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擱普通人,必定會對衛王好感備增,不提防之下,有什么說什么。
    可是現在……
    他只能呵呵。
    不過,表面上,李辰卻是一怔,隨后滿眼驚喜,受寵若驚一般道,“衛王法眼如炬,那孫正堂,我看也是稀松平常罷了,真是,不堪一擊。”
    “不過,說到底,還是你更名副其實,那孫正堂,不過就是草包一個,仗著門閥世家的蔭澤驕橫霸道而已,跟你這種有著真才實學的人比起來,差得太遠太遠了。
    依我看,這一場比試,你贏定了,一定會是大衍未來的冠軍侯!”
    梁宇哈哈大笑道。
    “王爺青眼有加,讓小子愧不敢當!”
    李辰滿眼受寵若驚的神色,連連拱手道。
    “不過,李辰啊,此次南下征伐,雖然你勝券在握,但,你尚還年輕,永遠不知道廟堂險惡。
    想必,我那六弟也跟你說了吧?
    恐怕,這中間還會有諸多曲折,你,千萬小心,切莫貪功冒進啊!”
    梁宇緩緩說道。
    “多謝王爺提醒,小子一定謹記在心。”
    李辰重重地點頭。
    “其實,我想和你說的是,很多時候,最可怕的危險永遠是來自于內部,而不是外部。
    切記,切記!”
    梁宇神色凝重地道。
    “王爺殷殷囑托,小子記下了。這份恩情,李辰也永銘五內!”
    李辰點頭不停。
    “別的,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哦,對了,聽說,你在新濟羅那邊也打了一個大勝仗?”
    梁宇問道。
    “確實,新濟羅人,不堪一擊。”李辰滿臉不屑地道。
    “那是遇到了你,如果僅靠貊族,怕是未必是新濟羅人的對手。”
    梁宇搖頭笑道。
    隨即又關切地問道,“據說,你在陌城之中,包括回來的時候,也遇到了刺殺,要不要緊?”
    “勞王爺掛心了,沒事的。”李辰搖頭笑道。
    “沒事就好,這些該死的殺手,據說已經多次襲擊你和玉龍河的人,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如果你真折在了他們的手里,那可真是寒北之痛、大衍之痛啊!”
    梁宇長嘆了一聲道。
    李辰心頭一動,隨即恍然,原來,梁宇是在擔心金風樓乃至明藍是皇城司的人暴露這件事情啊。
    面上卻是神色依舊,“我們也正在查,據說是金風樓的人,但這些人實在太狠了,居然連一個活口都沒有抓到,全都咬破毒丸自盡了,半點線索都沒有。”
    “金風樓?那不是一個什么殺手組織嗎?怎么,你會惹到這些人?”
    梁宇悚然一驚,急急地問道。
    這也讓李辰不禁一嘆,原來,真正的陰謀家、野心家,全都是演戲的高手啊!
    這生動的表情、這真摯的情感,簡直……全世界都欠他一個小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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