這次海上的事情并不是一個意外,之前的手續哪次不是快速通過的,從來沒缺過什么,這次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
況且那天南姜描述的人,還有畫出的畫,讓靳漠認為那就是傅家老二的打手。
南姜母親也沒下落,他如果不去,可能會錯過調查線索的最佳時機。
南姜原本還有一些疑問,但看著靳漠如此堅持,最后點點頭:“既然你推不掉,那我送你去好了。”
送靳漠去碼頭的一路上,車上氣氛有些凝固。
在此期間,靳漠突然接了個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么,他只問了一句:“確定嗎?”
掛斷電話后,靳漠突然開口。
“我現在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南姜本就嚴肅又緊張,聽到靳漠的話,更是嚇的一個動作都不敢有。
“怎么了?不會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要告訴我?是關于我媽媽的事嗎?”
南姜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媽媽一定遭遇了什么不測!
靳漠聽到南姜這么說,趕緊表示:“確實是關于你媽媽的事。”
“怎么了?”
南姜摸不著頭腦,連帶著握方向盤的手都有些抖。
怕南姜會突然激動,靳漠讓她把車先停在路邊。
卻看到靳漠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笑意。
看著眼前的南姜,靳漠只覺得她好像一只受驚的小兔。
靳漠吞了口口水,鄭重其事的說:“你媽媽還沒有找到,但是我的人去調查了周邊的漁民家里,說是最近確實有一家人救了一位女士,年紀跟你媽媽相仿。”
聽到這話,南姜心里一緊。
“什么?!意思是我媽媽沒事?”
差一點點南姜就要尖叫出聲了。
靳漠緊緊盯著她,觀察著她的反應,見她沒有過渡的情緒才繼續說道:“我的人已經去找了,當時你媽媽似乎不在,所以沒見到人。”
接著他又抓著南姜的雙手,語氣安慰:“不確定是不是,我讓他們一直在那等著,等到見到人確定之后再給我打電話。”
南姜已經說不出話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靳漠,還沉浸在驚訝中,沒有回過神來。
這么說,她媽媽很大概率沒出事?
南姜雙眸越來越紅,眼中浸滿了淚水:“我就說我媽媽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見她淚珠滾落在小臉上,靳漠心疼的要命,大手捧著她的臉,帶著繭的指腹輕輕擦了擦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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