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島路崎嶇,香踝為路傷,漾舟晚照卻相迎;
授受親不親,男女多繾綣,日久生情互賞鑒。
“是這個道理,你看最后m國不就是投放了原子彈了,日本成為第一個感受原子彈威力的國家。
他們也沒在乎過日本內部那部分無辜的善良民眾,而是整體承受毀滅打擊,事實勝于雄辯。”
“這么說也是,我倒是覺得他們都不無辜,或者說無辜這個詞不適用他們。”
陳諒說道。
“很多問題的角度不同,評判也就不同,仇恨也好,世仇也罷,和平年代也就是掛在嘴上說說而已。
如果到了非打不可的地步,那肯定是新仇舊恨一起算,恩怨情仇一起了的,搶走了我們那么財富,拿回來不還是理所應當的。”
大成說道。
三人順著山脊線,按照前面的約定,由南向北行走,領略著海風輕撫的舒爽,瞻望著遠處起起落落的海面,心中生發出無盡的熱愛和壯闊。
熱愛那些生活在幸福之中的寧靜,感觸著祖國幅員遼闊的壯美。
沐風而行,滌蕩著自我的心神和思緒,吹去著心中鉛華封印的歷史厚重感。
用腳丈量,每一步都走在堅實的巖石上,這是祖國版圖的支撐感,在感喟祖國幅員遼闊的同時開闊了胸懷。
還有幾百米就到達海島的端,是山脊隱沒在海里的地方,長年累月的海浪沖刷,形成了一處潔白的沙灘。
“哎呀!”
路遙一聲尖叫,一個趔趄,滑倒在地上,被身后的大成一把扶住。
等路遙穩住身形,卻發現右腳動彈不得。
原來是島上積年無人到達,荒草叢生,碎石一高一低的,不小心在石頭上卡了一腳。
走在前面的陳諒趕緊回頭幫忙,在大成的攙扶下,路遙坐在地上。
“不要動,我來看看”,大成說著蹲下身,小心的脫下路遙的鞋子和襪子,捏住腳看了看,“盡量自己轉動下腳踝,動動腳趾頭。”
路遙按照大成的囑咐,忍著痛,動了動腳趾頭,轉了轉腳踝,痛的齜牙咧嘴。
“哎吆吆,痛!痛!痛!”
“嗯,腳趾頭能動,腳踝能轉動,說明骨頭沒問題,問題不大。
你再吃痛下,站起來看看,看看哪里痛。”
路遙根據大成指引,站起身來,慢慢的把重心往右腳移動。
“哎吆吆,腳踝外側痛。”
大成尋聲摁過去,問道:“是不是這里痛……”
“對的,就這里痛!”
當大成摁到外踝下側,靠近腳后跟位置,路遙喊了一聲。
“有些腫了,扭到了,還好不是嚴重扭傷。
這樣最好不要走路了,我背你下去吧,養個幾天就好了。”
大成一邊說著,一邊用小刀把自己的體恤衫從下往上,一圈圈撕下三四指寬的布條,將布條貼膚緊了緊包扎在路遙腳踝,又不至于很緊。
“我在部隊學過急救,這種要貼緊包扎,不能太緊,不然不過血,又不能太松,不然不能止血,你里面毛細血管有損傷,現在還好,等一會兒充血腫大,腳脖子變粗,會轉不動腳踝的,那時候恢復起來就慢了。
用布條壓住,可以止血,等到毛細血管不出血了,腳部活動不受限,可以自由活動,活血化瘀慢慢靜養下就恢復了。”
“你還會急救,真厲害!”
路遙說道。
“必備科目的呀,輕傷不下火線的,在部隊。只要不是韌帶撕裂或者骨頭出問題,基本就包扎下。
這種輕微扭腳,最怕的是淤血腫脹,那時候才脹痛的厲害,包扎個二十四小時到四十八小時,基本就可以熱敷了。
船上有冰,回去先冰敷下,讓收縮下毛細血管,止住血。
我來背你,別不好意思,不然到明天,腳腫了要不能走路的。”
大成說著,就彎下腰,讓路遙趴上來,然后在陳諒攙扶下向著沙灘走去。
“謝謝,辛苦你啦!”
“沒事,你168的個頭,也就一百斤左右,不重的。”
“你咋知道我身高體重?”
路遙驚訝的說。
“哈哈,身高一看便知,體重一背就知道了!”
大成說道。
“那還好,我不胖,不然要尷尬了!”
“這倒沒事,背你有力氣的,美女哎!哈哈哈!”
大成爽朗的笑著。
路遙無法,只得將手環在大成脖頸上,聽到大成夸自己美女,不由得一陣臉紅,還好沒人看到,一陣紅暈旋即隨著海風吹散。
船上的水手看到三人,望遠鏡里瞧見路遙被背,劃了兩條小船就過來幫忙。
“哎!……!怎么回事”
水手遠遠的問道。
“腳扭了!”
陳諒大聲回應道。
“你們先別動,站在沙灘上,我們來接。”
眾人下了船,把船推向沙灘,把路遙放上去,又-->>推船下水。
小船被波浪推的起起伏伏,搖搖擺擺,小船搖搖曳曳的向著大船靠攏,海波像是調皮的手,在船下輕輕晃動著,似乎是母親托動著搖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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