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能讓阮宓好過了。
想跟慕修白離婚,門都沒有,阮宓就該成為一個破爛貨而永遠綁在慕修白那個廢物身邊。
阮成毅:“她畢竟是你姐姐,不要做得太過分。”
阮晴勾唇,“放心吧,爸爸,我也只是為了拿下薄野,為了阮氏的未來著想。
我不會把姐姐怎么樣的。”
她只會把阮宓踩到泥潭里,永遠翻不了身。
阮成毅起身,“外面還需要我維持,我也會派人出去接著找地。”
……
花房外,阮宓盯著手機愣了好一陣,糾結再三還是準備去看一看。
就算是阮晴的陷阱,她也認了。
剛邁出一步,她的腰被人從后攬住了。
阮宓剛要反擊,身體突然凌空。
薄野:“阮阮,我要堅持不住了。”
滾燙的身軀,滾燙的唇,阮宓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
雙手攀上薄野的脖子,心下稍安。
薄野的吻很急切,將她抱回到花房的躺椅上,唇舌就沒有分開過。
她的身上是濕的,與薄野滾燙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形成了冰與火的較量。
撕拉,紅裙被扯壞,露出圓潤白嫩的皮膚。
皮膚上還有之前留下的曖昧痕跡。
因為藥物的關系,薄野的力道很重,好像失控了般。
就像一頭永遠喂不飽的狼,在阮宓的身上肆意凌虐。
阮宓沒有阻止,反而十分配合。
薄野在愛她的同時,她也在努力地回應著薄野。
薄野的自制力有多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到了極限。
直到一個小時后,薄野才了勘勘挽回了理智。
好看的桃花眼正充滿憐惜地看著她。
薄野嗓音暗啞,“阮阮,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被藥物支配,快速解決跟蹤他的人,直奔花房而來。
他知道,他的阮阮在花房等他。
可他到了,阮阮卻不在,他感覺等了很久,就在他要堅持不住的時候。
他聽到了阮阮的聲音。
碰到阮阮的那一刻,當他抱著心愛的女人,鼻尖是熟悉的馨香時。
他的神智徹底被本能支配。
阮宓搖了搖頭,勾唇輕笑:“還要嗎?”
薄野瞳孔緊縮,他的阮阮居然問他還要嗎?
這是阮阮第一次邀請他吧!
身體的熱度本已經消退不少,可阮阮的一句話,藏在深淵的兇獸好像又要蘇醒。
阮宓歪著頭,非常無辜的表情。
她只是正常詢問,畢竟前兩次薄野是什么樣的戰斗力她是知曉的。
現如今還中了藥,還是烈性的。
她把自己交給薄野那次,薄野就是中了烈性藥的。
她可是直接暈過去了。
薄野眼眸暗沉,并沒有直接行動,哪怕青筋凸起,額頭又是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還是在忍著。
阮宓知道薄野在忍什么,他怕傷了她。
雙手勾住薄野的脖子,慢慢靠近男人的唇,輕輕落下一吻,最后對著薄野的耳朵說的。
“我喜歡你這樣對我。”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