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一小時后,倉庫大門再次被推開了,而這次進來的人看見了眼前這一幕后,同樣反應比較激烈,可能是他們也沒想到會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吧。
滿地的殘肢斷臂和尸體,地上幾乎被一層鮮血所覆蓋,就像極了美國拍的那種二流b級血漿片,從頭殺到尾很無腦的那種。
而尸山血海里面卻有一片干凈的詭異的地方,那兒有一張沙發,上面坐著三個大小美女,大的只是靠在那兒不知道想著什么,兩個小的卻在玩手機,就好像眼前這可怕的一幕壓根不存在一樣,而沙發旁邊站著那個小男孩,他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多多和岳悅對視了一眼,師父這是殺了多少人啊?
而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看見,倉庫的角落里面橫七豎八的躺了好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是完整的沒死的那種,其中還有一個官挺大的。
而沙發旁邊三個人還保持著大字型被綁著的,只是現在都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艾茵玩著手指,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你們的動作太慢了。”
多多走了過去說道:“師父,抓那幾個人費了點時間,他們都隨身帶著槍。”
“廢話,全是亡命之徒,還是走毒的,怎么可能不帶槍。”
她站了起來,看著踩著滿地的血污走過來的總局長他們,她是故意的,就是要讓他們看看自己現在幾乎不sharen不代表自己不會sharen。
“總局長,這位胡大區長你認識吧?旁邊的是這個區的頭號公子,他的兒子,我是真的沒想到,一個堂堂的區長居然會是一個fandai集團的保護傘,而他的兒子就是fandai集團的骨干,還豢養了一大群持槍打手,喏,那些撒的滿地都是的就是了,然后區分局的民警全都變成了他的走狗。”
說完她冷笑了一聲。
“這就是京城之地,天子腳下,就因為被害人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話就被殺了,在他們眼里sharen跟殺一只螻蟻沒有任何區別,我甚至都懷疑我現在還在古代,官宦子弟可是隨意sharen的古代。”
說完她又丟了一部手機給林北方。
“總局長,這是之前拍下來的視頻,里面記錄了這一家子chusheng做過的好事,你看完再說吧。”
然后她看著岳悅和多多。
“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很殘忍?相信我,你們是對的,因為我今天確實殺了很多人,只是他們還能不能算人就需要你們自己判斷了,記住,當面對這些垃圾的時候,雷霆手段要比其他的方法更有效,與其在那里聽那些惡人說自己的墮落史,不如直接把他們變成屎,記住,永遠不要去同情惡人。”
她瞥了一眼那幾個她沒殺的分局的家伙。
“之所以不殺他們不是我仁慈,而是因為他們身上還有沒挖出來的東西,能把一個區經營成警匪勾結的毒窩,上面的人屁股也不干凈,我就一個要求,挖干凈,如果你們挖不干凈那我就自己來挖,到時候今天這樣的場面可能還會復制很多次哦。”
“所有和孫琴的死亡相關的人都要死,我就這一個要求。”
然后她看向依然站在那里不動的小福吩咐道:“小福,乖乖的聽話看著就行了,你姐姐的仇會報的,到時候那個人——”
她指著胡公子說道:“小福,他會交給你親手處理,為你姐姐報仇。”
小福抬起頭,用不帶一絲生氣的眼睛看著艾茵,然后點了點頭。
說完艾茵就拉著四喜和狗狗的手準備離開倉庫,而后面一直沒說話的蛟哥看見她以后只是微微點頭說了一句:“干得好。”
隨后艾茵看了一眼總局長,他就跟著艾茵一起到了倉庫外面。
艾茵嘆了口氣說道:“那個小男孩本來可以成為我們的戰斗力的,因為他是鑿齒的一部分。”
“鑿齒??”
林北方聽到這個嚇了一跳,因為之前年度大比之后他們不就干掉過一只鑿齒嗎?
“沒錯,鑿齒,而且就是我們干掉的那一只,可能是他當時被殺了以后流下來的精血所化的,我這么確定的原因也很簡單,他看見我以后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但是艾茵又說道:“不過他應該只是繼承了之前那個鑿齒的部分記憶,所以只是有些害怕我,也僅僅是害怕。”
嘆了口氣后艾茵繼續說:“本來他也可以成為我們的一把劍的,但是孫琴死了,所以小福現在已經無人能夠約束了。”
林北方回頭看了一眼滿臉死寂表情小福,小聲問道。
“你也不行嗎?”
艾茵搖搖頭。
“不行,如果是鑿齒是一把劍,那孫琴就是劍鞘,但是現在孫琴死了,小福雖然現在暫時會聽話,那也是因為我在替他報仇,一旦仇報了,恐怕小福····”
林北方瞪大了眼睛,想說什么又沒說出口。
“沒錯,等孫琴的仇報了,小福恐怕也不會活著了,因為對于他來說,孫琴就是親人,就是眷族,甚至是首領,所以你明白我為什么要殺了那么多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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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方了然的點點頭,這還不明白嗎?胡家父子給國家造成的損失大了去了,要知道一只未成年的鑿齒雖然戰斗力并不起眼,但是假以時日的話,絕對能夠成為強大的戰力的,只是他被艾茵和湛盧虐殺也是因為他面對的敵人過于超標了,相當于讓一個紫色的精英boss去挑戰金色傳說級別的ssr,這能打得過就活見鬼了,而特事局平時要面對的邪祟,絕大多數都是綠色或者藍色品質的,這就好理解了吧?
但是他還是問了一聲:“沒有別的辦法補救了嗎?”
艾茵無奈的嘆了口氣。
“恐怕是的,我也不希望看見這一幕,但是事實就是小福已經和孫琴有了親情的羈絆了,孫琴死后小福其實已經事實上失去約束了,只是我的出現才壓制住了他的兇性,鑿齒有多兇殘你應該是清楚的不是嗎?”
“胡家父子真的該千刀萬剮啊。”
林北方恨恨的說了一句。
“真的沒辦法補救了嗎?”
艾茵搖搖頭。
“無能為力,如果是孫琴剛死的時候我還能把人救回來,但是都過去這么久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