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口不行,爛到里頭去了。」
    在季以恩連續喂了狼犬一周後,青蘋還是對他的傷口搖頭。
    「怎麼可能?lucky現在會給我m0臉頰了耶!」季以恩不可置信,他明明已經很成功了啊!而且左手也恢復到一般的大小了。
    「……lucky是誰?」
    青蘋無了一會,將自己的發絲纏上了季以恩的左手,用力一握,里頭的傷口迸裂開來,流出黑se的膿水。
    「那只狗啊啊啊啊啊!好痛啊!你到底在g嘛啦!嗚嗚嗚……」季以恩縮回自己的手,痛得他連眼淚都飆出來了。
    「看吧?說了還沒好。」青蘋收回了頭發,攀在窗沿邊。
    「那現在怎麼辦啦?」季以恩往後一仰,倒在床上。他明明跟lucky混很熟了!已經可以在牠的注視之下,m0m0牠單側的毛發了耶!
    「今晚去問問屋主吧,看看狗怎麼si的。」青蘋掀起了一邊的眼皮,其實她的樣子不太好看,維持著屍t型態生存的外貌,停留在腐爛與腫脹的邊線。
    不過帶她回家的少年,倒是看了兩三天就習慣了,該說年輕人的韌x果然很堅強嗎?
    事先打了一通電話給委托人之後,季以恩吃過晚餐之後,就前往阿婆的家登門拜訪,他已經跟青蘋借了一只眼睛,要青蘋幫他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要按電鈴之前,他晃了晃手心,看著緊閉著眼皮的眼睛,小聲說:「欸欸你不要睡著了喔!」
    「白癡,我要是全睜開,你能承受我的y氣多久?」眼睛下方的薄唇沒好氣的又罵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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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你一天要罵我幾次,不是白癡都被你罵成白癡。」季以恩嘟噥著按下了電鈴。
    阿婆的家倒是很正常,窗明幾亮,甚至還切了一盤柳丁招待自己。
    阿婆不好意思的拍著他的手臂,「不好意思啦!我那天很害怕啊!想說交給你就好了!」
    季以恩無奈的揚了揚他仍然裹著紗布的左手,雖然一般人看不到傷口,不過整只手掌包著紗布,看起來也夠嗆人了。「阿婆,你還是跟我說說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吧?」
    阿婆一看到季以恩的傷口,倒是心腸整個軟了下來,一直跟季以恩道歉,甚至乾脆想ch0u掉委托單算了!
    阿婆說,自己也不缺錢,兒nv都長大了,每個月都會匯錢回來,委托給季以恩的那間套房,就是靠她大nv兒每個月給她的錢買下來的。
    「我也沒有欠那一點租金啦,只是覺得發生事情之後,房子就一直空在那里很可惜。」說到最後,阿婆乾脆想說包個紅包給季以恩,把委托單收回來好了。
    季以恩一口柳丁差點噎到,要讓張俞君知道到手的委托單飛了,那他不只左手不保,可能連命都不保了。
    他趕緊開口,「阿婆不用啦!委托單上面寫兩個月啊,你再讓我試試看啊!不過你剛剛說那里曾經發生事情,是發生過什麼啊?」
    阿婆臉se猶豫,靠近了季以恩的耳朵,小小聲的說著:「我跟你說喔,我懷疑那間房間,有一只狗靈……」
    「咳咳咳!」季以恩這次真的嗆到了,他心想這不是廢話嗎?他不僅見過那只狗,還被那只狗咬了一口咧!
    「你不要不信啊!」看見季以恩猛咳,以為這個鐵齒少年仔,不相信自己的話,阿婆趕緊拉-->>過季以恩,說起前一個房客的惡劣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