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我好像不認識你呀?
你是哪位?”
張強忍不住問了下。
“你好,張先生,我們是不認識,以前不認識,也并沒有什么恩怨,久仰大名,
只是來隨便跟你聊聊。”
“聊聊?
聊什么?
要不你但說無妨?”
“你怎么看待自己的?”
“我是個英雄,也是個悍匪!
我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敢做人所不敢為,能做人所不能做,而且還取得了成功;
到目前,我只搶富人,而不搶窮人;
我還是認為我是英雄的,那幫人至少有人要讓他們知道點什么。
我也是個悍匪,看看我現在身陷囹圄的樣子,束手束腳的像頭待宰的豬!
毫無人格尊嚴和人的樣子,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張強深知必死,看路遙是個女孩,也便敞開心扉了。
“你是梟雄!
算不上英雄!
英雄是犧牲自己為了大義,你知道買航母的郭淳么?
他就在外面,他才是英雄。
梟雄是精通權謀,強悍軍事,但是所做的事無非是爭權奪利,為了自己,或者是為了一部分人。”
“哈哈哈,你這么說也對,我不反對這樣的比喻,我失敗了!
愿賭服輸!”
“你可沒有失敗,你想做的事基本都做成了。
你的失敗是因為你選錯了目標,現在的港澳兩地是大陸作后盾的,你怎么有實力和國家對著干!
所以你必然會失敗,如果成功,那也是僥幸的成功。
你剛才說的‘那幫人至少有人要讓他們知道點什么’,指的是什么?”
“他們是先富起來的一幫人,說他們是資本家也不為過。
何生在澳港的賭城,哪一天不是人滿為患、日進斗金,他們的錢都是帶著原罪的錢,他每掙一分錢,就有一個賭徒傾家蕩產!
李誠家在港城開發房地產,炒樓花,發明了公攤面積這一萬惡的東西。
他們才是敲骨吸髓,鷺鷥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內刳脂油,不是什么值得尊重的富人!
這樣的人,人們都崇拜他們,憑什么!
我就是要bang激a他們,讓他們知道還有人敢動他們!”
“嗯,資本確實是骯臟的,特別是沒有勞動生產的資本運作,這一點看你說的是對的。”
“小姑娘,你比她們誠實,至少你敢承認他們為富不仁。
我和他們是同樣的人,只不過他們捷足先登,機會被他們都用掉了,我就只能這樣嘍!
天命如此,我又不愿意等!”
“張先生,不愿意等什么?”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人生是短暫的,何必要去等到垂垂老矣,我寧可這樣死,也不愿意做個碌碌無為的普通人。”
“張先生,謝謝你的坦誠,很高興和你聊天。”
“你不要多問問了么?”
“不用了,我想問的問題已經知道了答案。
如果你把搶來的錢撒給窮人,而不是在何生澳港的賭場里輸掉,可能會好很多!”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這是英雄和梟雄的區別,更是和悍匪有著天壤之別。
當然,我沒有資格評判你,如果你不到大陸來購買這幾百斤炸藥,大陸也沒資格審判你,你還會好好地在港城逍遙法外呢!”
“嗯,謝謝你,小丫頭。
從你的話里我弄明白了一件事,不是我不對,也不是他們一定對,而是我做的還不夠,我原本可以做英雄!”
路遙微微一笑,對著張強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慢慢往外走。
“等一下,女士!
那個買航母的人來了么?
我想見一下!”
“來了,他就在外面。”
郭淳聽到張強的話,走了進去。
“你好,航母先生!死之前能認識真正的英雄,我很開心!”
“不存在的,你也是一個敢想敢干、有勇有謀的真男人,也是值得讓人佩服,雖然我不茍同你的做法!
我今天過來除了想見見你,也想看看這些富豪對你說了什么。”
“你要不要問我什么,我一定知無不、無不盡!”
“那倒不必,我想問的,別人都已經問了,我想看的別人已經做了,也便沒其他事了,張先生要是沒有其它要說的,我就把時間讓給記者。”
“好的,很高興認識!”
張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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