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和服務生的對話,全部一字不落地傳進了三個人的耳中。
阮宓的杏眸頃刻間凌厲起來。
阮晴真是好樣的,居然敢給薄野下烈性藥,這是準備生米煮成熟飯,好逼迫薄野娶她了。
最主要薄野失蹤了,不碰女人還解不了藥性。
如果她沒猜錯,薄野一定會來花房找她。
可薄子奕在這,萬一薄野因為藥性沒控制住情緒,讓薄子奕察覺出異樣,就不好了。
她必須把薄子奕支開。
阮宓抬眸看向薄子奕,“阮晴的話你也聽到了,薄野有危險,我要悄悄回樓上換身衣服,喬之心必須盡快去醫院把藥性解了。
所以,麻煩薄小少爺幫個忙,將人送到醫院,感激不盡。”
薄子奕瞇了瞇眼,“我憑什么幫你,退一萬步講,就算找到薄野,你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他們才是夫妻,領了證的,留下的人應該是喬之心才對吧!”
薄子奕說得不無道理,如果薄野真的需要女人,也是需要喬之心才對。
況且兩個人都中了藥,正好中和一下。
可是她能說薄子奕胡說八道嗎?薄野是她老公,能給薄野解藥性的只能是她。
可她能跟薄子奕講嗎?
她不能。
阮宓心里都要爆粗口了。
所有路都堵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阮宓一把拉過喬之心,語冰冷,“不送拉倒,我自己想辦法,剛才我還認為你這個人不錯呢?
沒想到,是我看走眼了。”
阮宓架起喬之心就走,一眼都沒看薄子奕。
誰知剛走兩步,喬之心又被搶了回去。
薄子奕將人打橫抱起,“姐姐,這次我幫你,可你要記得欠我一個人情。”
沒等阮宓反應,薄子奕已經抱著人離開了。
阮宓薄唇微勾,這小子果然喜歡跟人唱反調。