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被溫津拿捏了。
是掐著脖子,一動不動了。
有氣撒不出。
溫津也真的按照蘇岑歡的意思,在廚房準備了簡單的素面。
在寺廟浪費食物不好,這一點蘇岑歡知道,這種脾氣她也不會在這里發作。
所以她老老實實的把面條吃完了。
溫津收拾好,再回去開會。
蘇岑歡連找事情的理由都沒了。
恰好糯糯打電話來,蘇岑歡和糯糯聊天。
一直到小家伙困了,蘇岑歡掛了電話。
隔壁的聲音輕了很多,但是還是在開會。
蘇岑歡聽著聽著,就真的睡著了。
溫津進來的時候,看見蘇岑歡就靠著沙發睡著了。
蒲團還掉在了地上。
地暖是打開的,所以溫度并不算低,蘇岑歡連被子都沒蓋。
在這種情況下,溫津很安靜的朝著蘇岑歡的方向走去。
他直接就把蘇岑歡抱到了床上。
蘇岑歡大概是神經緊繃太久了,現在反而很輕松的就睡著了。
全程她都沒醒來的意思。
溫津看了一陣,也沒在蘇岑歡的房間停留,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晚上下來,倒是相安無事。
山里的清晨很安靜,加上昨兒一直刮風,今兒的溫度降低了很多。
蘇岑歡早上打開窗戶就覺得有些涼,想也不想的,她立刻就把窗戶給關上了。
她安靜的看著廂房內,并沒說話。
她又不是沒感知的動物,也知道昨晚溫津沒來。
所以,是真的斷干凈,再也不聯系了。
蘇岑歡低斂下眉眼。
若是按照以前的習慣,她一定會給溫津打一個電話詢問溫津去哪里了。
現在她就這么看著手機毫無反應。
很快,蘇岑歡安靜了一下,就算溫津走,好像也沒什么不合理的。
他們現在沒關系,溫津不需要在這里等著自己。
她把手機放了下來,看著外面已經落了一地的紅葉,又變得安靜。
許久,蘇岑歡走了出去。
當年她的父母過世的時候,蘇家破產了,自然也不可能風光大葬。
所以她的父母一直都在香山寺后面的墓園里面。
這里其實尋常人也來不了,所以相對比較安靜。
蘇岑歡這些年都沒來祭拜過父母,因為她不想被人抓到。
而現在,這些事情已經無所謂了。
蘇岑歡安靜的朝著后山走去,一直到了墓園。
墓園外面有人在守候。
“您看誰呀?”墓園的人問著蘇岑歡。
蘇岑歡說了自己父母的名字,墓園的人在電腦上查詢。
“你是他們的誰?”都是例行問題。
“女兒。”蘇岑歡應聲。
“那我是第一次見你。”對方點點頭,倒是很客氣,“您在這里簽個字,寫下聯系方式就能進去了。”
“好。”蘇岑歡也很配合。
蘇岑歡低頭簽字,對方倒是自顧自的繼續說著:“要不是今兒看見您,我都以為他們只有一個兒子。”
這話,讓蘇岑歡安靜了一下,眼神看向了對方:“這些年有人來過?”
“有。一個男人。”對方點點頭。
“長什么樣?叫什么名字?”蘇岑歡繼續問著。
對方大概形容了一下樣子,蘇岑歡已經心中有數了。
是溫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