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薄野說的,阮氏差不多就是個空殼子了。
她在想,在要那些股權有意義嗎?
外場社交阮宓得心應手,只不過一批接著一批地過來,她笑得有些累。
她剛坐下,又有人過來搭話。
“你離開我,果然是為了薄野。”
阮宓準備再次起身,只不過見到來人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
阮宓冷了臉,“這是我的事,跟你好像沒有關系吧!”
慕修白嗤笑,“你這是心虛了,阮宓,這就是你的愛,五年的愛,我們離婚才幾天,你轉身就另嫁了,我看之前的深情也都是假的。”
慕修白像是要發泄似的,語氣惡劣,眼神不善。
阮宓擰眉,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來,婚都離了,再說其他沒有任何意義。
她也不想跟慕修白有太多牽扯,這里人多眼雜,她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她起身想走,卻被慕修白擋住了去路。
慕修白:“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阮宓,你以為你很高傲嗎?
你知道剛才那些人都是怎么說你的嗎?
說薄野只是玩玩,等到玩膩了,就會像垃圾一樣將你掃地出門。
阮宓,你醒醒吧!”
說著慕修白有些激動,還想上前拉扯她。
就在慕修白的手搭上她的手腕時,一個側身反手就是一擰。
慕修白的手腕被她反折了。
慕修白唔得一聲,痛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慕修白:“阮宓,你敢傷我?”
阮宓輕嗤,“我沒廢了你,你就偷著樂吧!”
這段時間的特訓,可不是白練的。
說著阮宓幸災樂禍看向前方不遠處的人說道,“哎呀,那不是周媚嗎?跟在她身邊的應該是秦總吧!
干哥哥還是干爹呢?或者說金主爸爸。
哎呀,看我這嘴,怪我了,怪我了,自凈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