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薈萃,也為堂前客,朱門銅紐,專拒下等人;
全國群商,熙攘為利來,桌分主次,有能居上等。
“你們是小年輕,不過呢,也不怪你們,這種場面不多見的。
顧家辦婚禮,其實沒花太多錢的!”
“會長,這有啥說法沒有?”
“酒店是自己家的,服裝公司是自己家的,司儀是廣播電視臺請的,你說能花幾個錢!也就包包紅包,這對顧家來說,最不值錢的就是錢。”
“這次真是長了見識了,這樣的排面,以后多少年都不一定能見得到!”
女人說道。
“你們家不是做煤炭的嘛!回頭我帶你們去那一桌敬酒去,那一桌都是電力大佬,煤電廠的,到時候帶你們去認識認識。”
“嗯嗯,謝謝會長!”
男人受寵若驚的說道。
“別慌,那一桌你看到了沒,是鐵道運輸公司的大佬,我們再去拜拜碼頭,回頭給你們調配專列拉煤。
這樣幾下里一擠吧,利潤能提高三成!”
“謝謝會長抬愛,真是太感謝!”
男人說道。
“宴會結束,去取一份黃頁通訊錄,這也是顧家的回禮,我們來都是包了大紅包的。
也只有受到邀請,能進來宴會的人家,拿著請柬去換一份通訊錄,上面有與會的名片信息,之后做生意用的到,這個便是一個大大的人脈資源。
我們能來參加婚禮,自然是在外面混的都比較成功的,在通訊錄上的,自然都是信譽和口碑都比較好的人家,不管是生意往來還是婚娶交友,都是不二之選,在社會上會被騙,在通訊錄上的,只會互相成就的。”
“這么厲害的!”
女人不敢置信的說道。
“那當然,這對顧家來說是一場婚禮,對我們普通商人而,則是一場天大的機遇,能來的人都是極其重視商譽的頂流,能得到顧家的認可,那可等同于是獲得了商業免檢標志。”
“哎,會長,顧家這么厲害,為啥沒有啥大官來參加婚禮?”
女人問道。
“不瞞你們,我他們這個是二宴,首宴已經一周前辦過了。
那是在會堂宴會廳辦的,那宴會辦的,重量級基本都到了,省部級以下的都進不了門。”
“這么厲害呀,那為什么分開?”
“那我們能和那些人一起嗎?我們在,那些人不會出現的,要避嫌。”
“是這個道理,歷來不都是貧不和富斗,民不和guan斗,胳膊擰不過大腿的,畢竟受人管制也就受人壓制的。”
女人說道。
“是嘍,就是這個道理,這顧家不僅代表了商界第一,他背后的背景,那可是高層本身。很多事情,只要是不違反原則,能辦或者不能辦的,在顧家那里都是能辦的,畢竟是順水推舟換個人情往來。
換做我們,那就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還不一定會辦成,因為有競爭呀,可能排著隊的人都能排到地球另一邊,越是盯著的人多,上頭越是怕出漏子。
那顧家就不同,顧家一出現,就變成理所應當的事情了,拋開人情不講,人家的硬件條件也好,成本控制,社會效益,甚至是政途效益,分分鐘給你梳理的明明白白。
有多少人是搭上了他們家這班車,在經濟發展中嶄露頭角,被上面認定為經濟發展的能手,最終平步青云的。
換做別家,誰有這個能力?”
“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事情我們做,只能回報金錢利益。
而顧家能回報仕途上的利益,對他們而,經濟利益是違法的,仕途利益是合法的。”
女人說道。
“嗯,對的。
對于他們這些仕途上的大人物,有什么是靠權利實現不了的呢,把錢裝自己口袋里,那是犯罪,是傻!
要錢干嘛,不就是為了生活的好一些,錦衣玉食、吃喝玩樂,如果能繞過金錢,直接實現,那要錢還有什么意思。”
“是的,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可以直接享用結果,其他的事都不必過問的。
雖說也奢侈富貴,享受盡了人間繁華,即便是窮奢極欲,他不違法,不犯罪呀!”
“哈哈哈,你們小兩口還年輕,今天這個場合沒白來,能學到不少東西。
婚宴開始,這些人雖然都是錦衣玉食習慣了的,可是面對這些琳瑯滿目的菜品,海里的、水里的、天上的,簡直是海陸空的檢閱。
桌上白酒兩種,茅臺和五糧液,全部是老年份的陳釀,瓶身是兩個紅色大字——‘顧宴’,小字才是‘五糧液’和‘茅臺’的小字,瓶子后面的配料表和生產日期一應俱全。
洋酒是頂級品牌的白蘭地和威士忌,什么路易、軒尼詩。
-->>此外,酒水還可以根據自己口味另點。
“你們可是我們西山的后起之秀,一定要多學學,以后一樣都在你們年輕些一代身上,跟顧家年輕一代處好,不會吃虧的。”
會長說道。
遼商會這一桌上。
“許會長,顧家這個酒水也不咋地嘛,怎么還搞個貼牌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