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振峰一眼瞥過去,根本就沒有把許琬柔放在眼中。
“你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是嗎?真是什么人都能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了。”
畢竟是馳騁商場多年的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場不是許琬柔能夠承受的。
可是在利益面前,許琬柔分毫不退。
許琬柔:“我當然沒有資格管薄家的事,可之心的婚事是薄老太太親自承諾的,就算要解除,也應該由薄老太太出面才行吧!”
薄振峰臉色陰沉,“你在拿老太太威脅我?”
薄振峰一身的肅殺之氣。
許琬柔不由后退一步。
砰的一聲,薄野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
薄野:“許夫人說得不錯,喬之心是奶奶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大于天。
你這個做兒子的不能為之報答,那么就由我們做孫子的報答。
如果你不想我娶喬之心,你讓薄子奕娶也不是不行。”
薄振峰:“薄野,說話要注意分寸。”
薄野嗤笑,“不是我沒有分寸,是你說話沒有立場。”
薄振峰瞇眼,“救命之恩可以用別的補償,可你要了人家清白,你就必須負責。
現在新聞滿天飛,薄家的名譽不能受損。”
態度很是強硬。
薄野站起,與薄振峰平視,眼底的冷光乍現。
薄野:“今天你是執意如此嗎?”
薄野對上了薄振峰的視線,薄振峰亦是瞇起了眼。
薄振峰:“你母親很喜歡晴丫頭,聽到你們能夠在一起,原本病著都好了,她在家里準備了豐盛的酒席等著新媳婦進門呢!”
說著又看向安靜坐著的阮宓,那眼神就是一種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薄野勾唇,眼眸凌厲,“是嘛!那還真是可喜可賀呢。
既然一會就要公布,我的婚姻可關系到整個薄氏財團的發展。
薄家的人都要到齊了才好,把奶奶也叫來吧,只瞞著她老人家一個人萬一發病就是你這個兒子的過失了。
還有新聞媒體,你應該都召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