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門沒有出現,沒有讓星河殿的人安心,反而有些擔心,害怕無道門的人隱藏在暗處對慕星河不利。
    慕星河倒是一直是那無所謂的樣子。
    “慕公子,我們來了。哈哈。”這時一聲大笑聲響起,隨之小西人模狗樣的就出現在慕星河面前,他的身后還有三人,是于北斗、徐天平和錢瑜瑤。
    “于館主前來,有失遠迎。”牧一說道。
    “打擾了。”于北斗說道。
    于北斗出現在十二層樓,他的眼睛一直就看著于天澤。與牧一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還是難以從于天澤的身上離開。
    “爹,您來了,多年不見啊!”于天澤站了起來走到于北斗面前說道。
    “澤兒是不是忘了蓮花城有我這么一個爹了。”于北斗說道。
    “為修道者,割舍一切塵緣,這也是我的道。”于天澤說道。
    “割舍得下嗎?”于北斗問道。
    “待我進入鑄宮境,就是我斬掉所有塵緣之時。”于天澤說道。
    “也就是我們斷絕父子關系的時候,是嗎?”于北斗說道。
    “我相信爹也希望我們于家人中能有人走的更遠。不是嗎?”于天澤說道。
    “說的不錯,看來我的心境已經趕不上我的澤兒。”于北斗說道。
    于北斗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在他轉過身后,他的眼眶已經濕潤,他也不再多說什么,坐到了慕星河的身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自己的道,于館主,無需介懷。”慕星河說道。
    于北斗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說什么,即使如此,慕星河的這句話也緩和了一下尷尬氣氛。
    “東部諸城幾乎都來了,這已經違背常理,誰也沒想到東關郡的太池神宗也來人了。”這時狄悅兮說道。
    “二流勢力在整個東荒都舉足輕重,這小小的血坡鎮的拍賣會竟然能被吸引前來,可謂是前所未有。”牧一說道。
    “這就越加說明這次四海閣的拍賣會不同凡響。”慕星河說道。
    “那就四天后見分曉吧!”牧一說道。
    酒宴結束,在何雨憐的小院之中,慕星河和于北斗相對而坐。
    “他不是。”于北斗說道。他的語氣很是落寞,還有些悲傷。
    “因為他母親的緣故,他從來不管我叫爹,他也從來不讓我叫他澤兒。”于北斗又說道。
    “我會幫你調查的。”慕星河說道。
    “澤兒估計兇多吉少了,如果不是你讓錢瑜瑤事先拿著書信告知與我,我真的會失控。”于北斗說道。
    “也或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慕星河說道。
    “謝謝你。”于北斗說道。
    “于館主為何武兩家所做的,更應該讓我感謝。”慕星河說道。
    兩個人又聊了聊一些何武兩家的現狀,雖不算好,可是也不算太糟,這讓一旁的何雨憐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第二天,慕星河準備帶著何雨憐出去走走,是陪伴,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慕師兄,你倆是要出去逛街嗎?帶我一個。”慕星河倆人剛走出豐瑞樓的時候,俞紅藥追了出來。
    “你喜歡星河?”何雨憐停下腳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