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抬眸不明所以,“你要跟我談什么?如果是公司的事,那就等去公司的時候談,如果是私事,那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阮宓抬腿準備繞過慕修白,卻再一次被擋住了去路。
慕修白:“我只是想跟你確認一件事。”
這段時間他總是做夢,夢里總能夢見一些他并不熟悉的場景。
可是夢里有阮宓,有年少時的阮宓。
阮宓擰眉,“對不起,我沒空,還是那句話,公事去公司,私事沒必要。”
慕修白還想再說,這時薄野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伸手攬住阮宓的腰冷眼看著慕修白。
薄野:“你找我老婆有事?”
慕修白盯著阮宓腰間的大手,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
手里的酒杯差點被他捏碎。
可他不能發作,現在的他也沒有資格發作。
他抬起頭,臉上重新掛著笑,“家里還有一些舊物,想著讓宓宓過去取。”
“宓宓?這樣的話我不希望在聽到第二次,如果你還不能做到安分守己,我不介意徹底收購慕氏。”
薄野的眉眼凌厲,眼底的警告令慕修白膽寒。
臉上的笑容逐漸冷卻,藏于袖中的手緊了又緊。
羞辱,恥辱,讓他再一次感受到權利地位帶給他的壓迫感。
慕修白灰溜溜地離開了,阮宓這才挽上薄野的胳膊往角落里走。
“明天我就發個公告,說明一下我與慕修白離婚的事。”
在海市知道他們離婚的人并不多,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有必要發個聲明。
還有關于慕氏換掌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