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路遙的細微變化,當然也無從知道,‘此仇不報,心魔不滅’,既然今生無仇,何來心魔呢。
話筒被移到面前,路遙清了清嗓子……
“姐,回來住幾天呀?
外婆在我這邊,她也想你了!”
“我這就跟你回去看看她!住不長的,現在不比以前,現在事情多,不過好在外婆身體好,不用我擔心。”
盛情難卻,路遙拗不過,只得和市里領導用過午飯后才回鄉下看望外婆。
到了舅舅家,舅舅和舅媽、鎮長以及村長和派出所長都早已經迎接在路旁。
“哎呀,大家都辛苦了,你們都散了吧,該回去忙啥就忙啥,路總回家看看外婆不用這么隆重的。”
裴邦國在路遙身后說道。
此時的路遙在安縣可謂是家喻戶曉的人物,除了那盡人皆知的利民投資,讓大家過上了好日子,剩下的就是那潑天的富貴,就算是來個省部級都不一定趕得上這個規格,更別說是普通的首富啥的。
倒是路遙沒有絲毫的波瀾,人皆水性,水性可楊花,趨炎附勢,水性起風波,處處爭斗。
“哎呀,我親閨女回來了!”
蔣洪開心的大叫道,生怕有人聽不到似的。
“遙遙!”
舅媽也開心的叫著。
“舅媽好,村長好,舅舅好!”
路遙刻意把蔣洪排在后面叫,就是要敲打他低調。
蔣洪一聽,也是被敲打慣了的,知道自己揚眉吐氣了,也索性兀自嘿嘿一笑了事。
外婆的房間還是那個房間。
狹小、逼仄,銹跡斑斑,因臨近著衛生間而充滿濁氣,這是路遙印象里的樣子。
當路遙走進去,干凈整潔的房間,潔白的墻面,散發著木頭香味實木地板,新置的紅木床榻,干凈整潔的被褥,屋里全部鋪設了地暖,有單獨干濕分離的衛生間,所有的都是煥然一新,地方還是那個地方,卻已經是改換了天地一樣,就像安縣的天地一樣,變成了全新的模樣。
外婆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看著純平的彩色電視機,還有老姐妹過來陪著聊天,門口就是幾畝菜地,這或許是外婆最為開心的日子。
對于他們那一代老人,有沒有錢倒在其次,有一個簡單的事做和有人陪伴,或許是夕陽余生的最大樂趣。
“遙遙,你弟弟現在做副局長了,真是好呀,沒給你丟人!”
外婆說著,開心的了不得。
“蔣波干的不錯呀,以后會大有作為的!”
路遙夸贊著蔣波。
“哎!全靠裴市長提攜的,我畢竟能力有限!”
蔣波謙虛的說。
“哈哈,知根知底的人,用起來放心的!大家都是兄弟,不用這么客氣,這幾年碼頭的治安很好,你干的不錯的!”
裴幫國說道。
“蔣波,我要說你兩句。
以后行事,說話要低調,做事要高調,有什么搞不定、弄不明白的事,不要急著表態,要多問問你邦國哥。
還有呀,說話低調是讓你不得罪人,不亂表態,錢上的事跟姐姐說,只要錢上不出問題,基本就不會有什么大紕漏。”
“好的姐姐,你每一次都教導我,我已經記住了,這個已經做為了我的行為標準。
現在咱家也不缺錢花,附近左右,咱家已經算是首富了。”
路遙看著眼前的一切,早已超越了自己印象里的樣子,除了十年前的樣子,還有十年后的樣子。
這是一個奇妙的感覺,自己終于做出了改變,這一改變是巨大的,而且所獲得的成果也是巨大的,自己是穿越而來,帶著沉重的災難穿越而來,帶著無盡的怨念和痛苦而來,帶著對那一刻深入骨髓的寂然和絕望。
沒有什么是不能改變的,也沒有什么是不會改變的。
刺客信條:理論上,一顆子彈可殺死任何人!
對于生活失望的人,從這一刻改變生活,生活就會改變,既然過去沒什么可以留戀,那不如去擊碎它;
對于身處的親友環境失望的人,從這一刻起改變,環境就會改變,大不了換個環境,既然絕望,為何不去撕碎重來,或者換個環境;
對于人生失望的人,從這一刻起改變,人生就會改變,只要骨氣能夠支撐起頭顱,只要勤奮能夠支撐起雙手,人生就會改變,大不了換種活法;
既然生活欺騙了你,既然生命辜負了你,既然一切都是如此不堪和破碎,要么縫補使它完美,要么徹底粉碎它,不破不立;
向死而生,注定會有遺憾和不甘,倒不如死在希望的邊緣,或許能夠更進一步,死在實現希望的路上,對于這一個不可逆的歸程,大膽一些,勇氣遠比頭腦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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