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入眼,縱使滿天也有界,藍海任行,鯤鵬九萬恨天低;
國自有疆,各自為政牧黎民,商行無域,利達天下可通行。
路遙婚紗上的粉鉆,就是出自于南非最大的礦坑——金伯利鉆石礦坑,俗稱有著血鉆之實的寶石。
在非洲這種地方,軍閥混戰和殺戮時常上演著,一方得勢,就把另一個部落趕盡殺絕、肆意屠戮,甚至于種族滅絕,這在世界其他地方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只在這里卻是司空見慣的。
非洲也有過強大帝國時代,先后加納帝國、馬里帝國、桑海帝國,但是可惜在于,非洲沒有統一的文明傳承,不像我國,幾千年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早已經像一根刺刺入了骨髓里,變成了基因的傳承和骨氣的血腥。
非洲同樣地大物博,同樣的人口眾多,同樣的礦產豐富,如果沒有戰亂,而是大一統的國家,一定是十分強大的存在!
目前為止,能躋身為真正大國的,必定會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幅員遼闊的國土面積,不僅資源豐富、人口眾多,更重要的是戰略縱深巨大!
弱國無外交,特別是一盤散沙的非洲,壓根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利益,無盡的資源只能淪為西方列強的瓜分之物。
本著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我國很早就開始以援助為原則的援建非洲,只要愿意與我做朋友的,只要申請援建的,我們都伸出援助之手,資金、設備、人才一應俱全的提供過去。
援建和殖民不同之處就在于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有無駐軍。
看到我們援建取得了重大進展,列強也不太好明目張膽的搶了,就開始有模有樣的學起來‘援建’,但是他們把駐軍包裝成了雇傭兵的外觀進行武裝駐扎,在非洲各部落之間尋求利益的代理人。
這一行為我們太熟悉了,晚清到建國前的整個近代史,就是列強瓜分中國的歷史,先是直接占領,再是割讓租借,和現在的非洲處境如出一轍。
當然我們在非洲是沒有駐軍和雇傭軍的,這就導致我方利益和人員財產的安全完全暴露在外面,時刻都有被劫掠殺害的風險。
路遙要做的就是要填補這一塊的空白,兵鋒所指,是好是壞,是善是惡,取決于用兵的人,而非是誰的軍隊!
路遙一開始也懼怕自己的這種想法,不過旋即一想,也便想通了一個道理。
“事情總要有人去做的,不管是反對也好,支持也罷,都要有人去做。
古人有句話,叫做寧背一世罵名,也要讓子孫后代享福,‘罪在當代,功在千秋’!”
路遙想到這里,就更堅定了。
“媽媽,我打算在海外建立機構,招募海外保衛來處理海外安全問題。”
路遙對樊瑤說道。
“啊,這么大動作么,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你怎么打算的,跟我說下吧。”
“我們的商船經過亞丁灣的時候,經常遇到小股海盜侵襲,此外在非洲的礦業也遭到了當地武裝分子的劫掠。
這些損失都會直接導致我們退出該地區,我想要組建或者招募海外保衛團,提供合法的安全保衛工作,介入我們的護航和產業保衛,以后也可以給其他國家的礦業提供安全保衛。”
“這個在我這邊是比較空白的,我并不知道這件事的合法性和可行性,不過聽你這么說的目的,如果能做成,倒是可以過去更大的商業利益,也可以長期在這一地區營商。”
“我和秦曉玥商量了,讓她入籍m國,組織多國混合的保衛團,結合m國的軍工。”
“怎么做到在m國和國際上法律地位合法的?”
“在m國尋求州議員和國會議員,用這些政客做背書,資本主義國家,只要有錢事情都好辦。
只要不牽扯他們國家安全,問題就不大,曉玥轉籍,也是為了處于這種考量,到時候就是真正的m國人,m國公司!”
“你這個小姐妹倒是挺特殊,她居然愿意這么做的,你是怎么說服她的?”
“這個事,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倒也不復雜。
曉玥一開始是喜歡顧晏的,這不是事情發展成了現在這樣子了,她也想去國外發展,畢竟那邊對資本更加寬松,對富人更為友好,曉玥也覺得自由空間會大一些。”
“你們年輕人的事,還真是奇妙紛紜,那你做做看,法務團隊這邊,你盡管去組建,資源方面嘛,秘密起來去做吧,不要留痕,我們家在海外也有很多離岸資產,到時候你調配下。”
時光如水,清淺易逝,三宴重開,就在今朝。
在嶺南最大的酒店,嶺南飯店,其盛況不減京市飯店的盛況,家族各地成員,親朋好友齊聚一堂,所有人的來回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條。
路程遠的或者海外的,顧家安-->>排飛機接送,報銷來回機票,甚至私人飛機往返。
路家這邊也出席了十幾人,自然,是省不掉路遙的舅家人的。
“遙遙,這場面真氣派呀,你弟弟以后結婚要是能有這一半氣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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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蔣洪腆著臉說道。
“這場酒席都要花上千萬的開銷,你有這個錢,你舍得給弟弟辦!
再說啦,弟弟在做公職人員,搞這么大排面要干嘛,你是害他還是疼他。
我跟你說,舅舅,你別老糊涂!
我好不容易給弟弟安排了個工作,你在家里老實點,別整天不知道收斂,到時候要是影響了弟弟工作,看我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