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語》
宵小所畏者,法與威,法不能禁,必以威懾;
燭影藏刺客,主生死,法不能禁,當法外求。
“哈哈,也是,我現在已經是‘無家可歸。無國可托’了。”
雪莉說這話時并沒有悲戚之情,也沒有憤怨之色,只是一種淡淡的釋然。
“人生真正的意義就是在尋找歸屬感,定義歸屬感,而不是躲在一片寧靜祥和里看著自己垂垂老矣。
現在你有了自我定義的權利,等我有天閑下來,我也會這么做的。
沒有人規定一個人一生下來就要一定屬于哪個國家,也沒有人規定一個人一生下來就應該思想如何,沒有人可以定義和強制,有的只不過是我們自己的心念罷了。
我們見過借尸還魂、拉虎皮扯大旗的把戲,也見過太多用極端思想鼓動和控制人的手段,這個世界最大的災難恰恰是宗教帶來的認同感分裂,最卑鄙的是基于愛國主義的國家戰爭。”
“我現在倒是很輕松了,我不用效忠誰,也不用依附誰,更不需要問誰要認同感,我只是我自己,根據自己的良知來做事,然后不斷的完善這個良知。”
雪莉說道。
“是的,很難在矛盾里分出對錯,如果能明顯的分出對錯,那就不存在矛盾了,正是因為這種邊際感的混淆,才會有以此為借口的紛爭和殺戮。
就像這次我方雇傭兵炸掉海盜的小艇一樣,小艇上的人肯定是會有很大的死傷。
在我們看來,我們是正義的捍衛合法權益。
在他們看來,他們卻是在捍衛自己生存下去的機會,在餓死和劫掠之間選擇了劫掠。
歷史上,殖民者對非洲犯下的滔天罪行,以及近代在亞丁灣肆意排放核廢物,還有外國在亞丁灣掠奪式捕撈造成漁業資源枯竭,這都是他們做海盜的原因和正義砝碼。
我們身處其中,甚至深陷其中變成了當事人一方,就再也不能立身于正義了。”
“是呀,他們的小艇被炸,就算活下來,也不會活的輕松,能不能活到離開那片海域還是未知數。”
“e國的雇傭軍在護航時,會把抓捕的海盜放生,給他們留一點點燃油、淡水和食物,然后在公海上把他們放生,這哪里是放生,小艇開出去不久就沒有油了。
結果可想而知,這幫人就變成了海上版的野外生存,能存活下來的概率不是很大的。
其它海盜知道后,發誓要報復,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真的報復過。”
路遙說道。
“哈哈哈,可把我逗死了,他們哪里敢報復呀,再抓住,說不定直接踢到海里去喂鯊魚,這幫海盜也是欺軟怕硬的主。”
路遙一番話把雪莉逗得哈哈大笑。
“是吧,雪莉!我們有時候也要這樣做,經史子集看看就行了,孔孟那一套對待朋友是夠的,對待壞人和敵人,就是要用法家刑名之術那一套,實力足以震懾,再給點好處,分化瓦解,甚至于豢養我們自己的地方武裝代人。”
“彼得森最近學習生活挺乖的,在學校各方面活動都很積極。”
“嗯,提前和軍方接觸,等他畢業把他送到軍隊去服役,有朝一日也能進指揮層的,他的這種性格,不去攻城略地都浪費了。”
“以后打算讓他從事什么?”
“軍工和決策吧,讓他進五角星樓,我們在軍隊里要有代人的,增加我們抵抗風險的能力。”
“好的,我知道了,果然是深謀遠慮呀。”
“資本主義國家,錢能解決的事還能叫事嘛!”
路遙說道。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并精通這些的?”
雪莉問道。
“我們以前也是如此,只不過我們存在特權階級和資本主義階級分化,宣傳上不承認罷了。
國外這些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則不同,他們本身就是崇尚資本和特權的,這些事公開的秘密和法則。”
迷霧散盡,出落的這塊老牌工業城市格外的清麗迷人,霧都,曾經多么美麗的名字,在今天看來不過是工業化帶來的粉塵和廢氣的聚集,將城市鎖在污染中窒息的‘美麗’。
世界總是如此,一段時期奉若神明,或者是鄙夷唾棄的事情,在另一個時期卻變成了截然不同的反面。
別墅里,清晨的陽光射進灑金的落地窗簾上,曹玲身穿輕紗睡衣拉開窗簾,曼妙的身姿在輕紗中噴薄欲出。
王龍龍躺在床上,輕薄的被褥蓋緊蓋子腹部,袒露著身體的其他部位,側著頭看著陽光下的曹玲,陽光哪里有避諱,肆無忌憚的穿透睡衣,曹玲幾乎變得透明。
地面上散亂的丟棄著二人的衣服,桌子上的物品被推出一片僅容坐下的空間,物品在這個空間周圍散落,梳妝鏡上兩個按上去的手印,一顆紅唇印記貼著玻璃慢慢的向下擦去,像一顆流動的流星尾跡,浴缸里的水還在嘩嘩啦啦的流淌著······
處處彰顯著年輕人如癡如醉,如顛如狂的生-->>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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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怎么起這么早的?”
王龍龍說道。
“怎么啦,還沒吃夠么?”
曹玲陰柔的說道,聲音里滿是嫵媚。
“哈哈哈,不行了,頭暈腰疼的,這一天天的。”
“不要去上學么?研究生課題你做完了么?”
“哈哈,我學金融和政治學,要做什么課題?
我和幾個跑腿的講好了,他們做了課題幫我署個名就夠了,我樂的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