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本錢就要幾十兩銀子,在外面更是有錢都買不到,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沒這東西,你命都保不住!”
鐵頭傻眼了,就這么一小瓶水,這么值錢?比金瘡-->>藥還要貴啊。
不過說來也奇怪,疼是疼得鉆心,但那股勁兒過去之后,傷口的灼痛感反而減輕了,火辣辣的感覺也消了不少。
再用干凈抹布一包,感覺渾身都是一輕,這藥……好像是挺不錯!
“多…多謝方爺!”
鐵頭滿臉感激,他知道方爺拿出的東西,肯定都是好東西,有錢都買不到,這酒精,肯定是救命良藥。
說起來方爺他們不是正和白水縣山匪交手么,怎么氣氛這么輕松?
剛才他沒來得及細看,下意識朝四周張望,卻瞬間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眼前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尸體。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濃厚的灼燒焦臭味,不少尸體都被燒焦了。
更讓他嚇一跳的是,角落里竟然蹲著兩百多名山匪,還是活的!正縮在一塊兒,被他尖嚎聲給吸引!
他嚇得差點沒應激去拔刀,這么一大片山匪,是他看花眼了么?
更讓他傻眼的是,十幾個剿匪大隊的人正大咧咧給他們上綁,似乎嫌他們湊得太擠,還踢了幾人一腳,兩百多名山匪居然一句話都不敢吭。
不僅乖乖地被他們綁上,甚至被綁上之后,臉上還露著激動慶幸的神情,好像巴不得被綁上。
鐵頭看懵了,這什么情況?難道他已經死在路上,這都是幻覺?
他下意識揉了揉眼睛,卻發現他沒看錯,他還發現一個特別顯眼的人頭,正被秦川從地上拎了起來。
那是……獨眼龍?!
他那一只獨眼標志太明顯了,這不就是白水縣最大的山匪頭子么!
他…他居然就這么死了?
鐵頭目瞪口呆,眼前這一幕超出了他的想象,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死前的執念,他突然猛地一掐自己的傷口,鉆心的疼痛瞬間涌遍全身。
“啊啊嘶疼疼疼……”
聽著他尖叫自殘的一幕,方源臉都黑了,氣罵道:“你要是想死就直說,別浪費我的酒精,發什么神經?剛包扎好的麻布又被染紅了!”
鐵頭被罵得縮了縮脖子,忙擠出賠笑艱難道:“方…方爺,這里…是什么情況?這些難道都是白水縣的山匪?怎么都被嚇成這個樣子?”
方源將一卷干凈麻布扔到他懷里,沒好氣道:“自己換,給他們放了一把火,自然就老實了!”
“就這么簡單?”
鐵頭滿臉茫然,難道這群山匪怕火不成?只是簡單的火攻就被嚇成這樣?這膽子也太小了!
要早知道白水縣的山匪這么好對付,他們就先來攻打白水縣了!
記得將軍走之前,還和方爺打了個賭,想比試一下誰先拿下一縣之地,現在這很明顯是方爺贏了,而他們別說贏,還得來向方爺求救!
這次輸得太慘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韓江,要不是被他算計,他們也能拿下山陽縣!
正當鐵頭咬牙切齒時,老貓他們滿心歡喜趕回來,還拉來大量白銀。
“源哥兒,發了!發了!這次從山寨里一共搜出了兩千多兩白銀,還有好多皮甲,珠寶,糧食都有好幾個庫房,一次我們都沒拉完!”
麻桿幾人也面露喜色,香皂也被他們拉了回來,幸好一塊也沒少。
可一旁的鐵頭看到老貓二三十人滿載而歸,不光一個沒少,連傷員都沒看到一個。
他難以置信地掃過在場所有剿匪隊員,發現人人目光銳利,身形完好,甚至身上干凈得連一點灰都沒有。
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石頭不是說方爺一共就帶了六七十人么,這剿了白水縣五百多名山匪,怎么一個傷亡也沒有?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