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感覺像是上大學的專業,可惜我沒上過大學,對這些不太了解。”
“沒什么,就像你們當兵的,有人做狙擊手,有人做爆破手,還有人做機槍手,特長不一樣,干的不一樣,不過都是士兵,都能做。”
路遙也樂的和眼前這個皮膚被黑風熏黑的漢子多聊幾句,倒也不是因為好感,而是因為出于對軍人的敬意。
“那你是打什么官司?”
“我是國際律師,主攻國際私法和國際公法,國際私法是民事官司,國際公法是打國家之間的官司。”
“那黃巖島,釣魚島這些島嶼主權問題,也是你打得官司么?”
“對呀,這一部分就屬于國際公法,屬于國際法規范的范疇!”
“東極島距釣魚島四百公里,我小時候去過一次,和我爸爸出海打漁,離臺省和琉球已經很近了。”
“那邊漂亮么?”
路遙來了興致,連忙問道。
“漂亮呀,藍的像是海洋的眼睛,那感覺好像海洋會說話一樣。
那邊的魚特別的好,能到那里的船都是滿載而歸。
那時候還是比較荒蕪,現在怎么樣了還不清楚,新聞也沒有報道過。”
“國家現在海洋實力比較弱,還不能去主張主權,就是主張了也沒能力開發。
我們現在的政策是擱置爭議,共同開發!”
“是呀,n聯盟那個事,真的是讓人十分的憤慨,一個號稱民主的主權國家,居然敢這么干!”
“民主這個事就是個幌子,有需要時他就拿民主譴責別人,沒需要時就拿民主當草紙,m國一貫都是這樣。
不過你放心,我們早晚能超過他的,物極必反這個規律是顛撲不破的。
他們的體制支撐不起來長此以往的霸權主義,全盛時期只能用來保持,而不可能永遠保持,我們一直都很努力的。”
“還是上過大學的有遠見,這些我倒是想不通的。
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讓妹妹上大學,阿秀學習不錯的,后來因為要照顧家就輟學了,等我退役回來,她已經不讀書了。”
“這個沒什么,現在也可以讀書呀,來得及的!”
“我勸過她,她非說不要上學了,要在家里照顧奶奶。”
“你家里其他人呢?”
“我父母在我們小時候出海時遇到海難去世了。”
“不好意思,問起了傷心往事。”
“沒事的,當時是很痛苦的,不過現在是恍如隔世,已經釋然了。”
“你要不介意,我來幫你勸勸阿秀吧,十五六歲剛好是上學的年齡,現在你退役了,奶奶可以由你照顧起來了。”
“真的嗎,你能把她勸去上學,那真是太好了。
女孩子不讀書,一輩子只能在這個島上。
你看你上過大學的,氣質和見識明顯不一樣的,能把她勸的回心轉意,我請你吃大餐!”
“女孩子嘛,總有自己的想法的。
我一會出去走走,你喊阿秀帶著我去吧。”
“好的好的”,陳諒滿口答應,便向屋里喊道,“阿秀!····”
“哎~!怎么啦,阿哥?”
“你帶著······”
陳諒突然想到,還沒問眼前這位女律師的名字。
“呵呵,忘了問了,你叫什么?”
“我姓方叫方晴。”
“阿秀,你帶著方女士出去轉轉,帶她看看我們這邊的景色,到了崖子那邊注意安全!”
陳諒交代著。
“嗯,好嘞!”
二人一路上一前一后的走著,阿秀話并不多,相反還有點羞澀,只是時而低頭的走著。
“阿秀,你奶奶身體怎么樣?”
“奶奶身體不太好,已經不能干活了,現在離不開人的。”
“老人家多大歲數?”
“七十多歲。”
“七十多歲應該還好呀,奶奶身體有什么疾病么?”
“嗯,有點忘事的,現在慢慢的記不得以前的事了。”
路遙一聽,便知道是老年癡呆,確實是離不開人的。
“你和奶奶感情很好呀,我聽你哥哥說,你不上學了在家照顧她,很孝順呢。”
“我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爸媽,是奶奶把我們兩個帶大的,那時候很辛苦的,奶奶的身體就是那時候累壞的。”
“是呀,一個人把你們兩個帶大,是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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