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捕魚是不是都會這樣滿載而歸的?”
路遙對著陳諒問道。
“不一定呀,方妹妹,漁民出海像是dubo,賭運氣。
賭對了,碰到了魚群,那就是滿載而歸;
賭輸了,可能很久都捕不上來魚,甚至是遇到惡劣天氣,也有可能觸礁遇上海難。”
“啊,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太辛苦了!”
“對,肯定不像你們內地來的,沒經歷過這種海捕,不知道里頭的艱辛和風險。
總歸呀,收益和風險成正比,愛拼才會贏的,誰敢去遠海,誰敢冒風浪,誰的收獲就多。
所以做漁民的,性情也都很彪悍,性格比較堅韌有毅力。”
“真的是隔行如隔山,不了解就沒有發權,我還以為漁民要比農民輕松點。”
“怎么說呢,其實差不多的。
要說好,就是海鮮價格好的時候,可以有個好的收獲,好就好在海鮮不像糧食,糧食限價。
農民種地,不管累死累活的,一年到頭的糧食產量一直都是這個價格,屬于宏觀調控的,不努力種不出糧食,不過呢,即使再努力也不可能畝產萬斤。
漁業就要好很多,隨行就市,價格也要好很多。
出海捕魚,有時候一趟下來,遇到經濟好的魚群,一年都可以不用干了。”
“哪些魚屬于經濟魚群呀?”
“飛魚,龍躉,大黃魚,金槍魚······”
陳誠一口氣說了幾種。
“金槍魚也能補到?”
“當然能啦,只是很少碰到,金槍魚群有時候一大群少則個位數,多則百位數,一般有金槍魚的地方,也會有其它魚的大魚群,金槍魚就是被這些魚群吸引過來的。”
“一次能捕幾條?”
“哈哈哈,妹妹,這也要看一次能撞上網幾條呀,一條魚和大肥豬一樣重的,以前有人補了一網十來條,回來就賣了幾萬塊錢。
都是賣到你們那些大城市的高級餐廳,城里人喜歡吃魚生。
你應該也吃過吧?”
“在飯店吃過,不過這東西不常吃!”
“對嘛,這些魚在城里的價格是我們這里的好幾倍,這就是生意,沒辦法的,別人吃肉,我們只能喝個湯,漁民也苦的。”
魚老大看二人聊魚價,路過上來插了一嘴。
“這個就是中間商賺了差價,這邊的運輸不是太好,捉到了魚要到岸上賣,在我們島上一個價,在大港里又是一個價,到了我們內地城里人嘴里,要翻好幾倍,而且都是冷凍的。”
大成對著路遙說道。
“所以我們那邊的城里人都可憐的,花最貴的錢,吃冷凍的魚。
好多地方也是如此,花最貴的錢,吃最差的藥。
帶著最大的憧憬和忠誠,卻獲得最可憐的民主和自由。”
“我們的要做的正是這些,慢慢的改變我們想改變的,要不然人生多無趣呀,就這樣老死一生。
你真的挺有意思,時不時的說出一些憂國憂民的話來。
你叫方晴,有什么寓意沒有?”
“湖光瀲滟晴方好,所以叫方晴。”
“果然呀,人如其名,非常的溫馨靚麗。
看那邊,我們離釣魚島得很近了。”
遠望過去,釣魚島就像清晨剛蘇醒的少女,橫陳在秀榻之上,渾身披著青翠的羅綺,宛如一顆璀璨的寶珠。
仔細看,小島又像是蛟龍浮出水面的背鰭,嶙峋的石頭如同是脊背上厚重鏗鏘的鱗甲,像是隨時都會都會躍起,也像是隨時都會隱沒。
“你們要不要登島?”
船老大問道。
“可以嗎,想要的!”
路遙毫不遲疑的說道。
“去看看吧,了一樁心愿!”
大成說。
“既然來了,也是為它來的,那就去看看吧。”
陳諒說道。
“那我把船趕緊靠過去,你們只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最近這邊鬧的厲害,雙方都不允許登島,以往都能看到大船在這邊守著。
可能是剛剛那場暴風雨,大船離開這里了,不過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太多,抓緊去,抓緊回。
我不想惹麻煩,一船魚還等著賣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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